这时候的忍者队长,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两个忍者跃起落到队长身边。其中一人就是那感知忍者,探了探队长的鼻息,发现队长已经是重伤昏迷,生命垂危,脸色一沉,转而盯着乔千诺,喝到:“大家一起上。”
说完,便抽出苦无,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
看了这么久的戏,这才反应过来,这些忍者也太迟钝了点。
乔千诺刚才试验的土墙还在,这些忍者知道施展忍术效果不大,纷纷跃起,朝着乔千诺扑去。
“早知道这样,刚才干嘛去了。”
喃喃说着,乔千诺却是抬起头张开双手,以拥抱天空的姿势,大声喊道:“地狱怨灵在召唤。”
顷刻间,无数泥土手臂破土而出,整个水帘之阵笼罩的地面,竟皆被这样的手臂占据,不留一丝落脚之地。
手臂在地面上挥舞着,就和他说的一样,仿佛有无数来自地狱的怨灵,要将地面上的人拉入无边地狱。
密密麻麻的手臂,仅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生恐惧。
那些飞跃起来的忍者,更是一个个脸若死灰,眼睁睁看着自己朝着泥土手臂上撞去。
身体落地,却无处闪躲,顷刻间便被无数泥土手臂淹没,撕扯成碎片。
倒是有一个忍者,许是为了照顾那个忍者队长,没有随着感知忍者冲过来,反而背起忍者队长跳到树上,才躲过一劫。
可看着眼前末日般的景象,这个忍者腿都给吓软了。
这哪里是忍术,分明就是噩梦。
就一个忍术,直接导致己方几乎团灭,冲过去的忍者,全被分尸。
这种可怕的人物,这种恐怖的忍术,岂是他一个小小的中忍能对付得了的。
不知不觉中,裤裆已经湿成了一片。
简直就是忍者中的耻辱。
可他实在是怕啊!
平时胆子就小,战斗的时候总是偷鸡,刚才选择照顾队长,没有随着感知忍者冲过去,不就是因为畏惧战斗吗?
现在就连逃跑都已经成为了奢望,之前他们为了困住乔千诺的水帘之阵,反而成了他逃走的阻碍。
乔千诺转头望去,眼里寒芒一闪,想着把这人解决,不留后患,立马在脑中想象了起来。
然后……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脑海中的画面竟然没有化为现实。
难道思维领域失灵了。
乔千诺一双眼睛瞪得圆溜圆溜的。
他连剧本都想好了,最后这个忍者,一定要来一场华丽的处决方式,让这一剧目完美谢幕。
结果舞台有了,演员有了,剧本有了,就连观众也有了,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偏偏这戏就是演不起来。
出了什么问题?
乔千诺急忙静下心,才发现,他身体里的查克拉,已经是空空如也。
环顾四周,那些泥土手臂失去查克拉的支撑,也纷纷散成泥土。
我擦嘞!
完蛋完蛋,貌似浪过头了,放个大招把查克拉耗光了。
想象变成现实,是需要查克拉支撑的,想象的画面越是庞大,具现所需要的查克拉就越多。
笼罩整个水帘之阵范围的泥土手臂,足以将乔千诺的查克拉耗光。
现在该怎么办。
还差一个忍者没解决。
可就这一个忍者,就足矣要了他的性命。
没了查克拉,思维领域也没法使用,现在的乔千诺,又一次回到了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状态。
这一刻,乔千诺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
庆幸的是,那个感知忍者已经死了,剩下的这个忍者,也没法发觉乔千诺查克拉的异常。
乔千诺偷偷瞄了那个忍者一眼,却发现这个忍者全身颤栗,满头大汗,显然怕得不行。
见到这一幕,乔千诺眼前一亮。
有戏!
随即乔千诺不再偷瞄,光明正大的朝着忍者看去,更是把忍者吓得惊骇欲绝,倚在树干上,才能堪堪站稳。
“别,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我都表明了不干涉你们,可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
乔千诺背起手来,又开始了他影帝级的表演。
孤儿院院长一点都没有说错,他的未来,不是当演员,就是当公务员。
这演技没有丝毫破绽。
小时候经常和孤儿院的其他小朋友打架,明明对方同样鼻青脸肿,但乔千诺总是被心疼的那一个。
“是……是队长,队长以为您要救走那个叛忍。”忍者说话都带着哭腔。
乔千诺勃然大怒,喝到:“这种叛变村子的二五仔,怎值得我救?”
生动的表情,义愤填膺的语气,将对于叛徒的不屑展现得淋漓尽致。
忍者急忙鞠躬,惶恐不已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了您。”
乔千诺挥了挥手:“你走吧!”
忍者有些不敢相信:“您不杀我吗?”
乔千诺一脸不屑:“姑且绕你一命,你们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忍者大喜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不等忍者离开,乔千诺又突然出声:“等等,问你个事。”
忍者急忙转身,埋下头来:“大人您敬请吩咐。”
“今年是哪一年,就说木叶纪年吧!”
乔千诺还不知道穿越过来的时间线,总之这个忍者被吓住了,倒不妨从他身上了解一点情报。
“大人,是木叶48年。”忍者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乔千诺会问出这种众人皆知的问题,却又不敢不回答,只能把疑惑装在心里。
木叶48年?这么说三战快结束了,木叶12小强中的九个也是在这一年出生的,那么九尾事件到底发生没有。
乔千诺又问道:“现任火影是谁?”
忍者道:“是金色闪光波风水门。”
波风水门?这么看来九尾事件还没有发生。
为了避免引起忍者的过多怀疑,乔千诺不敢再问下去,便对着忍者,道:“好了,你走吧!”
“是!是!”
忍者不疑有他,背起昏迷的忍者队长,顾不得去管那个叛忍,急忙跑到水帘之阵的边缘,施展特有的解阵手印,好一段时间,才把结界解除,便忙不溜的跑走,那逃离的速度,只恨爹妈没给他多生两条腿似的。
等了好半天,估摸着那忍者跑远,不可能再回来,乔千诺才软软的坐在地上,重重喘着气,手捂着胸口,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
装的,始终是装的,无论装得再像,心头的紧张,丝毫做不得假。
放眼望去,却是惨烈的一幕,到处都是残肢碎肉,鼻息里还传来浓烈的血腥味,直到这时才察觉出来。
胃里一阵翻滚,乔千诺急忙捂住嘴别过头去,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
血腥的景象仍然浮现在脑海,只有在脑子里不停的自我催眠着:“是他们要杀我的,我只是为了自保,死了活该!”
虽然是不得已的自保,可对于乔千诺来说,杀人还是太残酷了些,更何况是以这种方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