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酒后......乱来,走不了了。
“给我喝!快点儿~”
“温沉今天你应该最高兴吧!我明儿就走!再,嗝~会。”
喻旎说着话,酒精已经上脸了,坐在她对面的温沉冷冷地盯着她,看她撒酒疯。
包间的门一开,白慕言带着姜微微进来。
“白言慕,微微,你们来了!”
“快来,今天不醉不归!”
白慕言眉间都要皱出一条沟来了,姜微微也是一愣,想笑不敢笑。
白慕言盯着满头问号,把车钥匙扔在桌子上,看着喻旎面前一瓶威士忌被喝了大半。
“我才出去十分钟吧,你就放任她这样喝?十分钟而已,就把我的名字给改了!?”
温沉冷声回应:“她的酒品一向如此,喝的不多,倒得倒挺快。”
姜微微只是应邀过来,只不过关系确实很是生疏。
白慕言看着已经醉了的人,也没了兴致,听从安排。
“喂?”喻旎接了个电话,另外三人则是愣眼看着这个酒鬼撑在沙发上,咬字还算清晰,可是说出来的却是乱七八糟。
“哪批货啊?大不大?持不持久?”
白慕言从姜微微的身后捂住她的耳朵,说着:“非礼勿听,走,我们回家。”
说着,就拉着姜微微的手腕,出去了。
只剩温沉喝着小酒,听着喻旎讲完那一通充满颜色的通话。
温沉酒力尚可,但后期也经不住喻旎的催劝,施了点儿法子,骗她回家。
喻旎不依不挠,偏不走,推搡着温沉的手,“别碰我!温沉你他妈的狗啊,给我喝!”
温沉已经架着人,带出包间外了,先不管她囔囔了。
“回去再喝。”温沉还算和气,咬着牙跟她说。
“不,今晚就得喝完!我明儿就要回家了!”
语气早就软绵绵的了,似在撒娇。
温沉没管她,直接把人抱起来了。
他喝了点儿酒,叫了代驾。
等到把人绑到车上才安分,喻旎没好气地瞪着温沉,严肃地道:“你是不是怕我喝太多了,然后付不起钱。”
温沉一愣,看着她喝得眼角晕了红,一身紧身吊带,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就连司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后视镜。
车子还没开,就这样了。
温沉稍蹙眉,脱了身上了外套,把人遮得严严实实的。
喻旎挣扎着:“热死了,温沉!”
温沉:“一会儿就好了,司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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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位说回家的,真就回家。
刚到小区楼下,姜微微立马开了车门,溜走了。
白慕言哼笑着:“怕我吃了不成。”
姜微微也不是为了躲白慕言,都是邻居了,哪躲得过。
白慕言停了车子,不急不慢地朝着她走去。
“买了什么?”
“没有。”
白慕言明明看见姜微微在便利店买了东西的,怎么会没有。
这又是一个秘密?
“明儿去送送喻旎?”
姜微微爽快地应着好,不为什么,只因为合乎眼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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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白慕言就在姜微微家门口蹲着了。
姜微微一开门,白慕言仰头看着她:“让我进去坐坐?”
“咚。”姜微微在他面前关上门,“走吧,家里不好看,也不好坐。”
白慕言又一副被欺负尽的委屈。
姜微微接过他手上的早餐,道了声谢。
这边神清气爽,悠哉极了。
另一边,喻旎昏昏沉沉地起床,瞬间被吓得清醒。
的确是在她的房间里,但是为什么地上不仅有她的衣服,还有温沉的衣服。
身上不寸一缕,随意拿起桌边的衬衫。
刚下床,腿脚发软,喻旎咬牙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脖颈处的星星点的粉。
喻旎咬牙:喻旎啊,喻旎啊,你怎么这么猛,这次居然把人家给扑倒了!
垂头反思着,身后被贴了上来,喻旎猛地抬头,继而想把头埋进自己的怀里。
温沉穿着睡袍,露出胸膛,上面的星星点比她身上的更加猖狂。
“不对我负责?”
喻旎双眸瞪大:“啊?”
温沉看着镜子中的人,嘴角微微上扬,“你?不负责?”
喻旎理直气壮:“为什么是我啊?”
温沉:“那我负责。”
喻旎又是一愣:“啊?”
温沉没理会她的惊讶,转身走了,喻旎跟上来,“什么意思啊温沉?”
穿着他的衬衫,跟着他进了主卧。
喻旎不想一早就大动肝火,昨夜大概率是她动的手,有人还极力排斥他们的婚事,性子顽固得很,要是因为责任心而勉强将人凑在一起过日子,那她就真的没有幸福和性福了。
“我不需要你负责,中午就走。”
“都是成熟男女了,你我都懂的。”
喻旎说得很是从容,温沉蹙眉,脸沉得不行。
他起初不愿接受,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想因为两家长辈的凑合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理得不清不楚。
昨儿确实是她先缠着他的,他也借着丁点儿酒力做了坏事儿。
刚那句话,直接给他判刑了。
“你想好了?”
喻旎现在只觉得尴尬得要死,腿脚酸痛,四肢无力。
“想好了,想好了,收拾东西去了。”
“以后别喝酒了你。”这句话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却是一条教训。
“是是是。”喻旎说着,转身又喃喃着:“要是早知道有这茬,老娘死都不会去!”说完,发觉空间太大,声音也不小,捂着嘴出去了。
温沉心里烦躁,他也觉得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不会有私心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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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言带着姜微微过来了,两个人还在餐桌前磨蹭着,似有话说,但是又不说。
“温沉,你脸上怎么了?”白慕言坐在温沉对面,觉得不对劲。
喻旎先反应过来去瞧他的脸。
温沉:“怎么了?”
白慕言指了指自己的下颌,示意他:“怎么蚊子吸血这么猛的?还是你磕到了?”
喻旎:“!!!”,明明看着就还好,怎么他说的这么???
温沉:“没事儿。”
“我接个电话。”喻旎又接了通电话。
三人尬坐在餐桌边,白慕言又轻叹了一声:“你们是吃了多久?她的粥都结了一层粥衣了。”
姜微微也注意到了,而且她离温沉很近,感觉他下颌处,并不是蚊子叮咬也不是受伤,倒像是人为。
过了一段时间,喻旎回座了,沉重地宣布:“呵,不走了,我工作室正好派我在京出差一个月。”
温沉刚要扬起嘴角,就听喻旎说:“我觉得住在这儿不大好,要不?微微,我去你家住吧。”
白慕言:“确实房间隔音不好,温沉尚需改进。”
温沉暗自咬牙:“......”
有人急着想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