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四章 暴富(1 / 1)暮子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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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傅玉瘫软在地。

谁能想到秦利安竟有秽婴这等魔物。

大意了,见对方修为不及自己,竟失了修士应有的警惕之心,傅玉暗暗自责。

后颈处的伤口很深,一般的复原丹起到的效果有限,要是没有二阶的再生丹,怕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了。

取了秦利安怀里的储物袋,傅玉刚想一把火都烧个干净,却注意到秦利安脚上的靴子也是一件中级的法器。

果然是世家子弟。

傅玉在心里吐槽,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靴子一脱,好家伙,里面竟还有一个储物袋。

这边傅玉在毁尸灭迹,却不知麻烦很快就要找上门来。

.

扶罗宗。

“宗、宗主”

扶罗宗主是一位凝丹后期的修士,长得浓眉长须,坊间传闻其极爱惜自己的长须,而其自取的“髯须”道号更是坐实了这一传闻。

髯须道人浓眉一皱,不悦呵斥:“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小弟子见髯须道人发怒,反而更加慌张了:“宗、宗主!”

“砰”

髯须道人长袖一挥,那小弟子便被震得飞了出去。

“再说不清楚,以后都不要再说了。”

小弟子是近身侍候的,知道髯须道人这话不是玩笑,吓得舌头都灵活了起来。

“宗主,梨师妹和利安师兄的魂灯都碎了。”

髯须道人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一掌击出,小弟子毙命当场。

几息后,扶罗宗弟子便听到从魂灯堂方向传出的怒吼。

弟子们都吓了一跳。

而本在路上行走的弟子,听到吼声的皆纷纷就近找地方躲了起来。

听这声音,怕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若在路上碰巧被宗主看到,运气不好便是殒命当场。

髯须道人看着眼前碎裂的魂灯,目眦欲裂:

“是谁,到底是谁?!

我要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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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储物袋。

傅玉先把女修储物袋里的东西倒出。

哗啦一声,东西铺了满地。

多是一些女子用的杂物,香包首饰还有衣物。

傅玉挑挑拣拣,从里面筛选出一件一阶高级的法衣,两件中级法衣,还有一件一阶高级的防御灵簪。

既是高级法衣,又是高级灵簪的,这身家着实丰厚。

傅玉接着打开另外一小四大五个箱子,霎时一阵灵光没闪瞎她的眼。

只见箱子里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灵石,其中一箱里面装的更是中品灵石。

一块中品灵石拿到坊市的话可以兑到一百下品灵石。

傅玉数了数,这一箱中品灵石足有六百二十块,再加上其它四个大箱子里的下品灵石,总数约莫不下于三万下品灵石。

再打开秦利安怀里的那个储物袋,东西虽没之前储物袋里的贵重,但下品灵石也有万计,之前那柄刻字的高级灵剑也价值不菲……

傅玉神色凝重地打开第三个储物袋,里面空间出乎意料只有几个方,地上堆满了低级的法器,各式各样。

角落里放着一个成人高的大缸,傅玉神识一动,大缸便从储物袋内被移了出来。

随手捡起地上一把法器撬开大缸盖子。

盖子只开了一个缝时便有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铺面而来。

“呕,呕—”

傅玉手一抖,盖子又落了下去。

想必这便是秦利安用来炼秽婴的血缸,难怪要把储物袋单独藏那么隐秘的地方。

把大缸重新收回储物袋,留待找个合适的地方处理掉。

自己摊上的事怕是比之前想象的还要麻烦。

她能想到秦利安出身不简单,毕竟家族里出过凝丹真人,但是现今看来,那练气三层的女修背景怕是更甚。

倒不是后悔杀了两人,即使一味退让,对方显然也不会甘心让她好好离开。

若技不如人也就罢了,但傅玉自认不弱于两人,受人接连挑衅和攻击,傅玉实在忍不下,也不想忍。

痛苦的拍了拍额头,傅玉哀叹一声。

以前虽没什么机遇,但多不过小打小闹,遇见的修士都是惜命的,也不会动不动便你死我活。

如今这身体倒像招祸体质,树上打只鸟也会有人和你拼命。

这种不同于底层散修的蛮横和肆意,是傅玉之前接触到的圈子里很少出现的。

相对于只看结果的底层散修,宗门修士有时候对过程更有要求。

那两人可曾想到过一时痛快的后果是命陨当场?

隐约地,傅玉觉得自己好像悟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道理。

.

甄子宁睁开眼睛。

这半个多月,他受益匪浅,筑基期的修为也稳固了许多。

神识感应到隔壁的阵法已经没有了,看样子离开已有些时日了。

甄子宁闭了闭眼。

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不是吗?

到底缘分不够,强求不得。

他苦笑一声,站起身来。

是时候回去了,师尊都要着急了吧。

.

北域,青云宗。

“你如何确定那卢芮是失踪了,而非出门历练去了?”

执法堂的管事一脸严肃地看着台下女弟子。

女弟子有一瞬间的慌乱,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便是豁出去了。

想到自己所言非虚,女弟子便又镇定了下来:“夏管事,卢师姐前两天与我闲谈时还提及近期欲闭关,为一年后的宗门大比做准备,如何会突然悄无声息离开?”

夏管事摸了摸胡须,神色莫测。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夏管事视线在女子身上转了几圈,语气稍微和缓了些:“但宗门并不限制弟子行动自由,仅凭你的猜测,实难断定卢芮是失踪还是主动离宗。”

说到这里,夏管事脸上露出几分打量之色:“还是说另有隐情,或者你目睹了什么?”

女弟子脸上血色瞬时退了个干净。

“没有!”似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了,女弟子头低得更低了,呐呐回道:“弟、弟子和卢师姐情如姐妹,只是担心她,并无任何隐情。”

夏管事听得此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难得你如此重情重义,但是下次切不可如此冒冒失失了。

如所有弟子都若你这边般,些微小事便跑来这里,执法堂岂不是要乱了起来。”

早知如此,真真不应该跑这一趟!

被筑基管事训斥,女弟子悔得肠子都青了,现在哪里还敢有半句不是,只得连连点头:“是,是,弟子以后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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