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深夜。
‘波’
窗纸被人戳破,一只吹管插入,然后一阵迷烟吹入房间。
片刻之后。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闪入房间,他来到床前,李一鸣躺在床睡得深沉,江玉燕好似八爪鱼缠在他身。
黑衣人在床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他又在房间各个能藏东西的地方搜查,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
“这个混账小子,把邪神雕像藏在什么地方了?”
他在地板敲击,将所有地方敲遍了也没有发现暗格。
“嗯?”
黑衣人跳房梁,吊在房梁伸出手指敲击房梁。
‘砰砰’
‘砰砰’
‘咚咚’
黑衣人嘴角一笑,这小子就算机关算尽,也逃不出自己的慧目识珠。
他打开房梁的暗格,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里面正躺着血锈色的‘邪神雕像’。
“找到了!”
黑影人看了眼被迷晕的李一鸣,带着邪神雕像飞出房间。
一路飞奔,黑衣人进入江府的一个房间,打开机关,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摆放着百个大箱子,里面全都是金银珠宝,整个地下室不点灯都光亮一片。
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江别鹤奸诈的样貌。
他小心翼翼的拿着邪神雕像,激动的老脸通红。
“天外邪神,我来了!”
“我江别鹤伪装二十年,终于要天下无敌了!”
江别鹤学着李一鸣的样子,就连各个动作步骤都一模一样。
盘膝坐地,恭敬的拿着邪神雕像拜了拜,刺破手指挤出一滴血液滴在邪神雕像。
“嗡班扎萨多冉渣玛呢贝玛吽呸。”
他学着李一鸣的咒语,一字不差的念出来,激动的身体打摆子。
“收!”
他伸手一指前面的百口大箱子的金银珠宝,然后紧张的望去。
“呃?”
“这是怎么回事?”
面前的银子动也未动,江别鹤抓起邪神雕像看了看,又回忆了一下白天李一鸣的操作步骤。
没错啊,他明明是按照李一鸣的步骤做的,怎么没有反应?
“难道是血液不够?”
江别鹤拔出匕首割破手指,大量的血液滴落在邪神雕像。
很快,邪神雕像完全被血液侵染,彻底变成血色。
江别鹤又学着李一鸣的样子,恭敬的对雕像拜拜,念动咒语。
“嗡班扎萨多冉渣玛呢贝玛吽呸。”
“收!”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不对?”
江别鹤苦恼的挠头,然后又放血、拜神、念咒,捣鼓了十几遍,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真的跟李一鸣说的那样,只有他才能沟通天外邪神?”
“我不信,他一个傻小子都可以,我江别鹤没有理由比不他一个傻子!”
“一定是我不够虔诚,对,一定是邪神大人对我比较陌生,还没有认可我!”
江别鹤恭敬的将邪神雕像放在高处,虔诚的双膝跪地,重重的磕头。
“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的天外邪神大人,小人江别鹤拜见,小人愿终身侍奉邪神大人......”
江别鹤拿出他拍马屁大法,对着邪神雕像吹了半天,为了神功和权利,他甘愿做邪神的奴隶。
做完这一切,他又开始放血,一连十几次,放了几大碗血液,他都虚弱了。
“嗡班扎萨多冉渣玛呢贝玛吽呸。”
“收!”
“不可能!”
江别鹤癫狂道:“我都这么虔诚了,为什么邪神大人还没有反应?”
“这是为什么?”
江别鹤目露凶光:“难道是李一鸣那个小子骗我?咒语不对?”
“可恶!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这个小子!”
‘咔咔咔’
密室的门被人打开,江别鹤马将邪神雕像藏起来,警惕的看向门口。
“爹,您怎么来这里了?”
江玉郎举着火把走进来,他看到地的一滩血迹,再看江别鹤惨白的面庞。
“爹,您受伤了?”
“没有,不过练功出了点岔子而已,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江别鹤没有提邪神雕像的事情,一般的事情他不介意与儿子分享,但邪神雕像关系重大,只能他一个人享有。
江玉郎眼珠转动,没有再问,而是道:“没什么,我听说白天您又运了10万两银子给那个傻小子。”
“我想找您问问什么情况,您不在房间,这才来这里看看。”
江别鹤淡然:“这家伙视财如命,为父送他银子是为了稳住他,你不用多想!”
“哦!”
“好了,为父累了,先去休息了!”
看着江别鹤离去的背影,江玉郎站在原地目光闪烁。
他明显感觉到老爹今天有事瞒着自己,而且他进来的时候好像还藏起来什么东西。
“竟然连我都瞒着,到底是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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