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还在二爷家徒弟喜欢二爷的夫人这件事里没回过神,佛爷就叫自己去二爷府,说是有事商议。
齐铁嘴就陷入了纠结,在告诉二爷和不告诉二爷两种思想里反复横跳。
他想总不能他一个人这么纠结,于是自认为和鹧鸪邵关系很好的齐铁嘴把鹧鸪邵一起带去了二爷府。
鹧鸪邵“?”满脸问号,怎么每次叫你去,你都要喊我,我寻思我俩关系也没这么好吧。
红府
夫人的病越来越严重了,请了最著名的张神医也是束手无策,二月红最近连去梨园唱戏的心思都没有了,一门心思陪在丫头跟前。
前些时候陈皮找了个洋大夫,说是有特效药,要什么静脉注射。
丫头的病倒是有些好转,但是这用药需求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一个星期注射,到现在的两天就要注射一次。
这种情况让二月红心里极度不安,他隐约感觉到这药不对劲,可是看着丫头用了此药就能好好睡一觉了,不用强忍疼痛。
丫头天天都在忍受痛苦,可是在自己面前从未表露过,他的夫人不想让他担心,可夜间每次半梦半醒之间都听见她在喊疼,小小的,喊的二月红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的夫人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他一直都知道,他爱她,一日胜过一日。
“佛爷,我猜您来找我是为了一件事。”
二月红收拾好心情来到大厅会客,唱戏的声音都格外清亮,这人还未到呢。声音就传了出来。
“我猜你猜不到我为此来是什么事?”
佛爷嘴角含笑,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哦,难道不是我想的那件事吗?佛爷别卖关子了,说说吧。”
“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你想先听那一件?”
“鸟兄,你说佛爷想到法子救二爷的夫人了吗?”
齐铁嘴手肘捅了捅旁边被硬拉来的鹧鸪邵。
自从那次大家一起喝酒又撞破了一场徒弟爱慕自己师娘的戏码,齐铁嘴就觉得自己和鹧鸪邵还有小哥亲近起来了。
这种大家一起见证了一个惊天大秘密的事情,让齐铁嘴自我感觉十分良好,小哥他暂时还不敢冒犯,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鹧鸪邵的头,“鸟兄”这个外号就因然而生了。
鹧鸪邵强忍着暴揍一顿齐铁嘴的想法,心中默念静心咒,齐铁嘴才帮自己找到摸金校尉,打不得,打不得。
连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说道“你自己听他们说不就知道了吗。”
在这之前佛爷也和自己还有老九商量过,齐铁嘴和老九都认为二爷肯定知道些什么,一定要把他请动,才能再次去矿山。
而这解铃还须系铃人,问题的关键就在二爷的夫人身,只要治好夫人的病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二月红和佛爷的对话还在继续。
“那我先听坏事吧。”二月红看得出佛爷心情不错,想必这坏事也坏不到那里去。
“陈皮被我抓了,他和日本人在做交易。”
佛爷一句话,就像一声惊雷,惊的二月红拍案而起,脸因为愤怒都染了一层粉色。
配那如玉的脸庞,活脱脱一个俊俏的后生仔,反正佛爷就看二爷变脸看的津津有味。
“这是怎么一回事,佛爷?”
二月红气急,之前日本人几次三番来找他都吃了闭门羹,他二月红不才,虽是一介戏子但也有一腔爱国情怀,怎会与日本人为伍,对于府的人也是这般教导的,他想过很多人被日本人收买,没想到是自家从小养到大的陈皮。
“不用着急,来!坐!”章启山拉着二月红坐下,知道他气急了,贴心的递给他一杯茶,顺道帮二月红顺了顺气。
“听说夫人得了一种特效药,我派人看过了,这不是什么治病的特效药,而是吗啡。”
章启山缓缓解释道,看见二月红一脸茫然,继续说道。
“这吗啡是洋人的叫法,我们这边管它叫鸦片,用作药用,可以镇定止痛,但不能用来治疗夫人的病,还有成瘾性。而这吗啡在之前的禁烟行动中,国内已经没有人贩卖了,现在这沙城内只有一种人还有。”
“日本人!”都不用佛爷继续说,二月红就已经猜到了,脸色一黑,心底的愤怒止都止不住,他不想惹是生非,对于之前日本人那几次来访都是冷处理,可是没想到他们把注意打到了丫头的身,真是不可饶恕。
“要不要再听我说说好事?”
章启山好笑的看着脸黑的和炭底一般的二月红。
“佛爷请讲。”
“我找到鹿活草了。”
“什么?就是张神医说能救内子的鹿活草!”二月红这心情是一波三折,心绪起伏极大,得亏二月红身体好,不然非得配几颗速效救心丸不可。
“在何处,我现在就去求药!”
“别着急,手下人来消息,鹿活草出现在北平的新月饭店。两个星期后举行拍卖会。”章启山安抚住激动的二月红。
“佛爷,我现在就去准备一番,前往北平。”
“冷静,你忘了新月饭店的规矩了吗?要进新月饭店先要弄到请帖。”
庆十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