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来鸿对去雁,宿鸟对鸣虫。
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
人间清暑殿,天广寒宫。
……
在孩子们朗朗读书声中,告别了天启年,崇祯元年正式开始了。
三个月时间,孩子们已经读完了两年级课程,当然仅仅针对是数学。
宋毅,黄蒲辰,梅洛,元裴盛,杨元正,从几万个孩子脱颖而出的天才少年。
他们天子聪慧,不敢说过目不忘,肯定属于妖孽一类人。
才三个多月,就将五年级数学全部读完,对文字的理解也是相当厉害,朱由检真怕自己以后教不了几个学生。
不得已,只好给他们开小灶。
“先生,为什么我们学的和别人不一样?”杨元正道。
其他孩子都好奇的盯着朱由检,同样想知道答案。
“你们以后可是我大明的栋梁,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好好用功学习,过段时间,先生还要给你们开新科。”
朱由检可没有吓唬他们,他最近也在苦读经济,财会,法学,管理……都快把自己逼疯了,学也没这么用功过。
为人师就要做出表率,等他熟读后,会根据目前社会的发展程度,筛选一些简单实用的教授给学生。
现在虽然辛苦一点,等这批孩子学有所成,他也就解放了。
为了加快培养人才的进度,他打算半年后在招收一批学子。
通过一对一帮学带,让第一批孩子去教授他们,这样自己也不至于太劳累。
打发掉难缠的学生,朱由检终于完成了今天的课程。
自从次逼宫,阉党没有参与不说,还热潮冷不断,双方的矛盾迅速激化。
没人在想起皇帝大婚的事情,一个个跟斗鸡似的,精神抖擞的相互攻击,将党争推向了高潮。
朱由检乐见其成,自从工部派来的各种工匠抵达黄庄,他整天忙的不可开交。
锦衣卫在天津晒盐,东厂番子在京师周边采煤,工部在皇庄各种开工。
内帑的钱就跟流水一样,眼看就要发生经济危机。
没有钱怎么练军,没有钱怎么研发火器。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分钱难道英雄汉,皇帝也不例外。
好在各地押解的矿税抵达了京师,缓解了朱由检的经济危机。
不过经历了危机,让他认识到了银子的重要,从此变得视财如命。
站在新庄园的瞭望台,面摆放了一架望远镜。
自从手持式望远镜被打磨出来,朱由检又达大了新的任务。
今天工匠终于交货了第一架台式望远镜。
“我来瞧瞧。”
在红娘子的眼中永远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红色。
已经发了两个月的饷银,红娘做了两身衣服都是红色,所以望远镜也被染成了红色。
朱由检刚才试了试,这架台式望远镜还不错,能看到清二十多里外的动静,要是大规模活动,可能看的更远。
红娘子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天真烂漫的趴在望远镜四处观察,不时回头一笑,天真无邪。
“快来看,那边是不是一个人。”
朱由检赶忙替换了红娘子位置。
大概在两公里外的一棵大树下面,一个人影躲在树干后面,好像一直在往这边瞅。
朱由检不动声色,拉着红娘子离开瞭望台。
莫约过了一刻钟,两匹矫健的战马出现在大树底下,男子想逃已经来不及,被朱由检逮了个正着。
“谁派你来的?”
“小的不知公子在说什么,小的是皇庄的佃户,家里田地就在那边。”
一听就是骗人的,在皇庄讨生活的老老少少加起来几万人,仅南边就有七、八人,他不可能每个都认识。
但自从勇卫营建立,方圆二十里都成了禁地,这种张嘴就来的那像是普通百姓。
将人绑在马后拉回军营,曹化淳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自然懂得审讯的手段。
没用多大功夫,对方就全招了。
“公子,那人是礼部侍郎温体仁派来的,已经在皇庄潜伏了三年。”
“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有?”
“都写在口供了。”
朱由检接过来一瞧,这个温体仁不但背后说自己坏话,还私下联络官员,正在搜集阉党的证据,准备将他们连根拔起。
连夜命人将口供送给崔呈秀,希望阉党能挺住这波攻击。
毕竟有人在前面挡着,朝臣还没功夫跟自己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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