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阳仙主仙去之后,百清晚便觉得自己有了极大的希望。
自从巫山跟妖界之间的通道打通之后,她担心那些妖族的女妖们会将神佛的心给撩走,便日日拜访着巫山。
跟那些女妖们浓妆艳抹的打扮不同,她的打扮则是一身的清爽与干净。
她对此事是极其有自信的,神佛是个佛修,自然心是淡若如水的,又如何能瞧得这些艳俗的女妖呢?
唯有一身清爽与干净,方才能入得他的眼。
百清晚刚刚得巫山,跟着一众女妖前往了乌山神宫,神宫之内摆满了蒲团,女妖们极为虔诚地跪坐在蒲团之,方加楼罗正在传诵经文。
白清晚第一次近距离的看着神佛,她的心砰砰砰的直跳,这是她爱慕着的人,他要是对她目光多做停留,便是让她飞蛾扑火她也愿意。
她此时将一颗心全然的,放在了迦楼罗的身,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女妖们看她异样的眼光。
“哟哟哟,清晚仙子竟然也司慕着神佛呢!”
“哎呀呀,这可怎么得好啊,清晚仙子不是跟洛桑神君有婚约在身吗?”
“是啊是啊,如此不洁之人怎配肖想神佛呢!”
这些个妖族女子们,不过是嫉妒她长得比她们美罢了。
百清晚的语气极其不善。
“管好你们自己的事情,莫要乱嚼他人的舌根。”
“快看了清晚仙子生气了!”
妖族的女子们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你既想得,为何我们就说不得呢?”
讲经文讲到了一半,底下喧哗四起,他停了嘴,青衣立刻会意,叫了一句:“底下的,莫要喧哗。”
这一声喊下去,底下的喧哗才歇了,都正襟危坐着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就这么几日,妖族的女子们,就将巫山路旁的草给踏平了,东陵在整个乌山乱逛,赏完了普陀花,心里纳闷,为何这花就能完好无损?依照着妖族女子爱美的天性,应当将这花摧残的半颗都不剩才是。
起身闪入了一旁的小路,悠然的走着,前面却有一青衣女子叫住了她。
讲经结束之后,百清晚便兜兜转转在巫山之,期望跟神佛来一个偶遇,却没想到在巫山之看到血色东陵。
“站住,你为什么会在巫山?”
对着青衣女子下一扫,瞅着有些眼熟,这不是百褶家的百清晚么。
“巫山又不是你家的,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白清晚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体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神佛是我的,你休要跟我抢。”
饶有性味的将她下看了一眼,这打扮的是精致,那也不代表迦楼罗好这一口啊。
“哟,迦楼罗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是他身写了你的名字?”
百清晚提了提声音。
“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好。”
还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口气跟她说话,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好胜心。
“哎,真是不巧,我还偏偏要跟你抢。”
妖族的女子久久不见,百清晚离开,就回来找着,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她两人的争吵声。
“这百清晚真的太不要脸了,这有了洛桑神君,竟然还肖想着神佛。”
“你们住嘴!”
“血色东陵,动手吧。”
以为百清晚是个通透的,没想到现在……这脑袋安反了吧。
“动手,动什么手?迦楼罗又不是一个物件,还能一盘定输赢?”
大片的佛光挪动而来,她知道迦楼罗来了。
五彩道袍的人出现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整个人奔到他的身边去,摇着他的袖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迦楼罗你来的正好,你跟她说说,我不想跟她打,天天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在巫山之,也违背了你的初衷不是。”
白清晚心里嫉妒极了,死死地盯着东陵的手,她碰了神佛,神佛竟然没有生气。
这叫她如何能忍,不是说神佛有洁癖吗?那他为什么没有推开血色东陵,难不成已经对她动了心。百清晚在心中想了许多,一时也不太明白。
“巫山之内,不允许私斗,你们想公然抗命吗?”
“哦哦,你听见没有?”
百清晚语带不甘:“清晚错了,请神佛降罪。”
“你下次就不用进入巫山,我已经教不了你了!”
“神佛!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走吧东陵!我们回去吧。”
巫山跟妖族之间的通道,马就要关闭了,女妖们便推搡着急着要赶回妖族。
对于站在路中间挡路的百清晚,自然没有什么好的待遇,被众女妖推着挤着往前走,尽管她还想再看一看巫山的风景,可神佛已经对她下了逐客令,等着下一次的机会吧,她是不会放弃的。
百褶神域
听说玉磬楼中进了一位贵客,他手中有百褶神域的牌子。
这东西只有掌域者才有,三位长老便知,这新君出现。
三位长老带着得力的手下前往了玉磬楼,迎接新君。
都说这新官任三把火,这新君要任,首当其冲的便是拿这三个老家伙开刀。
三位长老的脸都挂满了笑容,一脸讨好的弓着身子。
“流光神君,如何来了这里?”
“我若是不来,便不知这百褶神域**到了如此地步,所有的人都不思进取,为了一个女子,一掷千金。”
“神佛确实是冤枉,这不成器的,只是一小部分,代替不了整个百褶神域。”
他们在一旁不住地辩解的,仿佛在说他眼瞎似的,他讽刺一笑。
“哈哈,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你们还想着包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神君想要如何处置呢?”
“玉磬楼里客,每人搅缴纳三千银子,明日送到城主府。”
绰月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周围人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过绰月,他们沉浸在这种美里面无法自拔。
爱一个人,大抵是眼底,心中都是他。
流光神君苏融欣赏绰月,便直接跟妈妈讨要了来,妈妈开始是极其不愿意的,知道他是掌域者之后,便笑笑着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