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证据说话好不好,睁眼说瞎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你以为冤枉了我,那个想杀你的人就会放过你吗?”
流云撇嘴,露出瓷白的牙齿,森然的笑意看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就是啊,伯父,你不要那么武断,还是查清真相的好。”郁宁上前一步,再次替流云说话。
“那她为什么要半夜跟踪我?这说不通啊,我们是没有证据,但是她也没有办法自证清白的啊!”
云父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想要今后的安稳,那云决必须死!
想起今天这丫头对云决的态度,云父那双精明的鼠眼一转,就算不能定她的罪,那也不能让他们在这队伍里呆下去了。
如今丧尸进阶,出了这个门再想完好的活,就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要怪就怪她太喜欢多管闲事。
“如今看来,也就是她的嫌疑最大,有杀我的动机不说,还有目击证人。霍老大,你说,这事要怎么处置吧!”
霍啸天半垂着眸子,用精神力感知着自己心仪的小可爱在温言轻哄着另一个男人。
神色一暗再暗。
死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给他开车的刘柏森!
想起刘柏森不坏好意打量那女人时,旁边那小崽子的厌恶和隐隐泛起的杀意……
他们确实有动机!
“那就……”
“昨天姐姐是来厕所找我的。”
云决上前一步,站定在流云身侧,声音清零宛如泉水叮咚作响,舒缓而悠扬的传进每个人的心间。
霍啸天有点诧异,默默的后退一步,扯住了满眼担忧的看着云决的郁宁。
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事。
郁宁有气,这男生是不是傻?
他不知道现在站出来非但洗刷不了流云的嫌疑,也会把他自己搭进去吗!
这下可妥了,一个杀人一个放哨?
说的清才怪!
“昨儿我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受伤,姐姐见我久久未归,所以来找我的。”
云决淡淡的看了一眼郁宁,然后就拉起手上缠绕的绑带,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食指处延伸到腕间。
人——是他杀的。
他不能让姐姐为他被黑锅。
姐姐一动他就醒了,然后恰巧看见白天那个对姐姐不怀好意的男人跟了上去。
他怕姐姐出事,所以也跟了上去。
然后……他们便遇见了,那人说只要这事一传出去,姐姐就会被赶出队伍,丧尸日益强大,如今大家又被困,离开团队的姐姐还要护他这个拖油瓶,怕是支撑不了多久。
他说这事也并不是没法解决,他说只要姐姐愿意跪在他身下,好好伺候他一夜,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云决很生气。
告密就告密,走就走,可,说什么姐姐要陪他?
姐姐是他的姐姐,岂容他一个杂碎玷污?
即便是说说也不行!
“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想杀我,就因为你被丧尸咬了,你|妈妈他|们抛下了你,所以就怀恨在心是吧!”
“也只有你这小畜生知道老子有半夜上厕所的习惯,所以就等在厕所阴劳资是吧?是不是那个人发现了你的企图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人家杀人灭口了?”
云父听云决这般说,立时就把矛头对准了他,正好啊。
他还害怕赶走了这女的,这小子要不跟着走的话,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他呢,结果这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