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阁主倒是个大方的主!想来本公子要个什么价,阁主都是给的起的!”
水生送银票的时候,那特意的动作,苏牧尘自然是看在眼里的,看来眼前这怡然阁阁主,的确是个不缺钱的主啊。
“钱,自然不是问题,只是木老板这货量,也得令本阁主满意才是!”
商户重利,这话是一点都没错,瞧着苏牧尘那抠抠搜搜的模样,景珺遥也是忍不住在心底嘲笑。
“哈哈,好说好说,那不如,阁主便在原本的价格上再加上五百万两如何?”
这时,楼下大厅内传来了阵阵的喧闹声,苏牧尘来了兴致,走至对着楼下大厅的窗边,将窗户打开。
“哟,今日可算是赶巧了,这能被快活楼选中的花魁,可是一等一的绝色,阁主可算是有福了。”
“若是木老板喜欢,本阁主倒是可以将那花魁奉上。”
景珺遥浅抿着杯中酒,似乎是毫不在意什么花魁不花魁的,这快活楼不过是他们怡然阁在旱城的一个据点,里头的人自然也是他的手下。
“哦?阁主竟是这般大方的?那本少爷可就不客气了,给本少爷将那备选花魁里,最漂亮的妞带过来!”苏牧尘对着水生吩咐道。
听得一旁的江风头埋得更低了,实在没眼瞧自家放荡不羁的主子。
而没得到景珺遥吩咐的水生,就算听到了苏牧尘的话,但也半天没有动弹。
“去吧!”不过是个女子,喜欢便带过来就是了。
“是!”得了景珺遥的吩咐,水生哪怕是在不情愿,也只得往外走。
“阿风,一起去,可得给爷挑最美的!”
江风诧异的抬起头,瞧见自家主子正给自己使眼色,会意的点点头跟着水生出去了。
“方才木老板说了,价钱上增加五百万两,本阁主自是不讲价了,不过这货,我要五成!”
旱城五成的米粮,也足够支撑半月的用量了,再加上先前收上来的那些,度过危难其绝对不成问题。
“阁主果然大手笔,五成自然也不是问题,不过阁主方才可听清楚了,本少爷说的可是五百万两黄金啊!”
苏牧尘嘿嘿一笑,得意的看了一眼景珺遥,手里拿起酒壶,袖口拂过酒壶嘴,而后往他杯中斟酒。
果然不出所料,虽然瞧不清景珺遥面上的神色,但他紧抿的双唇透露了他的不悦。
“木老板倒是狮子大开口啊!”景珺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牧尘见他将酒全喝了,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怎么,阁主这是给不起?看来这怡然阁也不是很有钱的嘛,给不起阁主可以不买,毕竟这天下可不是只有我旱城才有粮卖!”
未等景珺遥说话,苏牧尘接着道:“不过嘛,阁主想给白银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本公子想要请阁主帮忙,寻个人!”
“哦?不知是何人竟能让木老板让价这般多?”
五百万两黄金变成五百万两白银,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瞧这木老板连叫个姑娘都抠抠搜搜的不给赏钱,想来这要寻的人,应当是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才是。
“实不相瞒,那要寻之人是舍妹,自幼便被恶奴丢失,寻了十几年都未曾寻到,唯一的记号便是她腰间有个红色似铜钱的胎记。”
说着,苏牧尘殷勤的站起身,拿着酒壶就往景珺遥杯子里倒酒。
景珺遥捏着酒杯迟迟没有饮下,双眸略带探究的看着对自己殷勤的苏牧尘,若有所思。
据他前几世的记忆所知,当初似乎只有蜀国国君寻过这样一个腰间有红色铜钱胎记的女子,据闻是蜀国国君的胞妹,自幼便被歹人偷出宫去的,不过现下,那国君应当还是太子。
莫不是眼前这人...
不,不该啊,蜀国太子明明已经在怡然阁挂了寻人之托,当是他猜错了才是。
景珺遥否认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毕竟先前蜀国太子早已在怡然阁挂出了寻人消息。
“木老板如此有诚意,本阁主定让人好好寻找!”
这便算是应下了。
“如此,在下便先谢过阁主了!”
恰在此时,江风将门打开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女子。
那女子身着绯色薄纱,身姿妖娆,虽说面蒙薄纱,却给人一种绝色之感,看的苏牧尘双眼一下子就放光了,暗暗冲着江风竖起了大拇指。
而景珺遥却连半点眼神也没分给来人,除了刚推门进来时,眼神瞟了一眼,之后便专注于桌上的酒水。
“叮咚!任务重新触发,请宿主与蒙面神秘人共度良宵!任务完成获得一百积分!”
没错,跟在江风身后进来的,便是刚才还在准备着花魁选拔的夜未央。
方才江风和水生去挑人的时候,夜未央就突然有一种感觉,早在之前他就打听过了,快活楼前几天就入住了一个神神秘秘的男子,虽然整日蒙着个面,可架不住多金啊。
几乎整个快活楼的姑娘,都对这男子报有幻想。
所以,夜未央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要跟着这两个人走,赌一把看看是不是那个蒙面神秘人,省的选花魁的时候有意外发生,毕竟陈副将他们也在大厅内,他们可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被发现了什么,怕是就不好收场了。
果不其然,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还真在这里,看来夜未央赌对了。
就在夜未央奇怪的瞧着屋里的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跟小团子得瑟呢,突然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将他和小团子都吓了一跳。
“我靠!小团子,你说这个发布任务的系统,是不是随时监视着咱们呢?”
夜未央简直要无语了,他警惕的四周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小团子,你赶紧四周感知一下,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系统之类的玩意儿在!”
夜未央等了等,却半点没有听到小团子的回答。
“喂喂喂,小团子,人呢?搞什么鬼啊!”
可是,等待夜未央的依旧是沉默,而苏牧尘却是在奇怪的看着这个愣在门外的姑娘,心里想着,惊艳是让人惊艳的,可怎么赶绝有点傻愣愣的?
不过算了,只要有颜色就行了,反正又不是陪他的。
顺便瞄了一眼坐在那的景珺遥,只见他身形有些僵硬的坐在那里,似乎在克制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