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给人戴绿帽,这种喜闻乐见的事儿,哥还没做过呢……。”林逸才不会承认自己是羡慕嫉妒恨呢。
呼啦一声,就在这时候,苗人凤,范帮主一群人终于赶了过来,苗人凤被胡一刀踢中腰,受伤不轻,此时走动起来姿势颇为怪异,这群人一赶过来,见着田归农的惨状,除苗人凤仅眉头一皱外,其他人都是心头火起。
几个汉子奔过去察看田归农,还有几个人呛啷拔刀杀向了林逸,林逸将刀一挥,一招横断西岳,直接将所有人兵刃斩断,又是一挥,劲风扑面,吓得这几人骇然后退,叫骂起来。
“依仗宝刀之利,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是好汉的就不要用宝刀!”
不用宝刀?林逸冷笑一声,“你们这群龟孙子仗着人多围攻我一人,还有脸提什么英雄?废话休提,想死的尽管。”
那一边,在一群汉子又掐又捏下,田归农终于清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嚎,疯狂咆哮起来:“杀了他,你们给我杀了他……。”被林逸变成太监,田归农几乎是要崩溃了。
范帮主一记手刀再次打晕了田归农,看着林逸怒道:“看你小小年纪,下手竟然如此之狠辣?”
即使是苗人凤也是眉头大皱,脸色不善的看了林逸一眼,在江湖里让人断子绝孙,这简直是比夺人性命,杀人父母还要毒辣残的手段了。
看见苗人凤的脸色林逸很不爽了,其他人看哥们不顺眼也就是了,你苗人凤竟然也给咱脸色看,真是活该被戴绿帽,本来林逸还想提醒他一下来着,现在却也懒得理会,搞不定少了个田归农,还有个赵归农,李归农……
随它去吧,反正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说起来他也就是与胡一刀夫妇认识几天时间而已,交情倒也未必有多深,之所以对田归农下手,也不过是尽一份心意罢了,而不杀他,却是留给了将来的胡斐。
冤有头,债有主!
这种杀父之仇更是无须外人过多插手,至于将来胡斐能否报得了仇,却跟林逸关系不大了。
“这孩子乃胡一刀之子,叫做胡斐。”林逸看了苗人凤一眼道:“苗大侠,胡夫人临死托孤,将他托付予你照顾,我现在便将他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将他养育成人。”
说着,将孩子交到了苗人凤手,自己则转身即走。
范帮主将手一扬:“你想逃么?”
林逸看着他嗤笑一声,长刀往下一劈,范帮主抽身闪向一侧,他手中虽有青竹杖,可林逸手中之刀锋利无匹,连精铁钢刀都是一斩就断,区区青竹杖那里能抵挡。
“呵呵!”看着闪向一边的范帮主,林逸轻笑一声,径直入了客栈,不一会儿便拖着一个人下来了,一甩手丢在了场中,正是阎基。
苗人凤不解其意。
林逸懒得多说废话,直接一刀斩了下去,斩掉了阎基右手食中二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醒过来了,还敢装?再装一个信不信我把你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阎基眼泪鼻涕狂飙,痛得满地打滚。
“有什么疑问,你就问他吧!”林逸说道。
“小爷,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阎基还想抵赖,林逸刀背敲了下去,有了田归农那次的经验,这次使得极为顺手,清脆的骨骼碎裂声起,阎基腿骨也被敲断了。
“再说一个不知道,下次我再打断你另一条腿。”
阎基果然老实了,很快交待了受到田归农指使在刀抹毒的事情,除此之外,竟然还另有收获,一是胡苗范田四家代结仇的缘由,二是苗人凤之父羽田相公之父死因,三是关于闯王军刀之事。
胡苗两人之所以不得不生死相搏,其矛盾便是在第一,第二件事,但这两件事本就是个大误会,胡一刀曾将缘由告诉阎基,命阎基传达给苗人凤,可惜却让田归农挡住了。
一切至此,真相大白。
林逸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见得苗人凤脸色难看,忽而愤怒,忽而叹息,他冷笑一声,径直入了客栈,要了一坛好酒,在桌摆三个大碗,全部斟满,林逸举起酒碗朝左右一敬,一饮而尽。
一日后,一座新坟前。
林逸将一坛酒洒在坟头,旋即拱了拱手,“苗大侠,后会有期了。”
说罢,林逸几步纵了左近一匹马背,扬鞭打马,哒哒作响声中,绝尘而去。
他没去问苗人凤如何处置田归农,阎基等人,这对于他已经没有价值。
苗人凤站在坟前,没有去看林逸一眼,他一碗接一碗灌着酒,叹息良久。
林逸纵马驰过平安客栈门前,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他离开,缺了食中二指的右手哆哆嗦嗦自怀里取出两页残谱,捏得死紧,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苗人凤自恃英雄好汉,根本不屑于对毫无还手之力的阎基出手,再加之阎基痛哭流涕的忏悔,哭天喊地的求饶,且罪魁祸首终归不是阎基的缘故,苗人凤只是略作惩戒就放过了。
马蹄狂奔,不一会儿便要跑出安平小镇,忽地一阵哭嚎喧闹声传来,林逸一拉马缰,马儿掉转脖子朝动静传来的方向的的跑去。
在一众看客的围观中,林逸看见几条家丁打扮的汉子将一人打翻在地,连踢带踹,还有几个家丁架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
那一日,胡一刀给了平阿四一百两银子,让其还了赵财主的借贷,第二日,这平家夫妇便门来叩谢了胡一刀恩德,所以林逸也见过这两个人。
此时两个很惨,这一对夫妻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怎么可能招架不住这比三穷凶极恶的家丁,这时平老爹被打的痛得干嚎起来,而那妇人也只能在一边连连求饶,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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