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威吼退的卷尾,缓缓地转过身去,眼神颇为落寞。
疤眼本来就和霍威不太对付,所以他没有任何不舍地率先下了河。
卷尾离河面就临门一脚,回头再看了看霍威,而霍威却在埋头吃着刚捕获到的瞪羚,于是卷尾也跟着大哥疤眼下了河。
此时河流的水位很深,疤眼和卷尾整个身子都被河水淹没,只有仰着脑袋才能将鼻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便呼吸。
猫科动物都懂一些游泳技巧,但是大部分猫科动物都和家猫一样不喜欢水,这部分猫科动物被称为嫌水型猫科动物。
他们通常很介意水弄湿他们的爪子和皮毛,而雄狮因为鬣毛很长,一直被冠以烫头哥的称号,所以他们更讨厌下水了。
因为一旦下水,他们烫的头就要因为浸水而结成一团,极度影响美观,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很少能看到狮子下水。
疤眼和卷尾很清楚水下环境的复杂性,下面水草盘根错节,鳄鱼很有可能蛰伏左右,连河马都可能突然对狮子发动攻击。
要是在陆地作战,疤眼和卷尾两头雄狮完全不虚任何河马和鳄鱼,但是在水中,随便一条小蟒蛇都可能让他们无法脱身。
因而,疤眼和卷尾步步为营,半走半游,时不时关注着不远处河马群的情况,十分谨慎。
可河马是防住了,毕竟河马很少主动攻击狮子,而水下的鳄鱼却盯了这两兄弟。
疤眼走在前面一些,因而他率先有了反应,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踩水的那一刹那,脚底的触感给他的反应是一条鳄鱼的脑袋。
疤眼和卷尾刚离开河岸不久就碰到了鳄鱼,这无疑是件坏事,但万幸的是他们离出发的河岸的距离不算太远,返程用不了多久。
哗啦哗啦!
那鳄鱼已经对疤眼展开了攻击,疤眼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连忙掉转方向,朝河岸游去。
“吼呜!”(跑!)
卷尾见状,不消疤眼多说,也是立马跟着掉转了方向。
那鳄鱼张着血盆大口,在水下不断地对疤眼的后肢进行着攻击,但却都被疤眼通过不断扭动身子一一规避。
卷尾距离河岸更近,先行到了岸,疤眼紧随其后,两条前肢已经到了岸,可后肢在抬起准备岸的空中,鳄鱼也猛地从水面钻出,一口咬中了疤悬在空中的一条后肢。
“吼呜!”
疤眼吃痛,一声吼叫震天动地,正在吃着瞪羚的霍威也立马跑向了河岸边。
鳄鱼咬中了疤眼的后腿,拼了命的把它往河水里面拉。
“吼呜!”
卷尾朝着这鳄鱼狂吼着示威,疤眼也利用自身的力量拼命的挣扎着。
可这鳄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狮子结过什么梁子,死死咬住就是不松口。
卷尾伸出指爪挥击了好几次,可这鳄鱼皮糙肉厚,只是微微擦破了点皮,仍然没有放弃攻击。
霍威冲到岸边看见这副场面,连想也没想,猛然冲到鳄鱼面前,对着它的左眼用血爪奋力一挠。
这一下差点没把它的眼珠子给抠下来,鳄鱼的视野变得模糊,眼部的疼痛感和灼烧感愈来愈强烈。
卷尾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依样画葫芦,对着它的右眼也是一挠,这鳄鱼直接疼得松了口,仓皇地逃进了水中。
“吼呜!”(好疼!)
疤眼愤怒地叫着,他的后肢烙着鳄鱼深深的牙印,不断有鲜血从中溢出来。
疤眼缓缓地爬了岸,尽管他的后肢伤势并不轻,但他还是忍着疼痛坚持四肢触地行走。
霍威见他们脱离了危险,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又转身离开了。
那头瞪羚,还有大半部分没有吃完,霍威要回去解决掉它。
疤眼浑身的皮毛被河水浸透,后肢又挂了彩,看去十分狼狈。
卷尾只能弱弱地跟在疤眼身后,等待着疤眼做出下一步的指示。
疤眼后肢的伤势虽然未及骨头,但显然在短时间内也不支持他再次下水,即便是他能够坚持,但是被鳄鱼攻击过这么一次之后,恐怕他也得迟疑好一会。
疤眼趴在沙地休息着,卷尾则去昨天霍威吃剩的几只角马身,扯了一大块肉下来,衔着丢给了需要养伤的疤眼。
受伤之后,多吃点有营养的食物,以狮子的自愈水平,很快就能痊愈。
疤眼刚把地的吃完,卷尾则又衔着一块走了过来。
循环七八次之后,卷尾才自己趴在角马身吃起肉来。
何念生笑道:“有卷尾这样的弟弟真是幸福啊,知道疤眼腿脚不便,他就主动给疤眼投食,而且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卷尾把角马身剩余的最好的肉给了疤眼,自己吃的则是滋味很差的一部分肉。”
骆卿颇为感动,道:“爱了爱了,卷尾对自己人真是没得说。不过这也要谢谢霍威,他杀死的每只角马都没完全吃完,这才让卷尾有借花献佛的机会。”
何念生调侃道:“霍威这种吃法可不应该提倡,太铺张了,与我们国家现在倡导节约粮食的政策可不太相符哦。”
“哈哈哈,那倒也是......”
直播间正欢快地聊着,突然画面中一道惊雷从天空中一闪而过,紧接着,天色骤然变暗。
何念生担忧道:“不好,好像又要下雨了,再不抓紧时间过河可能一会就更加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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