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白鸽?”
欧阳璐扣扣带,笑看着阳台笑态可掬的白鸽。
“吃得那么胖,也不怕别人宰了你。”
隔壁的张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迟了一步,太可惜了。
不过,啧啧,警花姐姐这身材太完美了,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了?
容貌出色,五官端正,特别是眼睛,很明亮,很传神,像会说话。
因为职业缘故,就是眸光有点犀利。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身材。
平时电梯遇到,只是觉得她身材很好,至于有多好?直到看见身穿三点式黑色蕾丝边的她,才知道原来还有如此完美身材的女人。
暗自吞口水,躁动的张也,嗓子有点干。
透过白鸽眼睛,直勾勾看着欧阳璐,他的心脏控制不住速率,鼓点如暴风雨激烈。
张也感觉自己恋爱了。
因见色起意,意动而一见钟情。
“饿了?”
欧阳璐观察到这白鸽又是吞口水,又是眼神直勾勾看着她,感觉怪不自在的,心中不由想到这白鸽是不是饿了,把自己当主人?
“叮叮叮~”
电话铃声响起,欧阳璐拿着裤子,并没有穿,另一只手接电话。
“奈斯!”张也做出胜利的拳头。
这电话来得妙,如此难得的机会,欣赏多一分钟,就拥有多一分钟的美妙世界。
“好的,韩队,我现在就赶来。”
欧阳璐面色严肃,挂了电话后,随即穿了便服,带伸缩型警棍电筒,命案发生的地方需要。
蓝色的牛仔裤配黑色的衬衣,显得格外悠闲。
此刻,张也才知道,这年纪轻轻的警花姐姐是一名刑警。
“城南天辰烂尾楼又发生命案?”
“次的闹得沸沸扬扬的碎尸案好像还没有结案吧?接二连三发生命案,这地方不会真有那么邪吧?”
“杨伯说这地方有脏东西,让自己不要接近天辰烂尾楼,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小白,跟着欧阳璐,去看看案发现场。”
收回心神,娇憨的白鸽听从指令,跟踪欧阳璐而去。
这一刻,张也知道赋予特殊生命的白鸽拥有着什么样出色的能力,它追踪能力超强。
天辰烂尾楼离这里不远,开车过去也就是七八分钟路程。
而城南作为老城区,天辰烂尾楼自建立起来,就挺邪乎的,听杨伯说,那栋楼风水不正,有脏东西。
张也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九点开店门,是时候出门了。
张也的专业是美术,出来社会后成为一名美工,现在继承养父事业,将古老传统手艺发扬光大。
养父癌症晚期检查出来后,不到半个月就走了。
养父张山努力了大半生,也没有续弦,更没有其他子女,留下了一间120平方的三室两卫一厅的房子及他的扎纸店铺,全归张也。
扎纸店铺不是重点,重点是最近这城南老街准备拆迁重建。
这扎纸铺当初是民居改造,比较老旧,三十年前被养父给买下,当时花了五千块大洋。
中途几次翻修,成了两层临街商铺,在老街中,也算是存在最久的店铺。
不过,一般人闲来无事,不会光顾张也生意。
张也最近打算改行。
扎纸人这门手艺太古老,今时今日,火葬盛行,白事办理又被街道办或村镇禁止浪费铺张。
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张也不得不做出改变,将扎纸店铺改成白事百货店,全靠贩卖元宝、蜡烛、香、纸钱收入维持生计。
不过偶尔也发一笔小财。
老一辈思想比较封建,死后才会想着多烧几个扎纸人,落到地府,做土财主,百年后还有一群仆人侍候。
改行很大因素考虑到自己爱好与这扎纸师傅冲突。
张也的折纸技术在洛城也是小有名气,圈子之中,也只有几位老前辈名气稍微比他大。
若是被传出去,他张也是扎纸匠,开了间白事百货店,专门扎纸捎给老祖宗们。
他的折纸艺术品还卖不卖?
扎纸匠与折纸人边界本身就存在一定的模糊。沾了扎纸人这门邪乎手艺,工艺纸折这门艺术再好,活人也不敢消受。
心理忌讳!
张也骑着小电驴很快来到了城南的老街,这条街保留着洛城诸多风俗商品。
只是,这条老街已经没有往昔的繁荣。
很多人已经开始改行,比如隔壁买香的老人,从帮人算命,兼职过法师,到改行看风水,又从风水改行买香。
几经波折,老人依然在老街中屹立不倒。
老人是养父的老朋友,当初那个最艰难的年代,就是这位老人牵头,带着几位吃白事饭的手艺人,下乡专门帮人办理白事,从堪舆墓穴、棺木定制、法事操办、下葬哭丧一条龙服务,搞得有声有色。
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加年纪大了,这活儿渐渐落下。
不过,现在办理一场白事,一条龙服务下来,老人杨伯足够他生活数月。
土葬的风俗越是贫穷地方,越是流行,特别是其后人发了横财后,就对风水特别迷信。月,杨伯就在他店铺中购入了大量的纸扎人及扎纸物。
金童玉女就要了九对,至于扎纸马、阴阳桥、金銮殿等等不在话下,拖了两卡车,妥妥的皇亲国戚标准,孝顺老父亲。
将店铺内的成品搬空不说,张也还忙活了两天两夜赶工扎纸。
酬金也是很丰厚,张也扣除成本净赚三万多,对方还封了一个666大顺红包。
这是张也入行以来赚得最爽的一次。
“杨伯,早啊。”
“小也,听说拆迁办要来谈判,你是不是要拆了这店铺?”杨伯抽着水烟筒,张也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不舍。
这条老街,从无到有,从兴旺到衰败,这位老人见证这座城市最老的街道兴衰史。
“放心,杨伯,是对老街进行改造提升,改造提升拆迁标准也给了,可以赔同样大小的商铺,位置不变,并且补贴1000元一平方。另外也可以全拿钱,我的和其他商铺不同,我这产权土地是宅基地,条件比他们好。”
“我已经想好了,我这栋临街小洋楼,留一层的面积商铺,另一层面积拿钱。”
张也第一次在这位杨伯面前袒露心声,除了养父张山,杨伯就是他最亲的人了。
“时代变迁,这死人钱不好赚,得到的商铺做点赚钱生意,扎纸这门手艺就不要捡起了。毕竟,你父独门手艺没有教你。”
杨伯叹道,那门手艺不要也罢,太过阴邪了,张山那小子就是不听老人言,老来折寿,活不过六十。
“就是那门传得很邪乎的秘术-扎纸人奇术?把扎纸人变活人的戏法?”
张也对扎纸人奇术非常感兴趣,他觉得自己的纸遁,和扎纸人奇术有关联。
“外人传得邪乎罢了。扎纸人这门手艺是有一些独门手艺,阴邪怪招不得台面,用了又折寿,你不学是对的。”杨伯摇头,若真把纸人变活人,他早就让张山教他这门秘术了,都是江湖流传,越传越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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