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盛媛媛说的话让盛景感觉到自己的行为丢脸了还是因为话里面的侄子两个字让他觉得害羞了,表情竟然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别瞎说,这不是跟踪狂,性质不一样,还有,侄子什么的迟早会有的。”
快被气死的盛媛媛真是头一次觉得自己对牛弹琴,“这是重点吗?管你跟踪不跟踪,有没有儿子,你这样拉着我们出来跑了几十公里路,就只是在一边偷偷摸摸的看人家,什么也不干,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下一次还是这样就不要叫上我和盛盛了。”
这时候盛盛举着手里面的小叉子又插嘴说:“不哦,盛盛要跟着盛景哥哥,这样盛盛就有蛋糕吃了。”
盛媛媛睨了一眼盛盛的小肚子,“你可是我这一边的,帮谁说话呢,还有,你再这么吃下去,就快成小胖妞了,盛盛。”
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更何况从小就被父母当成小公主来养的盛盛,她被胖这个字吓了一跳,但很快又自信满满,“盛盛才不会呢,盛盛每天都会和盛景哥哥去健身房跳绳的。”
盛媛媛,“……”
这一大一小都是专门来气自己的!
盛媛媛看了一眼对面还在目不转睛看着图书室的盛景,旁边的最后面还是化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哎,真是欠了你们的。”
要不是婶婶让她帮盛景娶老婆,她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不过盛景这样的人也能有春天,着实是让她有点吃惊,但那也是一下子,因为接下来盛景就带着她在这家咖啡馆里面偷窥了大概有半年时间了,这半年来他就没有节假日过。
堂弟喜欢的是对面图书馆的老板,叫黎南枝,她暗自叫人查过,是黎家的孩子,但是一直都是秦溯源老爷子捧在手心里面的大宝贝。
本来觉得这事可能会有点棘手,据小道消息,这个老爷子还给自己外孙女定了一个外孙女婿,而且秦家的子孙都不是好糊弄的,要想让长辈松口费点力气。
但是现在,她就觉得最大的困难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怎么让对面的盛景能结束这种接近偷窥的行为,勇敢的踏出第一步。
明明她也没有男朋友,为什么要和盛景耗在这里?!
真的是……肯定是上辈子欠他的。
这些想法盛景是不关心的,当看见门口出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时候,他沉声道:“出来了。”
吐了一口气的盛媛媛抬眼看向了窗外,对着盛景说:“她出来了就出来了,有什么好紧张的。”
盛景这时候一脸严肃的指着外面的一个小白兔一样的男人说:“那个男人是她的师弟,她很照顾他,是个威胁。”
盛媛媛抬头叹了一口气,“我的傻弟弟欸,你还知道那是她的师弟?那还是正儿八经整个秦家人都认准的徒弟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我看那女孩也不像是老牛吃嫩草的人啊,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呢?!”
听到这话,盛景皱了皱眉头,“是么。”
“你看,也只是看人家的照片,让你动用大伯的势力查一查,知己知彼一下你就一根筋不听,现在这样坐着有意思么?你觉得有意思么?!还不如你现在赶紧的上,不然你就每天把人家的照片贴满了办公室每天观摩到饱好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干看不吃。”
盛景紧张的看向了盛媛媛,“堂姐,不要乱说,我不是那样的人,要是让人看见了,人家的名声怎么办,我的怎么办。”
盛媛媛放弃了,就不该说那么多的,“你都跟踪人家半年了,还差这点么,这有什么区别?!”
没有Get到盛媛媛的点的盛景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说:“有的,一个是活的,一个死的,我想要的是活着的她,办公室人多,有人看见了照片,会以为我是变态的,还有我这不叫跟踪,请你注意下表达。”
盛媛媛,“……”原来您还真想把人姑娘的照片贴满办公室啊?!
看着盛景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盛媛媛感觉自己脑海里面有什么东西隐隐约约的要冒头,啊……大概是向打死他的冲动。
盛媛媛有一个想法,她觉得她应该回去了,该回去缩在衣柜里面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不该答应下来这件事了。
……
对面的黎南枝右手上提着亚帆布袋,上边还有两只漂亮的七彩猫头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招牌上的“二十岁”,她对阿宝说:“我之后会找临时助理,你在这里接待的时候,也问问谁愿意在这帮忙,我相信你的眼光,挑人不会挑错的。”
帮着黎南枝挎着一篮子饼干的阿宝笑了笑,“不是已经定下了是欢瑜了么?”
黎南枝看了一眼图书馆里面,说:“那也要等他高考完了再说了,对了,这几天他都会过来图书馆,等到了晚上差不多的时候,你就把他送到我在这边的公寓住就行了,快高考了,得要注意他的身体,还有要是黎家来找人了,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师姐的弟弟黎欢瑜还有表弟秦衡琰也经常来二十岁,阿宝对这两个弟弟都是倾囊相授,基本上把自己高考的时候有的心得都给了他们。
而且黎欢瑜更是比较特殊,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瞒着秦徵来的,有几次秦徵的人找上了门,阿宝都帮黎欢瑜挡开了。
说实在的,这黎南枝和黎欢瑜都是秦徵的孩子,从阿宝的角度来看,秦徵对这两个人的态度完全就是陌生人和儿子一样的。
阿宝的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富裕家庭,父亲经营公司,母亲是普通的歌唱家,一家人简简单单,倒是没有像自己师姐那样子复杂的家族之类的,豪门多是非,钱多了事非就多了。
虽然师姐是高门子弟,但是她从来都不喜欢别人拿着秦家或者是黎家来跟她说话,他深知这一点,所以对师姐的家庭从来都是不打探的,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