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干人等被拖下去,李元吉浑身发抖,不知道该如何办。
“四弟,孤现在是最后称你一次四弟。”
“次在校场的时候,你就动了心思。本以为腿断了,你会老实点,没想到又开始动心思。”
“孤就想问你一句,你也想学秦王,也想当这个太子。你手下是有谋士还是有将士?”
几句话,说的李元吉一下摊倒。
原来自己的心思,早就被太子看透。
“你想靠尹德妃和张居?孤告诉你,从来无论是外臣还是皇子,勾结内宫,都没有好下场!”
就连张居的事,他也知道。
李元吉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父皇说,再也不想看到你。不过,你毕竟是李家的儿子。”
“收回齐王府兵。所有家奴、男子,一并送于大理寺,女子降为平民。”
“而你,将生生世世,永远囚禁于齐王府!”
所有人都没了,只剩下他一人,守着偌大的齐王府!
李建成的处置,虽然留了他一条命。可是这样和活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想要喊,想要告诉父皇,他后悔了,他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嘴被堵着,根本就说不出一句话。
“好了,不要挣扎了,就算挣扎也是无用。父皇刚醒,要是你这一喊,再让他气晕,再加一条罪名。可是谁都保不住你的命!”
“把齐王送回王府!”
那些大臣,听到宫中和齐王府出事的消息,都想一探究竟。
可是圣病了,太子又是只口不提。
想办法到斐寂那去打探消息,其实他们更好奇的是,圣为何把这件事交给太子。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大唐要换天子吗?
以前没靠得东宫的人,现在都巴不得天天往东宫跑,只为见太子一面!
不过李建成对于这些趋炎附势的人,一概不见!
倒是李靖、柴绍,这样的将士,根本就不管宫中之事,只是一味按照太子的吩咐练兵。
“玄真,外面有什么动静?”
斐寂不放心,每天都会到太极殿看李渊。
“外面一切风平浪静,陛下好好养病。”
“你以为,朕会为朝中大臣去东宫而吃太子的醋吗?养病的这些日子,朕已经彻底想清楚,东宫稳则天下稳。还好那道圣旨没有颁下去。”
“他们想巴结就去巴结吧!”
“陛下误会了,殿下根本就没见那些人。每日都在忙着酒坊和练兵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还有一件事,陛下已经多日没早朝。许多政务的事情,都没有处理。”
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去早朝,看来一切都只能交给太子。
“去拿朕的玉玺来!”
玉玺是皇权的象征,得玉玺者即为正统!
隋炀帝自缢后,玉玺落入窦建德手中。后来李渊擒住窦建德,玉玺才算到他手中。
从来,玉玺不见到血,可是为了争夺它,出现太多流血事件。
捧着这枚沉甸甸的玉玺,李渊知道,自己拥有它到头了。
“陛下!”
“把此物交给太子,明日早朝,由他主持。”
“陛下!”
“玄真放心,朕已经彻底想通。朕的这三个儿子中,真正为大唐江山考虑的只有太子一人!”
“秦王和齐王都是贪恋朕的权位,贪恋太极殿的那把龙椅。太子却事事在为大唐筹划,事事顾忌李唐家的颜面。”
“朕不将玉玺给他,又给何人?”
“现在兵符、玉玺都在太子手里,也省得有些人惦记。正好,朕也可以趁机耳根子清净清净。”
他真怕自己的其他儿子。
再出一个秦王,再出一个齐王!
不想眼睁睁看着儿子们,再往这个火坑跳!
干脆!从此断了他们的念想!
“以后,无论内宫、外臣,无论皇子、朝臣,全部惟太子命命是从!”
“诺!”
“陛下圣明!”
李渊又看着斐寂道:“玉玺,由你亲自送到东宫。旨意,也由你亲自送到东宫。朕想,念你此举,太子日后也定会重用你。”
一朝天子,一朝臣!
李建成周围,现在有无数谋士、大将。李渊设想周全,怕到时没有斐寂的一席之地。
所有才将这任务交给他。
斐寂感激涕零道:“老臣谢陛下隆恩!”
此时东宫聚集好多人。
秦叔宝、李靖他们都来了。一是向太子禀告近日练兵情况,再是来打探圣的病到底怎么样。
“所有突厥军都已臣服我大唐,整编成军。”
也就是说,现在唐军又多了几万士兵。
“记住!他们虽为俘虏,但不能另眼对待,更不能羞辱、嘲讽。只要能为我大唐建功立业,孤同样有赏!”
“诺!”
“圣病了有好几天,下面的奏折都快摞成山。要不都送到东宫,让殿下决断算!”
“不可!”
李建成深知,名不正言不顺的道理。
如果就这么把奏折拿到东宫,岂不是落人话柄。
“殿下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有任何意见。大家都对殿下拜服的很,甚至说……”
有些人,甚至说,太子比圣英明,圣此时病着,应该让权!
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别说之前巴结秦王的人,就算如今李渊的人,都大多站在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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