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
沈抱尘耸了耸肩。
“呼!”
她长呼了一口气,攥着拳鼓起勇气开口,
“我是任发的女儿,那我就明说了,首先请你们不要在弄那些障眼法骗我爹了。以后也不要在干这些事情了。”
“你要是没有谋生的手段,可以跟着我爹多一些生意!”
不知为何,任婷婷有些底气不足,明明她来之前是打算好好训斥这个沈抱尘一顿的。
结果,看到沈抱尘的第一眼,就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训斥也变成了温柔劝说。
“障眼法?欺骗?”
沈抱尘微撩双眉,语气有些不善,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爹的财产都不如我这一沓白纸竹篾。”
“你说什么?”
任婷婷喊了一句,眼神便开始躲避,不敢直视着沈抱尘,嘤嘤细语,
“你在我们家挂的那些所谓法器,还有驱鬼的把戏,就是障眼法!”
“我们老师都说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鬼和神,唯物主义的书我也看过!”
唯物主义?
沈抱尘嘴角浮现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他记得电影里任婷婷学的是化妆吧?
怎么还看唯物主义了。
沈抱尘从腰间拿出了一张白纸竹篾,手指弯动,扎了一个纸鸟,
“这个呢?也是唯物主义吗?”
“什么嘛!这不就是一个……”
任婷婷不屑的看着纸鸟,还没等说完,
纸鸟就离开了沈抱尘的手掌,围绕了她飞了起来。
“啊,你这肯定是根据什么物理气流原理弄得,我听老师讲过!”
任婷婷捂着小嘴惊呼,这能飞的纸鸟确实前所未见,但是她还是不信。
“要进屋坐坐吗?给你看看是什么原理!”
沈抱尘侧着身子,让出了一条路。
他嘴角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他最喜欢干的就是打死犟嘴的。
正好让任婷婷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是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任婷婷不知道沈抱尘要干什么,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抬腿迈进了屋内。
这时,
她才看到坐在椅子的岳绮萝,
穿着红色的连帽大衣,刘海儿如瀑布般柔顺,皮肤白嫩,细长的手指拿着一个红色的剪刀。
“你好,我是任婷婷!”
任婷婷手足无措的打着招呼。
岳绮萝整个人散发出的气质,让她有些自行惭秽,包括在省城看到过的那些大小姐没有一个比得。
岳绮萝瞥了任婷婷一眼,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岳绮萝。”
她点了点头示意,随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低着头剪着自己的纸。
“绮萝,先别剪了,找个鬼她的身。”
沈抱尘坐在了岳绮萝的对面,翘起了二郎腿。
岳绮萝闻言放下了剪刀,缓缓摊开自己的手掌,
手心红色的能量升腾起来,逐渐汇聚成一个三角小幡,
“阳魂返汝形,阴魂赴吾幡,三魂勿散缺,七魄莫倾残。”
刹那间,
岳绮萝的手掌中出现了一道诡异的影子。
任婷婷被这一幕惊的合不拢嘴,刚想出声反驳。
岳绮萝反手一推,将鬼影打进了任婷婷的身。
突然,
她胸口发闷,发热,嗓子里的感觉是有一个东西在含着,好像光着身子穿了皮毛大衣,眼睛感到热泪。
手脚滚热,麻酥酥的,心脏感觉跳动比平时的更快,同时也会闻到一阵一阵的浓香。
与此同时,
秋生和文才胆战心惊的向着沈抱尘的屋子走来,
“文才,等会你送去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才不去,要去就一起去!”
文才撇着嘴一会回绝,现在他的胸口还疼呢!
他们刚才就已经醒了,现场被师傅吩咐过来给沈抱尘道歉,
顺便在送点茶水吃食。
房间内,
沈抱尘看着差不多了,“绮萝,收回了吧!”
寻常人是承受不住鬼身的,很容易失心疯或者猝死,最常见的就是丢失一魂一魄。
岳绮萝手作爪状,红色的炁散出,直接将任婷婷体内的鬼影拽了出来。
任婷婷猛然惊醒,此时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贴身衣物轻易可见。
她惊恐的连连后退,“我怎么啦?你是不是对我用什么药了!”
而这句话,恰巧被的秋生和文才听到了,
记吃不记打的两人,连忙躲到了墙根底下偷听,
“沈先生,也太会玩了吧!还用药!”
“闭嘴文才,要是让他听到,咱们都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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