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这……”
若兰微微蹙着秀眉,用一种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易天。
他现在都已经那么有钱了,还去给人当保镖做什么?
于是易天便把事情的始末和若兰说了个清楚,末了不禁感叹一句缘分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若兰也点头,“还真是,没想到主人又要和董珊小姐见面了。”
吃过饭后,易天早早入睡了,一想到明日又能见到那个猫一般的女子,他就连做梦都觉得心头有猫爪在挠痒。
次日出门前,易天想了想,最终戴了一副面具出门。
“主人,你为什么要戴面具?”
若兰看着易天一身黑西装,还要带个黑面具,不禁有些好奇,“一般保镖不是戴墨镜的吗?”
“我是怕被认出来。”
易天说出自己的顾虑,无奈苦笑一下。
好歹他在娱乐圈也算个名人,虽然很长时间没出现了,但大家肯定都还是有些印象的。
万一他直接暴露相貌去给董珊当保镖,那不得又经历一次全网黑吗?
“这样啊。”
这么一说若兰倒是懂了易天的意思了。
二人又是在门前亲昵了一番之后,易天这才出门。
准时到达指定的地点,易天发现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练舞室,前后都是镜子,旁边还有压腿的栏杆。
到场的人少说也有二十个,各个精壮如牛,估摸着都是有真本事的。
易天这刚一进房间,便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原因无他,只有他一个人遮住了脸。
“这家伙怎么还带个面具来,玩儿神秘?”
不少人对易天的这副打扮嗤之以鼻,“呵,装神弄鬼!”
但易天却是全然不在意,随便找了个地方站着玩手机,等待应聘的正式开始。
差不多过了半刻钟,一个打扮干练的女人急匆匆从外边儿走了进来,她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扫视一圈在场的人员,看向易天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
“喂,”虽然没有指着易天,但女人的目光明显是放在他身上,“来应聘保镖带个面具,你有没有搞错?”
“有什么问题么?”
易天语气淡淡,不急不缓地反问。
“当然有问题了,”女人义正言辞,“哪有保镖戴个面具的?”
这话说得易天轻笑一声,“可哪里又有规定说保镖不允许戴面具呢?”
“这……”
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女人一时间被易天呛的无话可说,但还是皱了眉头。
易天见此,主动道,“只是我的相貌过于丑陋,不方便示人,但能力却是一顶一的,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面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女人若是在说些什么似乎就有些不讲人情,于是乎便住了嘴。
“那好吧。”
女人快步走到房间的正中央,拿出早就打印好的规则,发到每个人的手上。
易天自然也是接到了一份,他低头去阅读纸上的字,却发现这一次的面试还真不是简单的打个架就完事了。
这一次的面试一共有三轮。
第一轮是考验观察力,需要写出这件舞蹈室里到底装了多少个监控,并且写出监控都在什么地方。
“时间不多,一共就三分钟,请大家开始第一轮的考核吧。”
不少人看到这样的题目,直接皱了眉头。
“我是来应聘当保镖的,为什么还要我找监控?”
“怎么就不能直接开始打架啊,我的身手挺好的。”
“别废话那么多行不行?让一让,我要看看那边有没有监控。”
一时间,整个舞蹈教室里都乱成了一锅粥,到场的人一边抱怨着一边到处走动,东摸一下西摸一下,试图把所有的监控都找出来。
易天则不然,他就如同在散步一般,绕着舞蹈室走了一圈,而后便开始提笔写下答案。
三分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女人叫停,让所有人把答题纸举起来,让周围的人看看。
“现在我宣布正确答案,监控一共有八个,找到六个以下就可以提前离场了。”
此话一出,不少人哀嚎。
“我靠,怎么会有这么多?”
“我只找了五个,唉……”
一共差不多二十个人,经过这第一轮居然就走了一大半,在场只剩下六个人了。
女人点了点头,却没有宣布第一轮结束,“麻烦剩下的几位交换答题纸,我将宣布监控在哪些地方,乱填或者答错的同样需要出局。”
易天把答题纸给到身边一个一身迷彩服的男青年手上,顺带也把他的答题纸拿了过来。
低头一看,这人竟是找到了七处。
“舞蹈室前后最明显的三个监控我就不说了,其余的监控分别是在玩具熊的眼睛里,第三个插座口里,安全警报器旁。”
女人一口气先说了三个,易天看了看手上的答题纸,一个一个画了勾。
“最后两个,分别是在地板翘起的缝隙里,和窗台的缝隙里。”
这两个监控放的位置都十分的刁钻,迷彩男找到了地板缝隙里的,七个答案都完全正确。
答案说完之后,又有一个人因为是乱写的出局,在场只剩下五个了。
女人这才把他们的答题纸拿过来看,这一看,她看向易天的眼神便不对劲了。
八个,这个戴面具的居然一个没落。
难不成真的是个高人?
她压下心头的好奇,宣布,“那请五位继续第二轮的面试。”
这第二轮考验的是感知能力,需要参与者蒙上眼睛,听声辩位。
五个人轮流上场,易天很是低调,让自己排在了最后一个。
女人拿出一个眼罩,先是戴在来人的眼睛上,后又拿出一条黑布,缠绕三圈,确认真的看不到一丝光亮之后,还要求面试者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这才肯打开舞蹈室的音响,播放声音。
“这边,还有这边。”
男人伸出手去指,几乎是**不离十。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声音越来越小,再加上这大厦本就不是个安静的环境,门外有人的交谈声、脚步声,难度便是一点也不低了。
终于,第一个上场的男人在第四次便完全不知道该指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