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43年6月21日。
阴天。
君士坦丁堡城外。
黑压压的匈人大军,已将君士坦丁堡的西城城郊重重包围住。
窒息的阴云,笼罩在了所有罗马民众的头。
“你们说,陛下和摄政王冕下真的能守住君士坦丁吗?”
“哎,谁也说不准,毕竟匈人是如此的残暴,现在整个欧罗巴都是他们的放牧场。”
“如果真的被攻破城门,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啊?听说那帮草原蛮子早在三天前就抵达君士坦丁了!”
“这,希望我们这一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吧。”
“不,不必担心,尼禄陛下定能将这帮草原人驱逐走的!这一个月陛下和冕下的表现想必大家都看在眼里吧!对比某一个丢失了大半块罗马的‘崴脚皇帝’,这已经不知道强了多少条莱茵河!”
“对对!放心就好!我们只需等待着陛下和冕下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即可!”
无数的罗马民众议论纷纷,有的人发出了疑惑;有的人感到绝望;而更多的人坚信着他们的新皇帝一定能带领他们击败阿提拉。
“行了!不要再议论了!赶紧回屋!匈人已经来了!”
卫兵们陆续在各个街道发出通告,劝离民众们回家。
原本还算嘈杂的街道,已是变得空无一人。
清完场后,卫兵们根据自己的任务,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所有人的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
但,郝运除外!
在看到匈人距君士坦丁堡外的平原驻扎起来后,郝运的心智已经完全理性化!
不带有任何情感,只有对目标任务的执行!
此刻的他,情感冰冷的如同机器人。
“果然如此,匈人大军直接驻扎在了关口处的平原。”
郝运推了推右眼单片镜,平静地说道。
“唔姆,按照奏者所推测,再过一会儿,匈人就会派出使者来劝降。”
尼禄皱了皱秀眉,凝视着十公里外的“黑潮”。
“报!”
侍从急切的喊声,吸引了郝运和尼禄的注意力。
“陛下!冕下!匈人使者求见!”
果然!
听到侍从的消息,郝运和尼禄对视了一眼。
随后,尼禄背着手看向了半跪的侍从。
“不必让他来见余,他没那个资格。”
“让他给他们的草原蛮王回个话。”
“伟大罗马,永不屈服!”
“另外,让他们好好睁大眼睛,看着余的君士坦丁,看着贝格勒门。”
“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就这样跟那个使者说吧。”
听完尼禄的交待,侍从领着旨令匆匆离去。
尼禄的心中仍旧有些疑惑,但还是没能说出口。
察觉到尼禄心中的疑惑,郝运微微一笑。
“尼禄,在我的故乡,有一句话叫‘万般兵法,攻心为’。”
“这一句话的意思是,所有的策略,都离不开攻击敌人的心理。”
“我们现在所做的,正是攻心。”
“当然,这点程度的话,对于阿提拉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蚊子叮咬而已。”
“因此,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
“尊贵的汗王陛下!那个罗马皇帝给我您带的话就是这样,还说让您睁大眼睛看着‘贝格勒门’!”
这个带着毡帽的使者匍匐在毛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听着使者的话,阿提拉那如红宝石的瞳孔微微放大,面仍是冰冷如霜。
“知道了,我倒要看看,这位皇帝,有何古怪。”
示意使者离开后,阿提拉提着剑,走出了大帐。
阿提拉在亲卫的拥簇下,来到了军中最前线。
她将视线望向了使者所说的‘贝格勒门’。
并没有什么异常。
阿提拉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来。
还以为这位皇帝有新招式呢,原来只是做做样子。
心中嘲讽了一句,阿提拉转身准备离去。
可是!
一段声音竟突兀地传进了她的心中!
“怕了吗?阿提拉?”
阿提拉猛然转头,望向了君士坦丁堡。
此刻,君士坦丁堡的城墙,竟有数千人站在最方的墙头。
其中,最为瞩目的便是那一道红色而艳丽的身影!
所有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位亲临战场的皇帝身!
“余!尼禄·克劳狄乌斯!罗马人的皇帝!”
“今日在此,必将所谓的‘草原王’斩落马下!”
尼禄边说,边举起她的爱剑“原初之火”挥向天空。
随后,向阿提拉所在位置重重一指!
“阿提拉!睁大眼睛看好了!什么叫做罗马的荣光!”
话语过后,尼禄放下了剑。
随后,轻蔑地看着阿提拉,左手变为手刀在脖子处轻轻一划。
挑衅!极度挑衅!
最为经典的“斩首”动作!
其他站在后面一排的士兵们,也如尼禄一般,对下方匈人做了“斩首”的动作!
“哈哈哈!区区一个草原蛮王,一脚踩死!”
“就是就是!也就那狄奥多西二世太废物,才会割让那么多土地。”
“来砍我啊!哈哈哈!”
城墙的士兵们随着动作,开始大声嘲笑着下方的匈人。
匈人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的领袖。
阿提拉双眼微眯,面色仍未变化。
“哼!无聊!”
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贝格勒城门’,竟缓缓打开!
轰轰轰!!
在大门完全打开后,尼禄的声音再一次传进了下方匈人的耳中。
“击败你们,无需防守!”
“余就在这里,等待着你们!”
阿提拉神情终于变了。
她活动了一下关节,向一旁亲卫怒喝道:
“扎木尔!将我的弓拿过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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