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和阿蒂拉两人还是没能打起来。
在郝运赶到后,随着郝运往两人脑门轻轻一敲。
这场争斗就被轻易地化解了。
“唔姆,说了奏者不要敲人家脑袋了......”
尼禄捂着头,一脸委屈地道。
阿蒂拉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过她也如尼禄一般捂着自己的头,假装很痛的样子。
将尼禄与阿蒂拉拖回沙发后,郝运叉着腰,一脸无奈。
“两位姐姐,真别打了,以后要打去打别人去好不好?”
“咱就和平友好的相处嘛,如果真手痒了我去找人帮你们约架,让你们打个够。”
尼禄“哦”了一声,而阿蒂拉却是眼神发亮。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呃......”
郝运顿时被阿蒂拉的话给噎住。
望着阿蒂拉闪闪发亮的眼睛,郝运沉吟了一会儿。
“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你们别瞎搞,别自家人老是开打就行。”
“好。”
听到郝运的应许,阿蒂拉走到了郝运的身旁。
随后,轻轻抱住了郝运。
“蹭蹭。”
“勇士不要生气。”
随着阿蒂拉的动作,郝运整个人都僵住了。
喂!!
喂喂!!
尼禄的顿时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阿蒂拉!你在干嘛?!”
尼禄如同炸毛的狮子,直接从沙发坐起,双手拍到了茶几。
嘭!
茶几顿时四分五裂,桌的茶点也随之掉到了地板。
见尼禄发如此大火,阿蒂拉这才松开了手,一脸“无辜”。
“你!!”
“这是草原人的礼节,用与表示服从和歉意。”
“你当余是白痴吗?!余怎么不知道有这种礼节?”
“你又不是来自大草原的人,自然不知道。”
“余在君士坦丁堡的时候就已经听奏者讲过匈人的各方面习性了,余会不知道?”
“那也是勇士告诉你的,勇士他也不知道草原人具体的习俗。”
“不要说了!打!!”
“正有此意。”
说着,两人同时掏出自己的武器,往外面走去。
只留下僵在原地的郝运,独自凌乱。
......
两人还是打了起来。
“唔!好痛!”
尼禄倚靠在郝运的怀里,痛呼出声。
“哎,说了不要打,还是打起来了。”
郝运一脸无奈,用药涂抹着尼禄的伤口。
“唔姆,是余错了嘛......”
边说,尼禄边用脸蹭着郝运的胸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奏者~是余不好嘛~对不起啦~”
尼禄声音甜腻,向郝运撒着娇。
“好,好,不怪你。”
“嗯嗯!对了奏者,你之前在君士坦丁堡不是闲暇时光做了点手工吗,余怎么没有看到?”
“有啊,做了个白花头饰,本来送想给你的,但觉得不太合适,就给阿蒂拉了。”
原来是这样!
可恶!还是好不甘心!
尼禄神色黯淡,小声地说道:“喔,真好呢,很适合阿蒂拉呢。”
“我也觉得很适合她。”
这家伙!
尼禄眼神一凝,刚想出声,就听到郝运继续道:“不过我做了一个更适合我家陛下的。”
随后,郝运便从个人空间中拿出一个草环编织的桂冠来。
“这是我之前编织的桂冠,我把它命名为‘月桂皇冠’。”
郝运拿着桂冠,笑呵呵地看着尼禄。
“嘛,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过......”
“喜欢!”
尼禄欣喜地夺过了‘月桂皇冠’,将手指放在了郝运的唇前,示意其不要讲话。
“很漂亮!很符合余的审美!”
尼禄将桂冠戴到头,从郝运身边起开,走到了镜子面前。
这家伙......
尼禄俏脸微红,神情微妙,秋波暗起,仿佛都能挤出水来。
又打量了几眼镜中的自己,尼禄回到郝运身边。
弯腰,俯身,轻轻一啄。
“唔姆,余很满意哦~”
话语落后,尼禄如同起舞的蝴蝶,翩翩离去。
兴许是回卧室了吧。
郝运笑着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望向了阿蒂拉。
“来,阿蒂拉,我给你也擦擦药吧。”
阿蒂拉下意识想要拒绝,可是嘴中的话却先一步喊出。
“好。”
随后,郝运来到了阿蒂拉的身边。
“过来吧。”
阿蒂拉神色有些犹豫,不知要不要倚靠向郝运。
郝运却是将阿蒂拉轻轻抱住。
随后用他那修长的手,给阿蒂拉涂抹着创伤药。
“怎么了?阿蒂拉?不舒服吗?”
阿蒂拉轻咬住嘴唇,摇了摇头。
郝运温柔一笑,指尖温婉流转。
“我原本还挺纠结的,但想了想,何须纠结?”
“在你送我黄金鞭的时候,我就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原本我是想以温和的方式还回去。”
“但草原的女子,如果送出的马鞭都给退了回去。”
“想必以你的高傲,怕是第二天就只能见到你的尸体了吧。”
“完全败北,加给人拒绝,我想是个人都受不了。”
“所以,我就接受了你的赠予。”
从未流泪过,感情始终淡漠的阿蒂拉。
此刻突然很想大声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她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
“勇士......”
郝运轻轻抚过阿蒂拉的发梢,温声道:
“尼禄那边我会去说的,其他就不用在意这么多。”
“剩下的,自有时间来评判。”
阿蒂拉再也绷不住神情,将脸埋到了郝运的怀里,不断重复着话语。
“勇士......我的勇士......”
而在一旁的某一处,尼禄却是早早的回到了这里。
她面带笑容,神情有些无奈。
“嘛,奏者就是这个样子最吸引人了。”
本章完。
(很快回归主线,开启第三个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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