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村,村如其名,犹如世外桃源一般。
回到桃源村的周吾忍不住发出了这么一声感慨。桃源村地处偏僻,隐藏在一个山洞之中。如果没有人引路,基本上没什么机会能够到达这里。上次的文熙,也是运气好,想找个山洞住宿,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让她找着了这么隐藏在山间的小村庄。
来到这里的御狩大多数都是比较热爱和平的。村子里也不会爆发出什么杀人事件。
跟普通的流浪者基地不同。
也不知道李安盼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有时候,旅行累了,有个家,总是让人很舒服。
“哟,银狐回来啦。来来来,陪叔练两手。”月刃笑眯眯地看着周吾。
月刃,是在桃源村开铁匠铺的铁匠。
这个世界也是有装备这么一说的,衣服裤子这一系列的之前已经提起过,就不再追叙。那种类型属于低端的,可批量生产复制性的东西。而月刃做的东西,则是用于战斗的武器。量身打造的那种。
“月叔,最近生意还好吧。就不练了吧,我还要回家整理东西,过些时候要去中阶堡垒应聘了。”周吾跟月叔打了个招呼。
“哦?已经那么高的水准了?那更得来练练了,来来来。”月刃二话不说,就把周吾托到了桃源村的擂台处。这里平时几乎没什么人。今天可算是赶上了,周吾回来的消息瞬间就传遍了这个小村庄。
“哟,我们的店员回来了嘿,两年不见,还是那么矮,你说说,这孩子吃的这么多,怎么就不长个呢。”
“是啊……以后不知道有没有女孩子看得上。”
“真是让人为难啊……”
“而且还长得一张狐狸脸,你说说,狐狸精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俊男靓女,怎么放到这孩子身上就变味了呢。”
周吾嘴角疯狂抽搐着。
“怎么就变味了!怎么就变味了!哥们也很帅好吧!”周吾在心里疯狂咆哮。
“还有,你为难个锤子为难,我找媳妇又不是你找媳妇!!不对,我压根就没打算找媳妇!!”
奈何他属于全村最靓的崽,也是最小的崽,同时又是最弱的崽。这个村子多多少少给李安盼带得有一些不正经,周吾深吸一口气。
“嘿,你们小声点,人家都深呼吸了,要我说,全球变暖就是因为你们这群长舌夫。”有人礼貌性的小声哔哔了一句,顺便指责了周吾心理素质不过关,为全球变暖突出了重大的贡献。
周吾觉得自己的额头带着好几个“井”字。
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哎,银狐,赶紧的,攻过来吧。抓紧时间,我还有工作要忙呢。”
“月刃,你扯什么淡呢,就你那摊位,十年都不见开张一次,现在有工作要忙了?”
“就是……收费还死贵死贵的,上次要他帮忙打造一把狙击枪,你猜他收多少钱?百万积分。瞧瞧,这他娘的是人收的钱么。”
好嘛……这群家伙属于无差别攻击了。
月刃冷哼一声,不理这群贱人。对着周吾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快点。
周吾也没有被人看猴的爱好,拔出自己的柳叶刀,就向前突进。
“哦豁,了不起的“圆”呢,气宗么。”月刃惊叹了一声。
手下一点儿都不慢,朝着周吾的刀身就抓了过去。
初一接触,周吾就感觉到了,月刃大叔似乎在把自己的气调节到跟他差不多的程度。左手握住了周吾的左边柳叶刀。
“刀·隐!”
散去幻刀,直朝着月刃的腹部砍去。
月刃笑了一声,只见周吾的刀在接触到他右手手掌散开的那一刻,腹部和右手的气大量汇聚。右手呈拳状,硬挨了周吾一刀,一拳头直捣周吾腹部。
周吾给一拳击打在腹部中,眼珠子猛地瞪大。只感觉覆盖像是被火车头撞到了一样,猛吐酸水。
而月刃,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原地。
“小子,你太贪心咯。”月刃笑着摇了摇头。
“就这?就这?一拳头就没了,小银狐,你怎么这么弱啊……”
“嗨,一拳就倒地,太贪心咯。”
“变招太少,不过月刃也算欺负老实孩子了,这种速度的“流”在这个阶段根本不可能嘛。”
“不,一样的,变招太少,起手的破绽,月刃只要硬挨了这么一记。他右手抓住真实的刀刃。银狐一样会陷入被动。月刃只不过是懒罢了。”
倒是有不少比较老实的观众指出了周吾变招的弱点,这个弱点,从一开始就存在。只要敌人识破了周吾的真实刀刃,那么他这么一刀,就等于不存在。
“呕……”周吾猛吐酸水,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该说不说,月刃大叔的一拳头是真的疼啊。
.“大叔,你怎么知道我哪吧刀是真实的,哪吧刀是幻刀?”周吾喘着粗气问道,他早就预料到会被人识破,但就像是跟雷矛战斗一样,只有战斗起来才会被发现有一把刀是幻刀,这点他早就想好了。
自己可以通过不停的调换来迷惑对手,这反而会使对手在战斗中分心。
月刃在没有任何接触到自己的情况下,就发现在了自己的幻刀,这让周吾很想不通。
“小子,你基础太差了,月刃可是玩武器的老手。你在他面前耍这种小心眼,怎么可能耍得赢。”站在擂台边看热闹的众人开始指点起来。
“可是,我这个明明跟真刀没区别啊?”周吾有些怀疑人生地拿起自己的柳叶刀。飞快地跟自己的幻刃互相转换。
“嗨,别转了,别说你那点速度我们看得清楚,就算看不清楚,不用月刃,在场的任何人,全都看得清楚你手里的刀到底哪把是真,哪吧是假。”
“胡说,不看我就不清楚。”有一个看起来肌肉很壮硕的大汉挠了挠头说道。
“满脑子都是肌肉的混蛋闭嘴,只知道横推,一点艺术感都不讲,一边玩儿去!”旁边的同伴嫌弃地离他远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