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这不是看您慈眉善目的嘛,告诉你也没关系。”周吾纯良得就像一朵小白莲一般。满脸都写着“我是新人,我不懂规矩。”
老头子也不讲话,头微微往左转,看了看那句还没埋好的无头尸体。
意思很明显了,就你这手段,你跟老夫说你是纯洁的小白莲?你见过哪朵小白莲把人砍了,还一脸无所谓的埋了嘛?
“嗯……嗯,这个我就是路过,看到这人被人砍了,心生不忍,就把他埋了。”
老头子静静地看着周吾,编,你继续编……
“那个,老爷子,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哈哈哈哈!”周吾干笑两声,一个“瞬”就消失在了原地。
“好快的速度,这世间既有这么奇怪的门派。”老爷子没有信周吾那番有的没的的说辞,一个浑身下,连经脉都找不到的人,居然能到达这种程度。只能感慨一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他也没有太多的在意。
死都死了,他飘飘荡荡也就是为了寻找一个传人罢了。
他现在佛系得很,有传人就传,没传人就等到自己能量耗尽,消失在这片天地之间也罢。
开始见到周吾,他还想找周吾传下衣钵,后来观察了一阵子,就放弃了。
经脉都没有,传个锤子!难道直接用皮肤吸收灵气嘛?
至于周吾的门派,他也只是好奇罢了,能够开创这种功法的想来是一个绝世奇人了。但他没有见人家的想法,毕竟,现在自己只是一个灵体。要是被抓住,那下场不会太好。他本来看到周吾的时候都打算跑路了,后来发现,这小子比自己还佛系。
整天混在城里跟普通人玩耍,这才歇了这份心思。
继续飘飘荡荡地在十里坡晃荡,这小子,今天给自己吓得刀都不练了。
周吾回到家里,掏出那本无名刀法,看了看,随后又丢到一边。
他看得清楚,这本无名刀法跟自己在荧惑星的刀法其实差不多,准确的说要粗糙得多,荧惑星的刀法可比这玩意厉害多了。
这世界的武者,说白了,就是锤炼身体,练出内息。内息可以增长力气,而刀法,只不过是肌肉的运用技巧罢了。论起肌肉的运用技巧,荧惑星的不知道要高出这个世界多少倍,倒不是说这个世界的弱。
而是御狩对于身体的控制比这个世界的武者要强很多倍。
不用特地去锻炼那些需要用到的肌肉,御狩的锤炼身体,是全面性,无死角的。这本玩意,根本不具备参考价值。
不过那老爷子的境界分布倒是让周吾有些意外。
只有五境么?
练气、筑基、金丹、元婴他可以理解,合道又是几个意思?合什么道?天道?这个世界的设定该不会是有天地意志之类的玩意吧?他决定明天去问问,有没有天地意志,其实很好问,只有一个问题就解决了。
您老这嘎达有雷劫嘛?
多简单粗暴,有雷劫代表有天道。就这么简单。
据他所知,荧惑星可没有雷劫这么一说。什么玩意就人体突破极限被天地所不容,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个天地是有意识的。如果是这样,周吾觉得自己还是缩着比较靠谱一些。一个世界的天地意志呀?
自己拿头去打?
屁股蛋缓缓地挪动着,挪到周吾面前。
“啪嗒!”一份作业拍在了周吾的桌,然后自己若无其事地准备开溜。
“噗!噗噗噗!”屁股蛋觉得自己好像悬空!不对!就是悬空了!
“做什么噗?!”
“没什么,问问你,在你的那个年代,世界有没有灵气?有没有雷劫之类的东西?”
“没有噗!”
“那你怎么知道灵气的?”
“那个大魔王告诉我的噗!”
“哪个大魔王?”
“就是那天那个威胁我认你为主的女人噗!”
“哦,我回去了要告诉她你骂她。”周吾点了点头,放下了屁股蛋。
屁股蛋浑身一僵,
“主人噗!你不能这样噗!我帮你收东西,做牛做马噗!”
“啧,今天作业翻倍有人还有意见哎,还用我听不懂的话骂我。”
“没意见噗!蛋没骂你噗!”整颗蛋都在瑟瑟发抖。可见紫嫣在这颗蛋的身下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你以前见过紫嫣姐?”周吾想了想,屁股蛋好像才见过紫嫣姐一面吧?怎么会怕成这样。
“见过噗!可吓蛋了噗!”
“怎么吓法?”
“忘了噗……”
周吾:“……”
屁股蛋见周吾不说话,讨好地蹭了蹭周吾,表示蛋很软,蛋可以搓着玩儿。
“行了行了,我不会打小报告的,去玩吧~”
周吾继续琢磨着自己的世界,至于那个杀手,他倒不怎么在意,反正也就送货门罢了。
……
……
第二天
周吾依旧愉悦地卖着他的包子,这个情况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小院内,
蓑衣四人组变成了蓑衣三人组。
“老三死了!在十里坡发现的尸体,被一刀砍了。”老大声音阴沉地说道。
“是那个小子嘛?!老子现在就去剁了他!”老二一拍桌子,就站起身来。
老大和老四齐齐地看着老二,似乎在等着他出去。
老二身体微微一僵,又缓缓坐下。
“呵,你怎么不去?”刚一坐下,老四就开始阴阳怪气。
“老子砍了你你信不!”老二砰地一声,只不过这次他没站起来。
“好了!那小子腰间别了老三的钱袋,应该是那小子没错了,估计他院子里有机关之类的东西。流民总是有一些阴损的招式。我们一起走一趟,把那小子剁了。”老大沉声道。
老三只不过是个三流武者,这里最强的也就老大是个二流武者。三流武者,说白了,也就是练家子,还是**凡胎,被流民阴了也属于正常。再加周吾可是在那具尸体加了料了。他主要怕没人再送货门,伪造了一波。让老三看去是经过激烈战斗才死的。
至于脑袋,是被他泄愤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