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璎珞反应过来,随即恨恨地说道。收回了自己的天平。
“哦了,你们休息一会儿,我去搞定他。”周吾笑了笑。
“瞬!”
伍星海下意识地看了沙滩一样,连个脚印都没有,咽了口唾沫。御狩无法飞行,这是肯定的。他们需要借助冲力把自己送天。那些脚一蹬,后面就漫天灰尘的御狩属于弱鸡中的弱鸡。像是周吾这样,脚一蹬,在瞬间,用“周”把沙子包裹住,并弹射自己出去的。那是高手,强得离谱的那种。
注意,这里是沙滩,并不是岩石,用“周”的难度那是普通土地的N倍。
欧烈前一秒还顶着周吾,周吾后一秒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他挥刀。
手中的着急忙慌地一挡。
一刀断剑,余势不停地朝着欧烈的身子砍去。
欧烈瞳孔微缩。
“咦?”周吾轻咦一声,随后向后一挥。
、下、左、右。在空中留下一片片残影。
欧烈心惊肉跳地往后退了数十米,有些惊悚地看着周吾。
“瞬移?不对,分子化?这么高科技的嘛?”周吾心里暗道。
他很肯定,这老头的反应速度根本没自己快,但在每次在被自己砍中的一瞬间。就瞬移开了,而且,这种瞬移的手段很特么奇怪。有点像是自己前世看海贼王的那种自然果实。元素化的意思。
瞬间消失并且在另一个地方重组。
“卧槽!他飞了!”方立颤抖着手指着周吾,飞行可不是随便谁都做得到的。周吾也没有用强烈的气去对抗地心引力。而是飘在空中。
这个飘还是周吾在海洋中领悟的,得益于这个世界有灵气的存在,他的精神力稍微能控制一部分来抵消地心引力。飞起来倒是不怎么费劲。
周吾身体微邪,往前一蹬,冲向了欧烈。一边在心里想着,这老头瞬移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分子化什么的太扯淡了,没有人类能够做到。而且,战斗微表情也能看得出来,这货似乎有点慌了。如果这种招式是无敌的存在,那他慌个锤子,耗死自己不就行了。
“哼,剑域!”
欧烈手中的剑一动,化成了万千剑刃,朝着周吾席卷而去。
“哈哈哈哈哈,老头!拿剑的连近战都不敢了嘛?那你还有何资格拿剑!”周吾大笑一声,一人一刀,朝着那剑域就冲了进去。
手中刀并没有停歇,那万千剑,既然完全对他的速度没有任何掣肘。
说实话,周吾认为这种招式简直是睿智放出来的。这么多剑能干嘛?没把剑的威力都这么弱,还是能一起放剑气,那周吾还要稍微忌惮一下。这前扑后拥的,还要计算个先来后来。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呵,域外天魔岂能懂老夫的手段。”欧烈冷笑一声。
只见那被周吾击落的剑以一种周吾看不懂的排列方式在四周排列完成,按照周吾对于这玩意的理解,这大概就是剑阵了吧。
“剑劳!刑罚!”欧烈掐了一个法诀,只见那些剑合二为一,不停地合并着,直到最后,形成了四十把柄剑。
“封天锁地!”随着欧烈的一阵厉喝,周吾感觉到了这四周的灵气似乎在迅速的消失。不,准确的说不是消失。而是成了有主之物。
周吾随手一挥,一道刀气冲天而起,欲突破这剑阵。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剑阵随即发出一道不相下的剑气泯灭了周吾的刀气。
“呵,别白费功夫了,老夫这剑阵,集合了万千剑灵铸造而成。力量相合,不是你这天魔能够破得了的,乖乖在里面受死吧!”欧烈一副你就完蛋了的表情。
万千剑灵,力量共享?还有传感器?能根据自己的力量发出相对应的招式。
周吾咧嘴一笑,这才有意思嘛!
剑域之中,无数的剑气朝着周吾席卷而已。
“坚!”
“叮、叮、叮、叮。”
犹如金铁交加般的声音响起,周吾屁事没有,甚至想扣扣鼻子。
“嘶……这个“坚”是认真的嘛?”方立看得清楚,周吾的这个“坚”,强度搞得恐怖。
二阶御狩的“坚”跟一阶御狩的“坚”是不一样的。
准确的说,二阶御狩的“坚”是带有一些攻击力的,这得意于二阶御狩的“缠”。众所周知,二阶御狩的“缠”是以“流”的方式运行的。
而“流”状态运行的“坚”。再加周吾本身特有的刀气跟这些天在海里领悟的叠浪,叠加在一起。其强度已经不是以前能够比拟的了。
而不是所有的御狩都能在“坚”的状态下还运行起“流”的。
这需要长期的练习。
“他还没有用过“渡”。”璎珞看着天空中那小小的身影,缓缓出声道。
“他……还不会吧……”犹豫了一会儿,方立说道,随后又觉得自己像是说傻话。对于气这种程度的把控,你说他不会“渡”,方立自己都不信。
“他似乎很享受战斗。”伍星海看得明白,周吾实在纯粹的享受战斗,尽管这个战斗似乎并不能让他很愉悦。
“是个天生的战士,可为什么要跑去药剂学。”璎珞看不懂了,要是药剂师都这战斗水平,她怎么会看不起药剂师。药剂师在四十三号堡垒,可不是什么好的代名词。
“可能是穷……”方立惨兮兮地说道。
他就是因为穷选择了符文学,相对于辅助型职业,战斗职业的学费,面试标准要高得多。而像是符文学,你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去学习,人类也需要这一职业,相对来说,会获得很多的优待。
“有可能,看他的身体就知道了,是名流浪御狩。”伍星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啊~”方立松了一口气,摊倒在沙滩之,望着天的蓝天白云。
“得救了呀~都放松点,他用“渡”的时候,战斗也就完结了。”方立摊在沙方,摆出了一个“太”字,浑身肌肉放松下来,瞬间像是一条咸鱼,就差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