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脆弱的一根神经,只有你能无时不刻地牵动着我的心。
经过一下午的急救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费里医生刚推门走出来,阿尔弗瑞德便着急的围了上去,“她怎么样?”
看着阿尔弗瑞德脏乱的衣衫、憔悴的脸色,费里不由得轻叹。
广为谣传阿尔弗瑞德有心上人的事,看来是真的啊。
“手术很成功,应该说是抢救时间及时。”
听到他这么说,阿尔弗瑞德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身体缓缓的倚靠在墙上。
“我看你累得很,去我的办公室里歇一会吧?”费里建议道。
“不了,我先去打个电话。”得知阿朵儿平安无事,阿尔弗瑞德恢复了往常认真的神态,他需要和颚斯请示一下,将指挥部的工作推一推。
刚做完手术,阿朵儿还没醒过来。
“如果有什么事叫我就好,我就在这附近。”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阿尔弗瑞德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她的睡容,“我一定会让她睁眼的时候,第一个看到我。”
几个小时过后,阿朵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是…医院吗?”
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使得她皱起了眉头,她从小就不喜欢去医院。
阿朵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腹部一阵疼痛,看来伤得很厉害,她好看的秀眉拧在了一起,“嘶。”
牵一发动全身,这股钻心的痛瞬间传遍每一根神经。
“别乱动,不要扯到伤口。”阿尔弗瑞德制止住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起身。
随手抄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身后,让她坐的更舒服。
此时,阿尔弗瑞德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从他眼睑下的黛青色看得出,他已经守在病房里很久了。
“阿尔…”阿朵儿发现他的手冰凉的很,不由得担心的问:“你没事吧?怎么手这么凉?神色还这么差?”
“该死的,自己伤得这么重,你还有空担心别人吗?”阿尔弗瑞德眸色一暗,轻轻地抱住了她。
“哎?”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阿朵儿的心跳加速,颊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晕。
“你真是个白痴,为什么要替我挡刀?”
她倒下的瞬间仿佛历历在目,每想起一次,他的心就宛若被剜了一般的作痛,“我宁愿被捅到的人是我,我无数次在心底责怪着自己,居然让心爱的人经历这种事…”
阿朵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虽然不想让他如此自责,但如果那个瞬间自己没冲上去、受伤的人是他的话,她也会像此时的他一样吧。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在了,那么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他的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察觉到他低落的心情,阿朵儿有些笨拙的安慰道:“再说…我可是蛮力女阿朵儿啊,你不是一直嘲笑我野蛮吗,我强壮的很,不会轻易挂掉的。”
她真是个傻瓜,明明从小就怕疼、怕打针,现在明明虚弱到脸色苍白嘴上却还逞强。
阿尔弗瑞德盯着阿朵儿的双眼,充满了无限的爱怜…
“阿朵儿!”病房的门碰的一下被打开,舒特珥和蜜莉焦急的跑进来。
“听说你被刀刺了,没事吧?”舒特珥一脸担忧,“接到消息的时候我快吓死了。”
“就是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呢?”蜜莉也凑上前,看到阿朵儿没有生命危险才松了一口气。
“额…因为种种原因啦,总之我没事了,好的很。”阿朵儿得意的拍拍胸脯,由于力气过大,导致她咳嗽不断,“咳…水…”
“哎呀,你看你。”舒特珥无奈的摇头,体贴的为她倒上一杯温水递上。
“那你们聊,蜜莉和舒特珥你们先陪她一会吧。”阿尔弗瑞德浅笑着离开,“我去处理点事情。”
他离开后,蜜莉和舒特珥就缠着阿朵儿讲述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