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我相隔两地遥不可及,但我会一直等待着和你重逢的那一天,小心翼翼地编织着想要传达给你的心情。
沉思良久,阿尔弗瑞德从回忆中回过神,“今晚我可能会回来的很晚,不用等我,你先睡就好。”
阿尔弗瑞德很老实的坦白行踪,虽然还没结婚,但他俨然已经是个妻管严了。
“嗯,多陪陪上将吧,还有就是亲爱的…”阿朵儿用一根手指指向旁边的办公室,“隔壁托马斯上校约我晚上出去…”
阿尔弗瑞德的笑容瞬间凝固,该死的臭小子,区区一个上校,居然敢凯觎他的人?地球上还有谁不知道她阿朵儿是他阿尔弗瑞德的人!
“亲爱的你不用担心,我马上派他去非洲出差。”抱着一叠文件,阿尔弗瑞德气哼哼的回屋了,脑袋里盘算着要不要让托马斯去非洲挖煤。
阿朵儿笑笑,这家伙怎么还是这样孩子气。
...
晚上,阿尔弗瑞德进到酒吧包间里,颚斯早已等候多时。
“哇,你来多久了?”阿尔弗瑞德的下巴差点没掉了,一脸惊呆的看着颚斯周围一堆空空如也的啤酒瓶,这家伙当自己是酒桶吗?
“15分钟前。”颚斯不冷不热的回答。
阿尔弗瑞德坐到他对面,老实说,他真的不习惯这样的颚斯,就仿佛是一具会喘气的行尸走肉。
“你应该少工作一些,身体会受不了的。”看着颚斯发黑的眼袋,阿尔弗瑞德蹙眉,近些日子颚斯基本上每天只休息三个小时。
“我没事。”颚斯又打开一瓶啤酒,一下子灌了下去,“我又没有让个人情绪影响到工作进展。”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阿尔弗瑞德反倒希望颚斯的工作受到影响,毕竟这才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表现。
“颚斯...你现在这副样子样真的让我很难过。”
听到这话,颚斯愣了愣,扭头便对上了阿尔弗瑞德担心的眼眸。
是啊,自己未免也太自私了点,自顾自的蜷缩在她离去的阴影里,却忘记了自己身边还有在乎着自己的挚友,他从没有考虑过阿尔弗瑞德的感受。
“对不起,阿尔。”颚斯将酒瓶扔到一旁,站起身来,“不仅让你陪我做那些卑鄙的事,还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面...”
颚斯...颚斯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居然会对自己道歉!阿尔弗瑞德瞬间喜笑颜开,扑上去拽着颚斯转圈圈,“我的上帝啊我没做梦吧,你居然知道对不起这个词怎么发音!”
他真该拿录音机录下来,作为颚斯为数不多的黑料保存起来,以后说不定还能存放在博物馆里。
“啧,别转了,晕的我想吐。”刚喝完这么多酒又被这家伙拉着转圈,颚斯只感觉自己眼冒金星,不过难得没有训斥他。
正在这时,颚斯的手机响了。
有些烦躁的掏出手机,看到名字是珐司蕾蒂,他便直接按下了拒接,然后将手机关机。
“不接真的好吗,万一有什么事呢?”眼尖的阿尔弗瑞德瞄到了来电。
珐司蕾蒂无非是来抱怨伙食太糟糕,颚斯才懒得听她那些碎碎念,他轻轻用大拇指抹去嘴边的啤酒沫,“月底就把她送回给史吉明,所以用不着惯着她。”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对外界宣称珐斯蕾蒂在和颚斯交往,但只有阿尔弗瑞德知道,珐斯蕾蒂目前住在指挥部的地下室,手机只能打给颚斯一个人。
不再想这些恼人的事,阿尔弗瑞德打开一瓶啤酒,“来,我陪你一起干,今晚不醉不休。”
“这些日子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颚斯和阿尔弗瑞德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直到再次见到她之前,他都不会再允许自己流露出丝毫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