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愈做为张松溪最得意的弟子。
在整个武当三代弟子中,都是出类拔萃者。
张松溪对这个弟子也是十分喜爱。
“八弟,你我亲如兄弟,为兄当然应该什么都让着你。你倒是说个什么道理出来,你索请邓愈所谓何故?”
凌绝顶道:“我看他正气轩昂,实有大志。我常听武当弟子说起,邓愈有驱逐鞑虏之愿,留在武当心有不甘,恐耽误了人才。”
张松溪看向邓愈。
这个弟子,倒是从没跟自己说过这等事情。
张松溪脸色一沉。
“邓愈,你果真有如此想法?”
邓愈连忙跪下,低首回答。
“禀师父,驰骋沙场,推翻暴元,乃是我之大愿。我父老乡亲皆死暴元铁蹄之下,此仇不共戴天,我日日夜夜,无不思之报仇雪恨。”
张松溪勃然大怒。
“邓愈,你可知加入义军的后果么?”
“男儿在世,为国尽忠,为民尽义,死而无憾。”
“你倒是说的轻巧,你是武当弟子,在丹江口迎来送往,江湖已有了你这一号任务。你若参加义军,被元兵认出,岂不要连累我武当么?当初汝阳王山,就曾郑重警告此事。我几番告诫你们,你都没有记住么?”
邓愈跪在地,俯首贴地。
“师父……”
“你还有什么话说?”
“二师伯,小师叔也曾击杀元兵,为何我不能杀?”
“你才多大本事,岂能和各位师伯师叔相比。他们做事缜密详细,你血气方刚,只怕要惹出祸来。此事,不要再说了。若是被我知道,你还存有此心,以后在山禁闭。”
凌绝顶道:“四哥,言重了。若是我汉人男儿,人人如此,何愁鞑子不灭。你这未免太伤英雄之心了。”
“八弟,虽然义军四起,可是都未成气候,大多是散兵游勇。我是怕他报仇不成,反而害了性命,又连累武当。倒是魔教和邪教有几支队伍,颇有实力,他如果再投身魔教,我还有何面目,面对师父和各位兄弟。”
“哈哈哈哈!”
“八弟,你笑什么?”
“我此番来,就是让邓愈投往魔教义军。”
张松溪紧张道:“什么?”
邓愈更是连连磕头。
“小师叔,你又何必相戏与我。我虽然杀敌心切,也断然不会加入魔教,此事我万万不能答应。”
凌绝顶道:“你起来吧,我自有道理。现下义军四起,我武当岂可袖手旁观,毫无作为。你大可加入魔教义军,笼络人心,为我所用。这样不仅可以避免牵连武当,也可实现你杀敌报仇的夙愿。”
张松溪道:“八弟,这是险棋。若是邓愈被魔教发现是假投诚,必然要被魔教所害。如果邓愈与魔教中人相处日久,真的归入魔教,反而成了祸害。”
邓愈道:“师父放心,我自不会与魔教同流合污。”
凌绝顶道:“自从阳顶天失踪后,魔教大乱。殷天正自立,范遥失踪。四大护教法王五散人都四分五裂,各自为战。他们名义各路义军领导,其实各路义军都不受魔教高层节制。邓愈你大可利用魔教之名,壮大义军,以后我自有安排。”
邓愈深知凌绝顶,智计非凡。
只是让他投身魔教,极为不愿。
张松溪则是半信半疑。
“八弟,你可想好了么?”
“四哥,大丈夫做事,思前想后,那是最后。但是犹犹豫豫,岂可成事?”
张松溪心一沉。
“好,以后邓愈就由八弟安排。邓愈……”
“弟子在。”
“至此以后,你尽归小师叔调度,不得有误,知道么?”
“是!”
凌绝顶道:“多谢四哥。”
凌绝顶带着邓愈下山,传授邓愈神门十三剑和虎爪绝户手。
邓愈感激涕零。
“邓愈,我之所以用你,那是因为你有用。如果有一日你生有异心,可知下场?”
“邓愈不敢!邓愈在武当受教已有八年,多承极为师伯师叔教诲,不敢忘恩负义,做那卑鄙小人。”
“嗯,你且继续留驻丹江口,挑选合适的人任你职位。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命你行事。”
“是,小师叔!”
凌绝顶去看了白鳍。
白鳍又长大许多。
背蓝色已经完全褪去。
全身都变得洁白如玉。
凌绝顶躺在白鳍背,惬意非常。
猛然察觉白鳍体内似乎有一股真气流转。
只是白鳍皮厚,不易察觉。
看来白鳍真的快要成精了。
当下,凌绝顶用真气探试。
果然在白鳍体内,与另一股力量相撞。
那股力量极为强大,死命要驱散凌绝顶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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