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记霸写?”王大人听得有些蒙,瞧着韩白易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下这四个字,眉头越皱越紧,“这是何意?”
“霞是指阳光在天空斜射而出现的彩色光象,寓意蓬荜生辉。”
“记是指用脑子记忆下或笔记录下。”
“霸是指强大,寓意生意红火。”
“写字就更简单了,记录的意思。”
“这四个字可是太适合书坊了,字字珠玑,都在刀刃上啊。”韩白易说完这番话,自己都佩服自己,连连拍大腿,笑声盈盈,感叹道我真是太有才了。
王大人皱紧的眉头茅塞顿开,感叹这韩白易巧夺天空的想法,同意道:“哎呀,我实在是佩服你啊,没想到这般小小年纪,竟然有这番如此精湛的造诣。”
韩白易憋不出大笑,他在幻想若是在千年之后现代的人发现这牌匾会是怎样的反应,难道这骂人的语言,是古代流传而来的么?
王大人瞧着韩白易乐得合不拢嘴:“白易,照你这么说,你的音阙诗听书坊与这霞记霸写是异曲同工?”
“沃特?”
“异曲同工?”韩白易急忙摇了摇头,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这音阙诗听可是踩在云端的感觉啊。”
“踩在云端?”王大人有些不明白,但是也并没再仔细过问。
“那白易小友,你的火锅店准备起什么名字?”
“海底捞月。”韩白易淡淡一笑。
“海底捞月?”王大人皱眉道。
“是滴。”
“好名字,白易小友果然是博学。”王大人伸出大拇指。
“王大人,我海底捞月的牌匾,就麻烦你费心了。”韩白易十分有礼貌,毕竟让人办事态度要端正,尤其是面对领导。
王大人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这么大气而又新雅的名字,到时候我还真想去解解馋。”
王大人答应给韩白易写牌匾,两人又扯了一会,韩白易又教王大人如何辨别古代字画,这才离开。
“我有一只小母鸡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给它盖房子啦啦啦啦啦”
韩白易心情大悦,亲手在和稀泥,准备在一处阳光明媚的地方给母鸡搭个窝,道:“碧凡啊,你的好吃好喝,给我多下几个蛋蛋,哎,也不知道这古代纯绿色的鸡蛋吃起来啥味道。”
韩白易想着想着竟然感觉这母鸡好似都有灵性,毕竟在他面前可是两千年前的鸡啊。以前吃的那些鸡,都是这母鸡的鸡子鸡孙。
“鸡祖宗啊”韩白易感慨一声。
“哼,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给母鸡打窝?就不能去书院给学生授课?”柳碧凡在他后背冷哼道。
韩白易竖着耳朵,淡淡一笑,不急不缓道:“这书院不是来了两名国子监的人才嘛,还要我去干嘛?在这里给鸡打窝岂不是更逍遥自在?”
钱元香与赵友巧两人在书院颇有人气,尤其是那些富家千金,前来书院的人络绎不绝,甚至还有些女子坐在课堂,趁人不注意朝着其中的赵友巧暗送秋波,这让一直感觉自己是最帅的韩白易非常吃醋。
韩白易站了起来,身子迎着阳光,叹了口气道:“这两人是沛文月安排在书院的,其用心可见,可是这两人也是给书院带来了更多的人气。”
面对强势而又想用自己的女人,必须的凉凉她,要不然岂能知道我韩白易的莫大用处?
柳碧凡心中生气,但是这韩白易的脾气她也是大概摸透一些,现在和他说大道理就等于逼他,毕竟现在整个白马县都知道沛家请来的两位国子监的才子,除了孙老先生几个教书先生之外,没有哪个老师愿意再来这书院。
韩白易乐呵呵地给母鸡打窝,不过当着大小姐的面他没敢喊母鸡碧凡,这若是让大小姐听到估计别说当老师,就算当杂役韩白易的身上都得掉两层皮。
他拿起最后一块砖石将鸡窝盖的十分有现代哥特式风格,上面还刻有“鸡鸡公寓”,柳碧凡黛眉微皱道:“这母鸡听我的话,它一定不会进去。”
“呦呵,真假?”韩白易眼中玩味地瞧着柳碧凡,不屑地说道:“怎么,你什么时候学会和鸡沟通了?”
“不信,咋们就打赌,如何?”柳碧凡淡淡一笑。
“先说赌啥?”韩白易自从在赌坊吃了亏,再也不敢随便瞎赌,他实在钦佩这古代人对这东西的痴迷。
“你若输了,你和我去一个地方如何?”柳碧凡话语不急不缓,可是这话让韩白易听了确是想入非非,和你去一个地方?柳碧凡啊,你不能让当我书院的老师而舍身取义吧。
韩白易抹了一把口水,盯着阳光下那曼妙的身姿,其实他还想说可以再带上你妹妹嘛,再者说你也不吃亏,我可是一个来自两千年以后人,懂的知识多,床上功夫棒,脑袋顶瓜瓜,姿势不重样。
“你赌不赌?”柳碧凡嘴角竟然泛起一抹从未有过的撩人妩媚。
“赌,大丈夫输了又如何?!”韩白易已经精虫上脑。
鸡鸡公寓已经盖好,韩白易朝着母鸡挥手道:“进来。”
母鸡扭着屁股,往前走了几步,在鸡鸡公寓周围转了几圈,并没有进去。
“沃特?!”
韩白易一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道:“我给你好吃好喝地喂着,关键时刻打我脸?”
柳碧凡讪讪一笑,两手盘在胸前,瞧着韩白易一脸无措的样子甚是好笑道:“碧凡,你过来。”
韩白易傻了眼,没想到柳碧凡知道我给这母鸡起了她的名字,脸上有些害怕,幻想着自己被扒掉两层皮的效果图。
“放心,不能扒你皮。”柳碧凡脸上的笑容灿烂,这是她从未有过对家人之外的笑容,这让韩白易感觉笑容背后必有妖怪。
母鸡晃动着肥硕的身体来到碧凡身边。
“我擦,我这在古代打赌基本没赢过啊。”韩白易欲哭无泪,来到柳碧凡的身边,“说吧,去哪家客栈?要不去我的新住处瞧瞧,里面可有一张弹簧床,做起来别提有多舒服。”
“跟我来吧。”柳碧凡献媚一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文惜湖边,韩白易看着湖水,此时已是黄昏,余辉让这里有了些旖旎的气氛,韩白易对着大小姐说道:“我打赌输了你怎么带着我来到这里?莫非是想在这里侮辱我?还是让我侮辱你?”
还是你侮辱我吧,我也被动一次,韩白易想入非非。
大小姐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这个淫贼那日在河边对我妹妹做了些什么你难道忘了么?!”
“嘎”
韩白易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意犹未尽地说道:“原来是这件事啊,哎,说起来是我不对。”
大小姐一听到韩白易竟然虚心道歉,刚要不让他自己跳入河中,只听韩白易两手负在身后,面对着平静无波的湖面,叹息道:“没亲够啊。”
“你这个淫贼!”
大小姐挥起拳头趁着韩白易怡然自得的时候,将其推入河中。
“噗通”
韩白易感到一阵凉意遍及全身,甚是狼狈,嘴中吐出一口水,嚷嚷道:“你就不怕我呛死在这水中?!”
大小姐见到韩白易这般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显出宛如青豆的酒窝,喋喋道:“哼,终于让本小姐以解心头只恨,还敢把母鸡起成我的名字?你自己游上来回家!明天开始去书院教书,别废话!”
“完了,这娘们发威了啊”
韩白易狼狈地爬上岸,没想到柳碧凡脾气挺爆,跟在柳碧凡身后回到书院,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丫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大小姐,书院的孙老先生被被赵友巧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