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生如戏,这几话用在韩白易身上在合适不过,穿越到古代,从一个落魄的杂役到现在吃喝不愁,还有碧彤,岩儿这般漂亮可人的小妮子做妻子,韩白易也算知足了。
沛家倒了,这是韩白易最大的安慰,蛰伏忍辱这么长时间,挖了这么大一个坑,还让自己受了皮肉伤。
“我这为了柳家牺牲也不小啊。”
韩白易苦笑一声,爬到房顶,手中的啤酒大口灌入嘴中,抬头看着夜空的繁星,叹了口气道:“哎,在这里已经呆了半年了,不知道三年过后李芗子那娘们能不能别娶我。”
“不过那娘们屁股大,是不是在马上骑习惯了,屁股上的肉都多?”
“如果真在一起,我也勉强同意,给我生出一个小将军不是也挺好?”
“不过,我总感觉这李芗子好像对于男人有些冷淡啊,一个久经沙场杀敌不眨眼的娘们会不会幻想有个爷们在床上伺候她?”
女人嘛,都会有这种幻想,不过这三个和自己有瓜葛的女子相比较,韩白易还是喜欢岩儿,虽然一开始十分厌恶,可是现在知道了岩儿的可怜身世还有对自己的这份信任,韩白易打心里高兴。
几瓶啤酒下去,韩白易已经七八分醉意,突然想抽烟,嘴里小声抱怨道:“博山炉啊,这巴西大雪茄太粗,太大,含着不舒服,下一次能不能让我找到点正常烟,就算是大前门也行啊。”
清晨,东边地平线的光芒格外闪耀,使得原本应该有秋意的空气气温提升些许,古代在入秋之前有一个重要的节日,那便是七夕。
七夕节,为每年农历七月初七,又名乞巧节、最早来源于人们对自然天象的崇拜,早在远古时代,古人就对牛郎织女的天象有所认识。
在东汉时七夕出现了人格化的描写:“织女七夕当渡河,使鹊为桥。”
因七夕赋予了牛郎织女的美丽传说使其成为象征爱情的节日。这一天很多男女都会在湖畔边上许愿,希望能遇到自己的另外一半。
韩白易在房间四仰八叉躺着,打了一个喷嚏,喃喃道:“这天气似乎并不像要进入秋天了啊,眼看都要过七夕了,也不知道王大人什么时候摘了马县令的乌纱帽。”
“要不然这个七夕节,我可过不消停啊。”
说起来,这七夕节,柳家都会组织白马县湖畔组织一场许愿,免费给每一个喜欢的人一盏花灯,自己点燃蜡烛,悄悄写上喜欢另一半的名字,放入湖中,再有下游的男子们拾回。
最后有专门一位月娘宣布。
韩白易得知还有这一节目,也很好奇这个白马县有多少人暗恋自己呢?能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呢?
“白易?白易?”门外柳碧凡这娘们一大早就敲起韩白易的房门。
“敲什么敲?”
韩白易不耐烦地说了句,道:“轻点敲门,吓得老子差不点硬不起来。”
柳碧凡垂低下头,秀颊一红,羞涩道:“白易,过几天是七夕节,我想和你去集市上买些七夕用的东西。”
“买这东西,还用我去?我派洪小宝和你前去,你不就是少一个拎包的嘛。”韩白易在床上一动不动回复道。
柳碧凡喃喃道:“可是,他那个人没有你聪明,尤其是柳碧彤每次给你吃的,你都让他先尝。”
韩白易竖着耳朵听到前半句倒是频频点头,但是到了后半句感觉这话说的自己好像不是个东西啊。
柳碧凡继续说道:“也没有你帅更没有你的才华”
这是事实!
“好吧,我和你去。”韩白易被这马屁拍的有点飘了起来。
入秋之前这段时间的天气是最适合出行,正所谓金九银十,空气怡人,不冷不热真是好时候,柳碧凡带着韩白易往清晨的集市出发。
韩白易嘴里吃着肉包子,狼吞虎咽,腮帮子鼓鼓的和土拨鼠一样,这让一旁细嚼慢咽的柳碧凡忍不住嗤嗤笑起来。
“笑什么笑?这么早出来去集市,还不让人吃饱了?你仔细瞧瞧街道连个人影都没有。”韩白易咽下肉馅,没好气的白了柳碧彤一眼。
“这东西只有早晨的集市才有卖了,过了这个时辰,就没有卖的了。”柳碧凡知道最近韩白易为了柳家出来不少力,所以并没有和韩白易发脾气,这若是以前,哼哼,早就大骂这个脸皮极厚之人。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身后出现一辆马车。
韩白易小声骂道:“这大早上的,谁这么有闲心出门啊,不在家搂着老婆睡觉,出来逛荡什么。”
马车并不起眼,看上去并不想富人家的座驾,不过韩白易倒是一愣,这马车在古代就是奢侈品啊,哪有这么平淡的奢侈品?
就在他无聊思考之后,马车经过两人面前突然停下,里面传来淡淡的声音,道:“请问,两位可是韩白易和柳碧凡?”
韩白易一愣,心想:“呦呵,看来我这大名已经响彻整个白马县了啊。在下正是英俊潇洒的韩白易,请问这位仁兄谁我何事?”
马车里的男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阴鹜,开口道:“把这两人给我绑了!”
“尼玛?!什么情况?”韩白易一把推开柳碧凡,大声道:“你快跑!”
没等柳碧凡有所反应,车内跳下四名魁梧的大汉,将两人嘴巴捂起来架到车上。
马车内的人韩白易并没有见过,这人看了一眼韩白易,冷笑道:“蒙上眼睛带走!”
韩白易心中大骂,自己倒霉,从来没有这么早出过门,就这一次还被人盯上,虽然被这黑布蒙上眼睛,但是他隐约感觉这马车是朝城外失去。
柳碧凡心里着实害怕,身子靠近韩白易,她从来没有被人绑架过,不过回想起已经有过一次和韩白易出生入死的经历。
韩白易感觉到柳碧凡瑟瑟发抖的身子靠近自己之后便好了许多,自己的心情也是放轻松不少,现在能救自己和柳碧凡的只有他了。
两人被困在马车里,手脚不能动弹,眼睛又蒙着黑布,韩白易思考如何与这贼人周旋,便开口道:“这位兄台,贵姓?”
贵姓?
你特么的还有心情问这些?
车上贼人头头扭头说道:“你若是再说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韩白易赶紧说道:“晓得,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