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无耻?
这就对了!
咱羌胡之人要的是好处,实打实的好处!
信用算个屁!
北宫伯玉一副你能不服能把我卵泡咬碎的神情望向于毒。
身为黄巾军渠帅,杀官造反本就是把脑袋提在手的买卖。
你特娘的羌胡是一点也不讲究,那也别怪咱黄巾军不讲面子!
“北宫伯玉,无信无义的小人!”
“哈哈,于毒!黄巾反贼耳!”
“草尼玛的,杀!”
于毒彻底爆发,斩马刀轰轰劈向北宫伯玉的脑袋!
北宫伯玉手下挺钢叉抵挡住于毒,主将都动手了,羌兵和黄巾军自然是打成了一团。
方才还是亲亲一家人,联军同盟来着,立马就杀的你死我活。
刘麒领着燕云十八骑杀奔金城郡允吾城下,远远的便看见允吾城门大开。
城门口杀的真叫一个热闹。
“韩遂这是诱敌深入?”
刘麒一头雾水,他自然是不清楚金城郡的太守已经换成了陈懿。
还以为是韩遂。
韩遂这用的是什么兵法?
将北宫伯玉的羌胡兵引到城门口,城门大开,然后在城门口伏击?
真要伏击打巷战也不该在这里。
刘麒摇头完全看不懂。
等等,这厮杀的另一方却是头包着黄巾的士兵。
这是黄巾军?
黄巾贼和羌贼在金城郡允吾城门口干的你死我活?
世界太疯狂,连刘麒这个穿越者都看不懂。
“主公,你看!”
勒马站在刘麒身旁的燕云十八骑抬手一指前方,一名身穿绛红色官袍的汉官发足狂奔。
允吾城门口已经打的不可开交,金城郡太守陈懿趁机逃脱羌人的控制。
慌乱中,他也只能是朝着允吾城外而逃。
“看这身官服,此人是太守。莫非他就是韩遂?”
刘麒托着下巴壳凝神观望。
眼前的情形很诡异,金城郡允吾城门洞开,厮杀的双方却是黄巾贼和羌贼。
汉军龟缩在城中,未见一兵一卒,太守大人急急如丧家之犬?
我去!
新三国也不敢这么拍。
“陈懿跑了!快抓住他!”
北宫伯玉也发现陈懿趁乱逃脱,急令手下羌胡追赶陈懿。
羌胡善骑射,陈懿又是步行,自然是跑不快。
身后十数名羌贼拍马轰轰而至,手中腰刀高举。
“救我!我是金城郡太守陈懿!”
陈懿已然发现离他约百步开外,一队黑衣人静静的矗立在马背。
这些人默然不动,如一尊尊石像,披在身的黑色披风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领头的却是一名身着绛红色披风的少年,少年手挥剑柄,端坐于一匹汗血宝马。
以一副睥睨天下之势观望着眼前的这场厮杀!
“金城郡太守不是韩遂?换人了?本县怎么不知?”
刘麒微微有些诧异。
不管真假于否,刘麒决定先救下这名倒霉的汉官。
刘麒举起右手,猛然斩下。
燕云十八骑一十八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反手摘下身后的长弓。
一十八支箭矢疾速而去!
陈懿听着箭响,已然呆住。
一十八支箭矢竟全都是冲着他射来!
“本官错了!这些人也是北宫伯玉的爪牙!”
陈懿已然是认命,罢了,金城郡丢失也是他这个当太守的责任。
战死沙场,也是理所当然。
身为汉臣,深入骨髓的倔犟和风骨让陈懿在面对死亡时竟有一种释然。
陈懿闭眼睛,等死,也不过是一个呼吸罢了。
但,死亡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如期而至。
陈懿将眼睛再次睁开,他惊骇的发现追赶他的十数名羌胡贼兵全部被杀!
这些羌胡贼兵的月匈口都插着一支黑色的长箭。
这种长箭与汉军所用完全不同,箭矢比汉军所用箭矢长出三寸。
马的黑衣骑士头裹着黑巾,面具覆面,他们纵马绕过陈懿在马一弯腰将插在羌胡贼兵月匈口的箭矢取回。
好精湛的骑术!
陈懿惊叹。
“你是何人?”
一道淡淡的声音在陈懿的耳边响起,马是一名少年,看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
此人丰神俊朗,气宇不凡,竟让陈懿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啊,本官金城郡太守陈懿,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陈懿一躬到地,眼前人是他的救命恩人。
刘麒下打量几眼陈懿,马前之人虽然有几分狼狈,确也算是临乱不惧。
果有几分汉臣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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