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此言一出。
汉军老兵油子脸色突变。
比试而已,怎么来就是厮杀?
还说什么哪一方存活的人数多就算是获胜!
有这么玩比试的?
这可是比两军对战还要凶横!
李庆也吓了一跳。
这么玩他可不敢。
他知道这帮老兵油子打仗不是不行,只不过一个个比泥鳅还滑。
“薛将军,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样吧。”
“李将军,你错了!自己人这几个字我们区区泥腿子兵可高攀不起!”
薛礼面色严峻,森然。
薛礼这人有个怪癖,最为护犊子。
他训练的士兵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
这也是薛礼杀俘的重要原因。
“县令大人,比试而已。真的不要弄出人命来。否则属下也无法向您交待。”
刘麒呵呵轻笑,这个和事佬也只有他来做。
“仁贵将军,替本县好生的教训他们。杀了他们反而让他们占了便宜。”
“末将明白。”
薛礼点头同意。
双方各出五十名士兵。
军营中就有用来练习劈开,刺杀的木杆。
只是薛礼练兵与旁人不同,他不屑于用这些东西,来就是真枪真刀的练。
用薛礼的话说,在战场每一次的挥刀,刺杀都是性命的搏击。
所以,每一次的训练就是一次实战!
每一次的训练都要当成是在战场是拼死搏杀!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薛礼一针见血,直指战争的残。
李庆在比试前,也将参与比试的士兵聚集起来,低声嘱咐。
“比试时点到为止,切记不可致人伤惨。”
虽说是木制的刀枪棍棒,真干起来想要弄伤弄惨也是很容易的。
“将军,刀枪无眼。我们尽量收着点玩吧。”
汉军老兵油子不屑的言道。
还没比试,他们就已经觉着稳操胜劵。
当然,杂号将军李庆也是这般想的。
“主公,还是请你来宣布比试开始。”
刘麒听点,这样也显的公允和正式。
“都准备好了吗?开始!”
随着刘麒一声开始,五十名汉军老兵油握紧木制的刀,枪一轰而!
反观薛礼所训练的这些新兵,反而沉着冷静。
他们聚集成一个方阵,手中木刀,木枪对准外面。
五十名汉军轰然冲,手中木刀,木枪看似挥打的凶悍,勇猛,实质毫无章法可言。
“沉住气,现在本将教你们用龙门阵退敌之法!”
薛礼居然不慌不忙的搞起现场教学!
五十名新兵巍然不动,看着汉军老兵油一窝蜂的冲杀来,竟然眼角都不看他们一下。
这份沉稳,这份自信早已经赢了。
刘麒暗挑大拇指,薛礼真是名将!
“龙门阵善于变化,能大能小,能飞能潜;飞用骑兵;潜为盾甲;进则龙头方天画戟刺敌;退则摆龙尾枪队断后!”
“一队为飞,二队为潜!飞出击,潜收!”
薛礼眼神沉着,并不去管冲杀来的汉军老兵油子。
竟在此时教着他的新兵蛋子们演练龙门阵法。
“这帮泥腿真是傻缺了,这时侯还能学个屁!兄弟们干趴下他们!”
“杀!”
“雾草,你别乱打!”
冲在最前面的汉军手中木刀,木枪劈,砍刺向新兵们。
“飞出击!”
新兵们配合的不太到位,不过木制的长枪刺出却击打七、八名汉军老兵油子!
在薛礼的现场教学下,半柱香的时间,五十名汉军老兵油子再无一人能够站起。
“薛将军用兵如神,末将真是佩服。”
李庆向薛礼抱拳施礼。
“兵是练出来的!”
薛礼硬梆梆的顶了句,李庆脸通红。
“本县宣布,今日比试新兵大获全胜!赵恒去县库中领取三千五百镒金!参与比试的五十名军士每人奖励二十镒金!余者奖励十镒金!”
刘麒对属下很是慷慨,一金万钱!
一开始汉军老兵油子还不相信,等赵恒从库房中将金灿灿的真金取来,他们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
“不是说抱罕穷的连土都不吃了?怎么可能这样富有?”
“就是,当年在东都洛阳时,就算是宫里的羽林卫也不可能获得这么多的奖励!”
......
黄金晃人眼,这些汉军老兵油子已经彻底被这些金灿灿的黄金给晃住了眼睛。
只可惜,这些黄金跟他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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