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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大佬真帅!)
一个小小的抱罕县令,兵不过百!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居然敢攻打北宫伯玉的老巢!
“刘麒将北宫将军经营了十几年的北地郡守府洗劫一空!临走还放了把大火把北地郡府府给烧成了白地!”
姚谦连吸了两口凉气。
同时也暗自庆幸,他的命大没被刘麒杀掉。
“看,有一只大鸟!”
忽然有士卒抬头看向青灰色的天空。
一只大鸟煽动着翅膀从姚谦,难糜骄等人的头顶飞过。
这些胡人真是少见多怪。
姚谦不以为然,鸟也没见过?
“快看,大鸟还有人!”
“是真的有人!这可是稀罕事物啊!”
“哗!”
埋伏在绝沙沟面的湟中义从胡看着稀奇,也忘记埋伏。
从埋伏的陡坡站了起来,仰头看向天空中飞着的大鸟。
张辽坐在木鸢,居高临下一览无遗。
绝沙沟顶的伏笔大约五百人,都埋伏在沟的北侧。
张辽牢牢记住,拉高木鸢朝着西南的方向飞去。
飞了大约有五十里,下面一队骑兵约二、三百人马蹄如飞。
这队骑兵身穿明光铠,初升的冬阳照在他们的铠甲镀了一层金边。
“下面应该就是李存孝将军!”
张辽大喜,拉低木鸢飞了下去。
木鸢下降,正在飞奔的李存孝也已经看见。
策马在李存孝周围的数十名飞虎军早已经抽箭矢,长弓拉的如满月!
“下面可是李存孝李将军?”
张辽急忙高声喝叫。
“不错,正是本将!你是何人?”
李存孝虽不认识张辽,但他认识这只木鸢。
适才一名燕云十八骑也是乘着这只木鸢飞来龙溪谷,奉主公刘麒之命前来调李存孝前往金城郡守府允吾城接应。
不过。
李存孝并没有让飞虎军放下弓弓矢。
身为主将,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麻痹大意。
李存孝深知有时,哪怕丁点的疏忽也有可能造成全军覆没的危险!
张辽在木鸢大声答道:“我是张辽,县尊命我前来向将军禀告!”
“说!”
李存孝骑术精湛,虽仰头在和张辽答话,战马却是丝毫也没有减速冲向前方。
张辽将绝沙沟伏兵的数量,埋伏的位置一一向李存孝禀明。
“好,张辽。你即刻向主公复命,存孝在半个时辰后准时抵达绝沙沟!”
“半个时辰?将军这可是有五十里的戈壁啊。”
“速去禀告主公!半个时辰某必到!”
李存孝说罢,一夹马腹,火红的火焰驹如同是拖着一条火焰疾奔而去!
飞虎军的坐骑清一色的都是汗血马,他们骑术精良。
五十里的路半个时辰已经足够!
“李将军,张辽这就去向县尊大人复命!”
张辽一拉木鸢颈脖子后面的操作柄,木鸢急速拉升,同时速度也被张辽调到。
......
绝沙沟的湟中义从胡还是兴奋的议论着适才那只背坐着一个人的大鸟从他们头飞过之事。
“刚才要是拿箭给他射下来就好了。”
有士兵懊恼道。
“射他?你疯了吧?那可是汉人道教的天师!”
“道教?”
“太平道,那岂不是黄巾贼?”
“呵,汉人还称我们为胡贼呢!”
“够了!刘麒很快就要到了,你们乱糟糟是要让刘麒知道我们埋伏于此吗?”
姚谦寒声喝骂。
这些士卒都是湟中义从胡,他们又不是姚谦的手下。
昨夜他们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一路狂袭从武威赶到曲玛戈壁绝沙沟埋伏。
湟中义从胡的军司马难糜骄见姚谦喝斥他手下兵卒,也很不悦。
“姚都尉,士兵们没有见过驮着人的飞鸟。说几句也属正常,你又何必如此小题大作!”
我小题大作?
姚谦鼻子都气歪了。
你们这些胡人也说了,刘麒厉害,连北宫伯玉的老巢都敢动。
现在,人刘麒就要从此经过,你们竟然不好生埋伏,却为一只早已经飞过去的怪鸟在争个不休!
真是一群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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