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居然是一座冰城!”
生长于中原的蔡昭姬何曾见过这般奇怪的景象。
蔡邕也很惊讶。
另一驾马车内,郑玄也有同样的疑惑。
刘麒笑着解释。
“康成先生,这一切都是因抱罕贫瘠。没有城砖,只好用沙土垒起城墙。前段时间天降暴雪压坏,冻裂了城墙。”
“我们不得已,只能泼水结冰垒沙土筑成这道冰土城墙。”
郑玄抚掌大赞。
“真是大智慧!也只有刘县令这样的人才能想出如此妙招!”
“康成先生过奖。此法是伯温所想。”
刘麒丝毫不贪功,在郑玄的心里又给刘麒加了不少分。
“主公,融雪为水,沙土生枝,这些可是你想出来的。”
刘基更不会将功劳都揽到自己的头。
“两位都是大才!这一趟还真不虚此行。对了,刘县令。在天水时我听伯温先生说道刘县令要让羌蛮夷族人学经习文,不知可有此事?”
这可是件大稀罕事。
就连郑玄这样的大儒都认为很难办到。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是指对个人,刘麒却是要对一个族群!
要将他们的认知彻底的改变,学经习文,知礼明义。
这分明就是要将羌蛮夷族改造的如同是汉人一般。
这可是大功果的事情。
刘麒点头:“康成先生,此事不假。刘麒以为靠武力的统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人心,只有人心所归,接受的道义相同这些蛮夷族人才会甘心情愿的归顺。”
其实刘麒的内心却是在说道:要想让蛮夷臣服就得打!再用文化的灌输,双管齐下才有效果。
郑玄震惊的望向刘麒。
他忽然离开座位,头碰在马车的顶棚也不觉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刘县令此法大妙!人心,唯有人人知礼明义,习经学文。天下才会太平,万夷才会臣服!”
在大汉人的心里,大汉便是中心。
所以也才有中原和天朝的由来。
“郑大儒,这并不是我的法子。是伯温提出来的四法。我叫他伯温四法。”
“伯温四法?”
郑玄有些糊涂了。
刘基摇头苦笑,咱们主公总是把功劳推到别人的头。
这样的明主可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伯温,你来详细说与郑大儒。”
刘麒绝不贪功,他只要捞到实惠就够了。
刘基无奈,只能是将那四法重新说了一遍。
“其一、这些羌人不可以再穿自己的羌族服饰了,必须入乡随俗,穿戴同汉人一样;
其二、羌人必须说汉语,不能再说羌语。为此主公可办汉语私塾,让这些羌人学习说汉语;
其三、羌人必须更改他们的名字,不能再沿用羌人的姓氏,要将自己的名字与姓氏简化的跟汉族百姓一样;
其四、羌人,不论男女,都不能跟羌族人通婚,必须与汉族人进行婚配。”
字字珠玑!
条条精辟!
“停车,请停车!”
品咂良久,郑玄急忙呼喊停下马车。
他要将这奇谋与蔡邕分享。
此时,车驾才进城门。
郑玄急急忙忙的从马车下来,跑到另一驾马车旁将适才刘基所说对羌人的四法向蔡邕一一道来。
震惊!
蔡邕为官数十载,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妙论。
“着哇!若有此法则天下蛮夷皆归与王化!可惜蔡邕已被罢官,否则此等妙法达天令。在天下铺开何愁天下蛮夷不归顺?”
马车中的蔡昭姬眼睛一亮,意中人居然还能想出这样的好办法。
他的才情和容貌竟都是一流!
我该想个什么法子让父亲留在抱罕呢?
蔡昭姬已经在思考着如何能说动父亲留在了抱罕县了。
果然,女生外向。
清晨的抱罕县城格外的热闹,每个人的脸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郑玄和蔡邕有些惊讶,百姓们这样的笑意一看便是发自内心的。
而且这些百姓个个红光满面,身裹着厚厚的皮袄!
说好的抱罕县贫瘠呢?
这哪有半分贫瘠的样子?
郑玄和蔡邕这一路西行,所过大城大邑,如长安,天水。
不过。
那里的百姓没有一处能像抱罕的百姓汉民们一样,他们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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