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手很贵的,要用你的命来赔!”白骨的嘴部张张合合,一句阴森的话语从中发出。
“阿巴阿巴阿巴......”于东流对着他说道。
白骨眼眶中的蓝色火焰跳动了几下,不太明白于东流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
于东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说,你是个沙比。”
“找死!”白骨大怒,他伸出骨手,一道劲风击向了于东流,于东流不闪不避,笑吟吟的看着他慢慢数道:“三、二、一!”
“嘭!”骨手猛然炸开。
白骨人惊呆了,他的手炸了!
“啊!我的手!”他凄厉的叫声响彻了天地。
“别TM叫了!给老子封!”于东流对着他说道,话音刚落下就见那白骨人身上从手臂开始,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纹络映现在它的身上,不一会儿便遍布全身,使得他完全无法动弹。
“沙比,你当自己是三心境大修士呢!在老子面前装!老子不仅把你手打断,还要把你打死!”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气。
“MD,等一下再把你拆了!”
......
此时左道与青年卓庆之间的较量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青年卓庆眼中发狠,对着身后的石棺唤道:“滔滔魔焰,皆入吾身!”
此话一出,石棺立刻发生了变化,棺盖“轰”的一声炸裂,里面的景象也完全暴露出来。
一团黑色的火焰正在燃烧着,当这团火焰出现的时候,这里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浩瀚的力量,在这一瞬间,黒焰化作一条长长的火绳延伸到了青年卓庆的身上。
青年卓庆在火焰触碰到他的一瞬间,眼眸彻底的变成了黑色,被丢在一边的中年卓庆整个人像是承受了巨大无比的痛苦,他的元神竟然在四处飘散,甚至有一丝溃散的征兆。
但此时没人会注意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左道与青年卓庆的身上。
有了这团不知名黒焰的加成,青年掌中爆发的魔气增强了数倍,几乎是瞬间,他就将左道压制住了,但左道依旧是一幅处变不惊的模样,似乎丝毫不担心此时的状况。
看着左道只能是匆忙招架没有一点儿反手之力,青年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对这一幕似乎很满意。
“乖乖让我饱餐一顿,我还能留你一命。”他妖异的声音响起。
于东流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想要去帮左道一同将青年干掉,但他的身体已经不支持他再次战斗了,他只能是盘坐在地,努力的运行功法想要快速恢复过来。
左道一语不发,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青年的力量还在不断增强,左道被压制的只能守着最后的一块地盘。
直到所有的黒焰全都进入到了青年的身体中,左道平静的眼中终于多了一丝波动,轻声道:“终于等到了。”
青年愣了一下没有听懂他的意思,但见到左道在的这一副表情,瞬间怒火中烧,有时加快了蚕食左道的速度。
左道见这一步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完全放开了自己一直坚守的局面,使得青年的力量毫无阻碍的进入他的范围,涌入他的身体。
“小魔崽子,成为我的第一个魔奴吧!”青年的脸上露出兴奋至极的表情。
话音落下,左道的身体便完全被青年的魔气所攻陷,不属于左道的力量四处在他的体内破坏,快速的蚕食他的的身体。
左道此时终于是开口了:“无知是一种罪,而你,罪无可恕!”
“咚咚咚咚......”厚重的声音自他的体内响起,这是他的心脏在跳动,就好似行军打仗的军鼓声一般。
青年面色微变,这与他所想的一切完全不一样,自己的魔气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变成了自己的魔奴才对。
“魔噬。”这句话却是从左道的口中说出。
话音刚落,青年的脸色完全变了,因为他感受到进入左道体内的魔气已经与他失去了联系,不仅如此,那些向着左道涌去的魔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他立刻想要撤手,但左道岂会让他如愿,青年瞬间便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谭沼泽,想要抽身却一直在下陷,越是抵抗就陷得越深。
这时候,他终于是露出了恐惧之色,他不断地掐法决、结法印,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济于事,他的力量在不断的流逝,他在慢慢的虚弱下去。
他看着左道就像是再看一个魔鬼。
“你,你到底是谁?”
左道给了他一个自认为很温暖的笑容说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左道,旁门左道的左道!”
青年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任何的话了,只能是用着恐惧的眼神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虚弱下去。
“别说话了,那样你还能多活一会儿。”左道出声说道。
只见青年的眼睛慢慢变得呆滞,变得迷茫,他的肉身开始萎缩,前后不到一刻钟他整个人变成了一副皮包骨的样子。
他躺在地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左道走到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你的三百年积累我收下了。”
他浑浊的眼睛猛然瞪大,最后一丝气息也消失了。
接着一团黑色的火焰自他的身上升起,“嗖”的一下向着左道飞去。
“去!”左道喝了一声,屈指轻弹将它弹得飞了出去,他在空中晃了晃似乎在倾诉着它的委屈。
左道感受着体内的力量,再看看四周汹涌的魔气,扬声道:“滔滔魔气,铸我魔身!”
所有的魔气躁动了,全都疯狂的向着他涌来,似乎害怕下一秒左道就会将它抛弃一般,左道全都来者不拒,窍穴大放,将魔气全都集纳。
他身旁十丈之内全都被魔气所围住,并且在远处还有大批魔气在向此地涌来。
于东流一手将身边的白骨提起,另一只手提着温寿向着远方遁去,魔气沾染不得,这是修行界的常识。
另一边如同死狗一样的卓庆瘫在地上,看着这一幕也没有跑的欲望,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爱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