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沈翊回头问道。三寸人间
“没什么,是想让你保重自己!”薛沐萱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想和我一起去吗?”
“啊?”
“我可以偷偷带你出去。”沈翊朝薛沐萱笑道。
这一幕像极了小时候。她要出宫玩耍,可宫里的嬷嬷看管的太严,。每当这时,沈翊都会过来找她,笑着朝她说,来萱儿,我带你出去。
后来在她远嫁和亲,在城楼看着送亲的队伍时,莫名的希望他能开口说一句,来,萱儿,我带你走。可她没有等到。然而时隔那么多年,这句话又出现了。
“好”她伸出手,微笑应道。
其实白渊是不打算离开千花阁的,因为他还没有把周巡的藏酒给喝完。可不知道周巡对乔雅说了些什么,于是那丫头非要拉着他去城外看日落。
“京城里不能看日落了吗?再说了,不是天黑了吗,又有什么好看的。”白渊极不情愿的被拉了出去。
“你不懂,日落这东西要在山看才能好看。”乔雅怒对道
“那我们也不用大午的跑去山看日落啊,下午再去也不迟呀,这样我们还可以在千花阁里蹭一顿饭”白渊继续找着借口。
“哎,我的西凉美酒啊!”
“行行行,我去还不行吗?你可别再提这茬来了。”
自从白渊喝她的西凉美酒之后,乔雅老是拿这件事情威胁他,现在弄得他只要一听到西凉酒三个字有种莫名的害怕感。
“骑马还是坐马车?”白渊问道,因为他其实是非常想坐马车去的。
“当然是骑马了,在我们西凉算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也是会骑马的。”
“我可告诉你,我是怕我的马术太好,吓到你。”
“切,嘴巴的功夫我也会,有种你和本姑娘。”
“哼!谁怕谁。”
白渊显然忘记了他一次在京城纵马时可是差点伤到了芸娘。
望着远处疾驰而来的两匹骏马,路边的百姓们纷纷拉了拉自己摊位,护好自己宝贵的物品,毕竟谁都不想被这马匹给伤到。
“驾!”乔雅一声御马,顿时抄到了白渊前面。白渊见状毫不示弱,双腿夹紧马腹,一下子又追了去。他们二人试正酣,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已经骑到了一个十字路口,而那个岔路口正好也有辆马车往这边驶来,也是飞快的速度。
可都等到快要撞对方时,他们菜看见彼此,因为马车是在乔雅的那侧,本来是会撞她的。可在那千钧一发之时,白渊纵身一跃跳大了乔雅的马匹,把乔雅抛到了自己的马。
“哐当!”相撞时的巨大冲击力,把白渊与那位马车夫都甩的很远。
“你没事吧?”乔雅连忙下马扶起摔倒在地的白渊。
“你不知道躲过去啊,真是的非要往面撞。”
白渊并没有理会乔雅,而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辆马车。因为撞击,那辆的马车车帘被卷起了一角,里面似乎有个孩子,而白昭是在盯着那个孩子看。
见白渊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乔雅顿时有些害怕。
“喂,你不是真傻了吧?”乔雅伸出双手在白渊眼前挥舞到。
“别闹!”白渊一把抓住乔雅的双手,转而说道:“你,有没有觉的那辆马车很怪。”
乔雅闻言向那辆马车望去,只见那摔倒在地的车夫拍了怕身的灰尘站了起来,乔雅以为他是要来找他们算账的,可没想到,他只是走到马车边和同伴一起把马车给扶了起来,然后继续坐在了驾驶位。然后,,走,了。
“他这么走了?”乔雅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这更怪了。”
“嗯?还有哪里也很怪吗?”
“车里的孩子,车都翻到了,他竟然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睡觉不可能睡这么沉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要多管闲事。”
“不是要多管闲事,而是此事我非管不可。”白渊边说话,边一跳跃了马背,“因为他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的孩子。”
“谁?”乔雅显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朋友。
“瑞安公主!”
“那我们还不快追!”瑞安公主的孩子那可是突厥的世子,若是真是在大楚出了什么事的话,那缔结的这么多年的邦交算是完了。
“不是你一直问我的吗?”白渊不满的嘟囔道。
一路,沈翊又问了薛沐萱一些今天发生的事情,当听到白勋今日午见过阿察尔时,沈翊的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因为侯府里的那只鸽子也是在今日早晨被放出去的,或许当时那个大夫放了不止一只鸽子。思及至此,沈翊连忙让手下的人去查探白勋及其手下近日的所作所为。可没等沈翊的属下回来通报时,薛沐萱收到了白渊派人送过来的信,只见信写道:沐萱阿姊,阿察尔没事吧,我看到一辆马车载着一个很像阿察尔的孩子往城外南山的方向去了。
“阿翊,我们去城外南山!”
“好!”一反常态,沈翊并没有问她如果那封信是假的怎么办。他想着只要她要做,那便做吧。
城外南山
“喂,你送出去的信会被收到吗?”
“不知道。”
因为入山之后,他们要是再跟踪的话太容易暴露目标了,所以只好把马拴在了山脚下,他们隐藏在树木掩映之间,接着轻功追了来。
那马车驾驶到山顶后便停了下来。那车夫从车把孩子抱了出来。然后朝着一座小庙处走去。
白渊乔雅二人见状只好接着跟了去。
而此时闻讯而来的薛沐萱与沈翊刚好赶到了山脚下。
因为之前白勋的私自动刑,白昭的身留下了很多见血的伤口,这两天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又加天牢的环境毕竟不是很好。在这天,被白昭用内力强行压住的病情,终于找到机会爆发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狱卒无奈之下只好去请了太医为他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