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煌看到画像的时候踌躇了半分才将画像给保留下来。三寸人间
回想那日秦湘在他府大吵大闹一番,死活都不肯参选,还非说自己有喜欢的人气得南玉煌直接将她关在了太子府,愣是没有让她再出门半步。
他好说歹说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秦湘也不肯参选,一口咬死了自己有喜欢的人还说什么非他不嫁。
要不是秦湘的身份摆在那儿,南玉煌还真想直接将她打晕绑去。
为了不让秦湘再生事端,南玉煌决定从她口那个喜欢之人身下手,特意派了人将秦湘身边所有的人都盘问了个遍才寻到一丝线索。
秦湘在茶舍生事的事情南玉煌也查了个一清二楚,知道秦湘看的人是芸娘家的侍卫便觉得一阵头疼。
她秦湘好歹也是幻城首富之女,是他南昭国太子的表妹,身份虽然谈不金贵无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高攀的起的。
她倒好,看谁不好,偏偏看人家的侍卫。
南玉煌查了好些天才将芸娘的身份查出来,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商贾之人,却没有想到竟也来参选招亲。
抿了抿唇,南玉煌心已然有了想法。
“太子在想什么?”凌歌见他发呆出神,便问了一句。伸长了脖子想要去看他手的图纸,太子却迅速地将图纸往旁边一放摇了摇头。
“没事,本宫是觉得凌天阁主号召力极强,一个招亲几乎将天下绝色通通引来。”
凌歌闻言,不过莞尔一笑没有多说。
忙完手的事情,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南玉煌没有回书房,直接去了秦湘的别院。
还没靠近,便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嘴角狠狠一抽,南玉煌带着几分怒气吼道:“你若是再敢摔我府一样东西,我将你那心人给大卸块!”
霎时间,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了。
南玉煌松了口气,掀起衣袍抬脚走了进去。按秦湘这个摔东西的速度,他太子府算是有金山银山怕也供不起她这尊大佛。
一踏进屋子看见秦湘瞪着一双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仿佛面前的人不是她的表哥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秦湘,到了南昭天子脚下你得乖乖听话。你口的那个心人我已经查到了,如果你肯乖乖的参选,我保证让你见到你的心人,否则本太子只能让你见见他的尸体了。”他沉着眼说道,话语透着一丝威胁。
秦湘冷哼一声,“你说查到查到了?那你告诉我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他叫尚笑,是南氏钱庄庄主干女儿的侍卫。你们在幻城相遇,在茶馆再遇,你对他一见倾心,本宫说的可对?”
秦湘一愣,顿时眼划过一丝欣喜,“原来他叫尚笑啊,是南氏钱庄的人。”
“你竟然套我的话!”南玉煌顿时反应过来,却见秦湘笑吟吟的望着他。
“太子殿下说话可算话?只要我参选让我见他。”
南玉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是,只要你参选,我便能让你见到他。”
那南氏钱庄的芸儿也要参选,自然会带她的侍卫,到时候秦湘自然会见到他。
“好,那我答应。”秦湘点点头,黑如耀石的眼眸划过一丝狡黠。
她只说答应参选,也没有说一定要夺个首冠。到时候她想办法故意出错,自然能被踢出局,这样也不算她食言,反正是她技不如人才被刷下来的。
到时候见到了尚笑,她一定要成功拿下他!
秦湘的心打着小主意,南玉煌却一点也没发觉。
听到她答应下来南玉煌顿时感觉松了口气,其实他一早将秦湘的名给报去了,一直没告诉秦湘是想让她自己答应下来,若是他强行逼着秦湘参选,以她的性子到途必然会给他弄出什么乱子来。
参选失败是破坏了他想与凌天阁交好的事情才是大。
“那你好生准备准备,明日是选举之日,你需要添置些什么绸缎、衣衫、首饰的尽管吩咐下去,他们会给你操办好。”南玉煌叮嘱着,生怕秦湘遗漏了什么。
秦湘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落选的,怎么还会精心去装扮。当即摆摆手道:“不用了,我来的时候准备了许多,不需要添置。”
南玉煌倒也没反驳,以他看来秦湘的首饰衣衫什么的自然是不会差到哪儿去。
可是南玉煌万万没有想到,等到选nr的时候,还是出了岔子。
翌日,御花园内立起了小竹栏,为了举办这场招亲南昭皇特意命人将御花园内的花移动到了两旁,间留出一条石子路来。
间搭起了高台,围着小竹栏的四面安放着几十张长桌,案桌放着茶水和点心。周围阵阵的花香味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这凌天阁主还真是会选地方,竟然将选亲地点定在了御花园里。”
“可不是么?你瞧瞧这景象,赏心悦目至极。估摸着算这女子再丑,在这番景象之下也是美艳的。”下方的声音不大不话语透着一丝嫉妒。
各方势力和各国的使臣都以到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日头高照,众人被纷纷安排在位置耐心的等候着,半柱香的功夫转眼过去,门口的太监高声喊道:“迎,南湘王、太子、二皇子。”
众人纷纷起身,朝着入园的三人抱拳颔首。
“迎,南昭皇。”
“臣等,参见陛下。”当南昭皇一入园内的时候,所有人当即从案桌后走出来,跪在地行了礼。
“起身吧,今日是凌天阁主招亲之日,主场可并非朕,诸位无需多礼。”话虽然是这样说着,但众人也深知这不过是面子话罢了。
“迎,凌天阁主。”刚刚从地站起身子来,便听见传召的太监高声呼喊了一句。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侧过脑袋的一瞬间便看见主位已经坐了一位穿着黑袍的男人。
他的面带着银质面具,目光冰冷,嘴角却单边微扬,额前的发丝随意的飞舞着。
他的身透着一丝邪气,令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