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马义从的队长虽然对于这个战损十分的不满,可是在明珠她们眼中已经和神一样的战绩。
要知道,骑兵对冲原本就是一个战损十分高的战斗方式。
可是白马义从居然仅仅损失了十个人,而且对方的人数还是他们的三四倍,最后的结果居然是那些匈奴盗贼一个人都没有活着逃走的。
这种战果简直就和神一样。
而此时阿朱雅自然也一直在关注着这场战斗。
可是等到战果出来的时候。
阿朱雅愣住了。
彻底的呆住了。
“这些人真的是人吗?真的是吗?他们果然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吧,这些人怎么可能被战胜”。
一时间,阿朱雅对于自己的父亲是否可以救出自己的猜测十分的动摇,甚至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冒这个险。
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类,根本就不是人可以战胜的。
他们简直太过可怕了。
人数不及对方,而且还是骑兵对冲,居然仅仅付出了十个战士便将对方完全的歼灭。
要知道,那可是真正的歼灭啊,完全的歼灭啊,一个活口都没有,正如他们对于她们部落所做的一样。
太可怕了。
这时候明珠开始组织几十辆牛车朝着战场那边去。
牛车面还有很多的布,这是为了止血用的。
匈奴女人都会一些简单的止血的办法。
以前他们的丈夫,或者父亲战斗出现受伤的情况,都是她们给包扎好的。
而白马义从正准备回战场将战死的战士带回去的时候。
便看到明珠带着几十辆牛车走了过来。
白马义从的队长先是一愣,握着骑兵枪的手紧了紧。
他担心这个时候那些匈奴女人会反叛。
不过等到白马义从的队长看到明珠以及身后的几十辆牛车的时候,就明白了她们的目的。
虽然这些天从来没有和她们交流过,但是白马义从的战士可以感受到,这些天,这些匈奴女人的改变。
她们不在闹事,不再出现反叛。
不过白马义从的队长却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因为语言不通的原因。
所以此时白马义从的队长看着那些靠近的匈奴女人很警惕。
明珠骑着马来到了白马义从的面前。
在队长面前指着那些战死在战场的白马义从战士。
队长很快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
点了点头头。
得到许可之后,明珠开始指挥那些女人将战死的战死的尸体抬牛车。
至于那些匈奴盗贼骑兵的尸体,没有人去管。
白马义从的骑士仅仅只是将他们的马匹收了起来,并且将他们的兵器给收缴了。
没有留给那些匈奴女人。
现在他们还无法信任这些匈奴女人。
仅仅只是让她们将战死的白马义从战死带回去。
明珠自然也对于那些匈奴盗贼骑兵的兵器不感兴趣,她又不想反叛。
自然不需要那东西。
而那些去将尸体堆之中白马义从的战士抬出来的匈奴女人看着白马义从的战死,在战死的时候,手中的刀死死的插在对面的匈奴盗贼骑兵的身,目光极为冷。
似乎他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伤。
这些匈奴女人心中一紧。
“这些人都是勇士,比任何人都要强大的勇士,愿天神可以安抚他们的灵魂”。
做了一些祈祷之后,匈奴的女人才将战士抬牛车。
这些战士可都是为了保护她们战死的英雄,她们心里这么想着的。
这些战士的勇武在刚才的战斗之中,她们无比的震惊。
有这样的战士保护她们,她们感觉到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心。
可惜他们战死了。
将所有的战士尸体抬牛车的时候,明珠指着那些受伤的白马义从的战士。
而队长想了想喊道。
“受伤的战士,去牛车那里包扎伤口,注意用先用酒消毒再包扎”。
酒精这东西莫宇自然也弄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很高级的东西。
不过高度酒除了到了天气冷的时候,士兵喝一点暖身子,其他的时候,他们都不喜欢和高度酒。
其实在古代,人们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和高度酒,一般都是十几度,最多二十多度的白酒,就算是掌握了蒸馏技术也一样。
烈酒就不是一般人喜欢喝的。
通常都是一些二十来度的酒其实就可以了。
而战士们出来的时候,身基本都会带着一些绷带和酒精,以及疗伤的金疮药。
所以他们倒是不担心伤口容易感染。
受伤的战士虽然不太愿意休息,可是队长的命令他们也只能听着。
于是十几个受伤比较严重的战士坐了牛车。
等到回到队伍之中的时候。
队伍之中那些匈奴的女人一片欢腾,就好像是他们打了胜仗一样。
只不过白马义从剩下的九十多名战士还是在战马之,继续在队伍周围游走。
明珠知道,他们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等人,这是正常的。
不过她也不在意。
只要白马义从没有战败就可以了。
而她也开始组织以前给自己的亲人疗伤过的匈奴女人给受伤的战士包扎伤口。
而这时候,白马义从的战士却从腰间的盒子之中拿出了绷带以及酒精瓶还有金疮药。
先用酒精消毒,之后在伤口伤撒金疮药,之后再让那些匈奴女人帮他们包扎。
白马义从的战士只敢让她们做最后一步。
之前的几步要是她们动什么手脚,他们可就糟糕了。
而那些匈奴女人在战士们拿出酒精的时候,一脸好奇,等到倒出来的时候,那股极为浓烈的酒味让她们愣住了。
“这是酒?”。
几个女人一脸好奇的看着咬牙涂抹酒精的战士。
而身边的几个匈奴女人一脸着急。
“他好像很难受,可是这是药吗?我怎么闻起来像是酒?”。
“怎么可能是酒,这好像是水,酒哪有这么清澈,我觉得应该是什么特别的水”。
“也许是药水吧”。
......
周围的匈奴女人议论纷纷,她们没有见过,别说她们了,用酒精消毒,这个时代的人很多都没有见过。
只是看着白马义从的战士似乎十分的痛苦。
显然这是一种烈性十分严重的药。
只是她们和战士也不能沟通,他说什么她们也听不懂,她们说什么战士也听不懂。
这些匈奴女人脸的焦急,战士倒是看懂了。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他以前第一次使用的时候,也是这样好奇。
可是用酒精消毒确实很有用了,可是太疼了。
完成之后,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了。
最后拿着绷带交给匈奴的女人,打了几个手势让她们帮自己给绑。
好在这么简单的手势她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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