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庆想的没有叶羽多,更看不到未来的大势,他迷茫的看着叶羽,心想我怎么老了,老子还很年轻,今年刚刚过了七十岁,正直壮年怎么会老。
要不是叶羽拿出大量玄霜草,他早将这小家伙揍一顿,然后丢出去了。
“安庆你确实是老了,守家还行,但想要带领家族发展起来却不行。”
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得叶羽跟叶安庆两人心中一惊,叶安庆清楚开口之人是谁,而叶羽警惕的四处张望。
“见过七爷爷。”
叶安庆恭敬的行了个礼,房中突兀出现一道年迈的身影。
叶羽先是心惊肉跳,很快他看着这道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老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叶家现存的唯一一位筑基修士。
叶羽默默打量着老者,发现这位叶家长辈的算是半只脚迈入棺材盖中,历经接近两百年的岁月,如今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老者同样在盯着叶羽。
很年轻。
这是他对于叶羽的评价。
接着他发觉叶羽给自己的印象,跟以往见过的年轻人很不一样,具体如何不一样,却说不出来。
叶羽被一位筑基修士盯着,哪怕明知对方是叶家的先辈,不会伤害自己,但是筑基的修为依旧让他倍感压力。
叶安庆看得心跳加速,隐隐觉得眼前独立支撑了叶家上百年,帮助家族渡过诸多难关的长辈……他快不行了……
“见过……”
“好了……老头子我都快入土了,早就不看中这些。”老者制止了叶羽的话,双眼中充斥着沧桑,叹息道:“在入土前,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族!我们这一辈的人,到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我看着家族一日一日的衰落,直到如今走到灭族的边缘徘徊!”
叶羽与叶安庆两人,默默聆听着这位长辈的话语,而老者闭上了双眸,语气有些冰冷。
“我一直在想家族为何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而这次秦家的事让我想通了。”
“我叶家存在的时间的太长了,家族传承的岁月早已超过了千年,即便是在赵国里,传承时间比我们长的家族,现在可没剩下多少,而且那些家族势力跟我们一样,一代弱过一代,特别是经过这次兽潮,还能继续传承下去的家族估计没有了!”
“对于他们而言,金丹是一条底线,千年则是另外一条底线!”
果然!
老者的话无疑印证了叶羽内心中,一直存在的一个疑惑。
一个传承千年的修仙家族,未曾接受灭族之灾难,家族内耗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弱。
正常情况下,即便家族没有筑基修士又如何,该有的底蕴还是有。
即便是家族的势力遭到削弱,一般是不会落到如今的惨状,除非背后有人下黑手。
“赵国三宗吗……”叶羽喃喃自语。
“没错,就是他们!”老者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他想到赵国三宗的强大势力,一股强烈的无力挫败感就油然而生。
任何筑基修仙家族,面对赵国三宗这等庞然大物,仅仅是那种不可战胜的绝望感,就足以击溃无数修士的薄弱的内心。
毕竟修仙家族不同于独来独往的散修,身后有着一大票子人!
“哼!你这个蠢货,越活越回去了。”老者指着叶安庆的鼻子骂了一句,而后他眯起眼睛朝着叶羽发出询问:“小家伙玄霜草种了几年。”
“三年吧!”
“什么……三……三年……”叶安庆听到‘三年’捂着胸口,只觉得十分难受,算是想明白自己为何会被骂成蠢货了。
此刻连他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蠢货。
三年……三年……
三年种植出相当于百年的玄霜草……
叶安庆只觉得呼吸困难,心脉急剧跳动,颇有几分走火入魔的迹象。
“唉!”老者失望的看了叶安庆一眼,弹指轻轻一射,一颗细小的小水珠击中叶安庆的腹部,叶安庆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叶羽缩了缩身体,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本以为物理睡眠只是母亲的顽疾,现在看来纯属是自己想多了。
物理睡眠特么的在叶家,完全是有着悠久历史的优良传统!
“你说的不错,族长的身体真的不好,所以只好让他先睡上一觉,我们继续来谈谈吧。”老者未曾在意摊倒在地面的族长,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是。”
叶羽表现的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下一位躺下去的就是自己。
“三年啊!”
老者感慨着,依旧不太敢确信这个真相,毕竟真相实在是太过惊人:“玄霜草种下去的时候真是种子?”
“种下去的时候,真是种子。”
叶羽想了想又道:“除了玄霜草外,这几年我陆陆续续种植了一些其它灵药,那些灵药的生长速度同样超过寻常灵药。”
老者惊讶道:“拿出来让老头子我看看。”
原来不止是玄霜草啊!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其他灵药全可以批量快速的产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的光芒。
叶羽很快拿出了储物袋,接着就迎来了老者一个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
叶羽起初还有些迷糊,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坏了。
小傀儡还在里面……
现在她岂不是……被发现了……
从某种程度上讲,小傀儡就是秦小小,而秦小小不仅是容貌还是身材,在练气期修士中都属性凤麟毛角的存在,加上自己正处于正常的时期,想不被人误解都不可能!
“知道为何灵药会生长的如此之快?”
“应该跟空间,环境,以及灵气等诸多因素有关系,具体的就不清楚了。”叶羽好似一个纯真无邪的乖巧孩子,老老实实回应着,就是他脸庞挂起了少许红晕。
“原来如此,你想用家族的人力来完善它吧。”
老者不假思索的开口:“这事涉及到了方方面面,除非是那种全能天骄,否则单靠孤身一人,想搞明白其中的种种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