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可以把你这句话,解读成有神论者?”
文烨笑着问赵长安:“实话实说,别抵赖。”
“什么叫做神?咱们要是到一个未开化星球开着飞机从天空飞过,他们也会把咱们图腾成神。只有未知的神秘,而不是永远无法知道的神秘。如果你能证明有一个人类永远都无法知道的存在,那么就可以证明有神的存在。”
赵长安洋洋洒洒,一篇长篇大论。
“你这是诡辩,既然是人类永远都无法知道的存在,那么怎么去证明它的存在。”
文烨一针见血的指出:“我来定义一下,所谓神就是能够突破科学常识的智慧体,比如点石成金,一步千里。”
“点石成金,这个你把Ca的质子数增加到79就成了;一步千里,你得先找一个虫洞,其实也不难。”
赵长安大言不惭。
“那是我描述的不够严谨,而且你这两种方式也在科学常识之内进行。我再详细定义一下,所谓神,就是能够不借助任何外力,颠覆科学常识的智慧体。”
“你有没有感觉咱俩特傻,像是两小儿辩日?”
赵长安直翻白眼,他这么远跑过来,可不是跟文烨搞这的。
“因为咱们年轻,所以还有梦,敢想。等到年纪大了,就对这全无兴趣了。要是你不急,我还想和你探讨一下平行宇宙,时光穿越,返老还童,这些深奥的问题。”
“我现在对除了搞钱和女人之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
赵长安说得坦白。
“所以你的身体虽然还很年轻,可心已经腐朽成了老男人。”
文烨补充了一个形容词:“老色批。”
“你一个千人斩,说我是腐朽的老男人?”
赵长安说了以后,才知道自己的时空又有点错乱。
毕竟他来这一世才一年半的时间,可一世可是经历了几十年。
“你这个千人斩很有意思,知道么,就是那天晚,我仰望星空若有所悟,——”
“得,得,得,寇仲是望井入道,你是观天有感。”
“你快马加鞭啊,得,得,得,月下追韩信?”
“所以咱俩都别吹牛比了,要是让外人听到了,得打电话给精神病院了。”
两兄弟相视一笑,揭过了这话题。
“舒玫这两天就得回来,老刘在那边一个人肯定不行,咱们这边也没啥有力的人手过去支持。我和陆菲菲说了一下,想从燕园教育里面分出来一支土著,支援一下,老刘也不容易人生地不熟被人宰。”
赵长安摇头说道:“不过她拒绝了。”
“她能同意才怪。”
文烨哂笑:“你不会因为你俩是儿时的亲密笔友,就觉得她应该只讲情义不论商业规则了吧?她可是天悦集团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燕园教育就是她进入天悦集团前的试炼场,她疯了才会和你讲人情。”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然是试炼场,有时候在里面被揍得越狠,反而越有利于她的成长。”
赵长安听了文烨这些话,顿时恍然大悟,眼前的难题也是迎刃而解:“也就是说咱们为了帮助陆菲菲健康茁壮的成长,让她有着进入社会后强大的抗打压能力,变得更加的优秀卓越,不防现在对她狠一点。”
“你想怎么干?”
文烨一脸的好奇。
“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赵长安回答得义正言辞,铿锵有声,笑着躲过文烨踢过去的佛山无影脚,一边解释道:“我后来又和陶娇联系了一下,是想着她有时间悄悄抽空帮老刘一下,顺便利用资源优势给他介绍几个漂亮妹子参与。结果陶娇说考虑考虑,三天以内给我答复,——我需要她答复个鬼呀?”
“有点意思;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要挖陆菲菲的墙角么?”
“是要挖她的墙角,可陶娇可是她的大梁,那不还让陆菲菲疯?”
“啧啧,这边还说帮助她茁壮的成长,要狠狠的鞭策她,可真干起来的时候又畏首畏尾。单姐不是说你不够狠么,连这种陆家的试炼场你都不敢下狠手,你还狠个锤子?”
文烨不屑的撇着嘴:“难道是怜香惜玉,舍不得?”
“靠!”
被揭了脸皮的赵长安骂了一声,得到了答案。
“铃铃铃~”
文烨的大哥大响了起来:“是钱小勇的。”
然后接通了电话。
“你就说我云游去了,联系不;对,别的什么都不要多说。”
“云游?”
赵长安望着文烨直笑:“你啥时候这么牛比了!”
“喻应明的事情夏武越那边知道了,估计被吓得不清,现在把我当成神仙来供了。”
文烨脸带着匪夷所思的笑容:“真不知道该说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你是说我爱笑,还是说我心地善良,心怀敬畏之心?”
“就是单纯的说你运气好。”
“那边你是怎么搞的?”
这两天赵长安一直不得闲,也就没有问文烨到了山城,是怎么忽悠夏武越和乔三的:“我感觉他俩可能认识你吧。”
“一些不入流的江湖小手段而已,我爷爷当年放塘水——”
“我知道,用朱砂笔写了一张符,朝着池塘一拍,塘篓(池塘放水口的木塞)就自动从水里面浮来了。哈哈~”
赵长安笑着直摆手,让文烨别再吹牛比了。
这话别说他,就连钟连伟,刘奕辉,估计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你们就是夏虫不可语于冰。”
文烨自己都笑了。
“说正事儿,你究竟是怎么搞的?”
赵长安还是很好奇。
“不要用搞这个字,太猥琐了。”
文烨表示抗议。
“那就用弄,干,都可以,别废话,说完回去吃彤姐做得红烧肉。”
“无外乎黄皮子讨封,老狗打坐拜月,江湖小伎俩而已。——”
文烨很随意的说了几句:“那棵老树,他俩得拜一百八十天,有了这半年时间,我觉得有些事情基本就已经明朗了;而且就算依然胶着,拜了这么久,心里面就有了惯性的暗示,再想法子看形势怎么弄。”
“明朗了?”
赵长安没听懂文烨这句话:“你不会前些天就看出来了吧,这么叼!”
“我没你那么奸诈,也没这么闲。”
文烨淡淡的说了一句:“那株老树边不远的石洞里,有一条山蟒,三四米,水桶粗。”
“我靠!”
听得赵长安心里面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玩意儿一般遇到了也没事儿,因为它们见人就躲,可一天天的总见就习惯了,要是哪一天肚子真饿了。”
文烨冷笑着,声音丝丝的寒:“就算不能一锅端,另一个胆子也吓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