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暗道一声侥幸,这个副将眼光毒辣,一进城就卸了他们的武器,还亲自检查了可能伏兵的地方。
好在他根本就没有将伏兵埋伏在城楼,而是直接留在了城内。
既然是伏兵,就要出其不意,敌人能够想到的地方,是绝对不能伏兵的。
不过这样的伏兵方式不能复制,因为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黄忠的勇力。
换一个人,即便是偷袭,赤手空拳下也不一定能打晕文丑。
“你叫什么名字?”
黄忠对这谨慎的副将十分赞赏。
“哼!败军之将,哪有什么名字。”
“哟呵,还挺犟的,我喜欢你这脾气!现在不说不要紧,等我把文丑的头颅挂去,然后说我说降了他的副将。”
副将大怒:“卑鄙无耻!你这是污蔑!”
黄忠笑道:“卑鄙无耻又如何?污蔑又如何?你不肯降我,那就是我的敌人,既然是敌人,又谈什么卑鄙无耻。你说,我这话有没有道理?”
副将沉默不语,黄忠说得没错,他是敌人,对敌人还讲什么规矩。
收到了文丑的消息,袁绍立即点起了马步军三万,让颜良前往洛阳接应文丑。
然而就在颜良来到洛阳城下时,却惊骇地看见文丑的头颅高高挂在了城。
“兄弟啊!”
颜良虎目含泪,他急急忙忙的赶来,虽然也存了争功的意思,但更重要的还是接应文丑。
结果前脚收到文丑的捷报,后脚就看到了文丑的头颅,大起大落,让颜良愤怒不已。
“是谁杀了文将军,有胆子的给你颜良大爷站出来!”
嗖的一声,颜良猛地一低头,头盔的红缨被一箭射落。
城楼,黄忠放下弓箭,冷声喝道:“城下小将,一点儿不懂尊重长辈,这一箭是警告,若是再敢口喷芬香,下一箭就让你的胸口留一个大窟窿!”
颜良大惊失色,洛阳城高,距离这么远,竟然还能射中他的头盔。
洛阳城内,除了吕布和楚骄,竟然还有箭术如此高超的武将?
“城老将,报名来!可敢跟我斗将!”
黄忠不当,冷喝道:“城下的听着,我是寿亭侯楚太尉麾下,大将黄忠,你想借斗将来骗我出城,然后赚我城门。”
“这种骗小儿的伎俩,也想在我黄忠面前显摆,你若有胆,就登城楼,我再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若是没胆,赶紧退兵,别让我在这里看你笑话!”
颜良大怒,洛阳城高水深,他这次根本就没带攻城器械,别说攻城了,登城楼都是奢望。
见颜良光怒不动,黄忠再次嘲讽:“颜良!既然不敢攻城,就赶紧滚蛋!”
“送你一个消息,你们后方的粮草重城,已经被我军攻占,回去告诉袁绍,再不投降,你们几十万大军,就得饿死在这洛阳城下!”
颜良大惊失色:“匹夫!休要乱我军心!就凭你们这点人马,也想偷袭勤王军的粮草重城,简直是笑话!”
黄忠哈哈大笑:“颜良,西凉军已经表请降,陛下和太尉,准许他们将功赎罪。”
“你信或者不信,也改不了你们即将缺粮的现实。”
颜良见黄忠言辞犀利,已经有了几分相信,再加没有攻城器械,留在这里也是徒劳。
“撤军!”
颜良将文丑被杀,五千兵马全军覆没的消息汇报给袁绍。
袁绍气得拔出了佩剑:“楚骄小儿,我跟你不共戴天!”
文丑是他多年精心培养的大将,结果第一战就被人给杀了,还将头颅挂在洛阳城墙。
袁绍不仅仅是心疼,更多的认为遭到了羞辱。
颜良看着震怒的袁绍,咬着牙继续汇报:“主公,还有一个消息,洛阳城的黄忠,说西凉军已经投降,并且袭击了我们的粮草重城!”
“什么?”
“怎么可能!”
“粮草如果有失,我们几十万大军,就没有归路了!”
袁绍怒斥:“胡言乱语!西凉军再厉害,还能绕过我们端了我们的酸枣大营吗?”
曹操立马起身,仔细查看地图,将董卓旧部驻扎的地方一连通,顿时吓得满身冷汗!
“本初兄,当务之急,不是担心粮草的问题!”
“我们要被楚骄给瓮中捉鳖了!”
“曹孟德,你不要危险耸听!”
“盟主,勤王一事,我公孙瓒不再参与,我要立即返回北平,失陪了!”
公孙瓒久在塞外,精通兵法,一看曹操的示意图,瞬间就明白了楚骄的意图。
倘若此时不走,他带来的五千白马义从,就得全部交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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