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听刚刚周围的人传言,是第一天之骄女才对啊。”崖禄江不仅没有听话照做,反而反问道:“如果她是第二的话,那么第一是谁呢?”
苏瑾白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挑了挑眉。厽厼厽厼
一切尽在一个眼神之中,不用言喻。
崖禄江恍然大悟。
所谓的京都第一天之骄女,说的就是这位姑奶奶本人吧。
不愧是大乘期尊者还是一点儿也不谦虚。
苏瑾白为了给自己造势,找了一家豪华的客栈,还特地又跑了一趟拍卖行,从顾子安那里挑选了一件上品灵器的裙装。
虽然有把握明天不会被认出来,但是万一认出来了
气势不能输!!
崖禄江虽然平时不靠谱,但是这次还是非常听话的地上了拜帖。
大乘期尊者的名号还是非常的好用,据说谢婉卿本来有别的事情要忙,但是为了接见苏瑾白特地将其他事情推掉了。
苏瑾白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小家伙还有小姐姐扬眉吐气,特地带上了噬天兽,而且让它就在外面蹦达。
噬天兽也是皮得很,见到昨日骂它是丑狗的那两个人还特地走到他面前吐了吐舌头。
吓的那两人当场丹田失禁,一股热流从裤裆喷涌而出。
谢婉卿师父本就是大乘期修士,对大乘期修士的尊贵耳濡目染,所以亲自到门口迎接,行了一个晚辈见长辈的大礼。
如果不是一股骚臭味充斥着整个谢府外的广场,场面还是非常温馨的。
“已经是金丹中期了?”
苏瑾白有些感慨,上次见她的时候,才不过十几岁,如今也已经是三十多岁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谢婉卿莫名其妙的被大乘期修士指名道姓的要见,她才是真正的云里雾里,勉强的点了点头。
谢家在这京城之中,称得上是第二大家族。
门庭修建的都是古朴的风格,透着一种庄重威严,让人心神都跟着震撼。
“你师父北山真君近来可好?”苏瑾白一路走,也想不到什么话题比较好,所以问道。
倒不是她真的关心挂名的未婚夫,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快死了或者是快飞升了
这样就算有朝一日被指认出了圣女的身份,也不用履行婚约了。
“师父”谢婉卿面色显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甚至脸颊处已经染上了红霞。
犹豫了片刻,他才有些防备的问道:“尊者与在下的师傅可是故人?”
这话问的苏瑾白警铃大作,立刻摇了摇头否认,“不熟,不熟”
“那”谢婉卿不著痕迹抿了抿唇,“尊者可是想要见家师?”
“不不不!”苏瑾白就像是被触发了膝跳反应一样。
像那种史诗级的修罗场现场,还是晚一点到来比较好。
“尊重莫非对家师倾心已久?”谢婉卿微微眨了眨眼,人畜无害的接着问。
这也不是她胡思乱想,实在是每个月都会有无数人打着与她亲近的目的想要靠近她师父。
苏瑾白轻轻地笑了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内心:小姑娘你还嫩得很呐,如果我愿意的话,现在已经是你师娘了。
苏瑾白没有说话,作为晚辈谢婉卿也不方便一直追问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个话题就此略过。
“那不知尊者前来所谓何事?如果有正事商议的话,恕小女不能做主,但家父中午便回。”谢婉卿笑嘻嘻地将苏瑾白请到了花园中的小亭子,虽然不算隆重,但是对于女儿家谈心来说,也算是格外雅致。
礼数还算周到,话也说的滴水不漏。
“闲来无事,路上听说了京都第二才女的美名,来瞻仰一番罢了。”
苏瑾白说起话来也不愿意吃一点亏。
近些年来,原主不在京中,名声就渐渐的淡了,一百八十岁岁的大乘期在那里压着,竟然有人敢称面前这位三十岁岁的金丹期修士衍京第一才女?
他们家小意清还不到十三岁,就已经是金丹九阶的修为了。
谢婉卿尴尬的笑了笑,心中略微有些不自在。
轻轻的握紧了袖子下面的手,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苏瑾白看着她的眸色越来越深,也不打算跟她多聊,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小家伙,示意它究竟怎么样。
噬天兽早就已经蹦跶的累了,靠在了崖禄江的怀里,轻轻摇了摇头。&21434&21437&32&36861&20070&30475&32&122&104&117&105&115&104&117&107&97&110&46&99&111&109&32&21434&21437
苏瑾白感到有些失望,然后不动声色的说自己还有事,今日便不再打扰。
一行人声势浩荡的来到了谢府,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苏瑾白走出府门之后,不满意的瞟了一眼崖禄江怀里的噬天兽。
“我不过就是和小姑娘周旋了两句,你们的关系都已经这么好了?”
苏瑾白冷哼一声,小噬天兽这个没良心的家伙。
崖禄江不言不语,将小家伙又往自己怀里摁了摁。
噬天兽那叫一个冤啊。
它根本不想待在这个臭男人的怀里,反而想去漂亮姐姐那边。
但是这个臭男人死活要把它按在怀里,它挣也挣脱不开。
哼!都是因为现在实力实在是太低了,等它恢复了全部的实力,一定也要将这个臭男人按在怀里,让他体验体验挣脱不了的滋味!
“不知尊者有没有感觉到,刚刚那位谢小姐对尊者的敌意好像非常大。”
李南羿微微蹙眉,没有管腻在一起的一人以少反而担心的看着苏瑾白。
苏瑾白却不以为然的说道:“小姐姐,你刚刚没听到她说嘛,她以为我是她师父的追求者呢。”
崖禄江摇了摇头,得了吧瑟的说:“我说你们两个女人竟然连一个女孩子的心思都看不懂,刚刚一提到师父那维护的模样,分明就是对师父有爱慕之心。”
苏瑾白跟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啧啧两声说道:“不伦恋呀!”
“我倒是觉得这小姑娘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