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飞机的着陆,半个月的海南之行结束了,暑假也过去了一半。黄先生送我回了家,上楼跟妈妈打了招呼才回自己家。我决定要在家好好休息几天。黄先生每天都会给我打好几个电话,发很多信息。
这天黄先生打来电话:“薇薇,海南的照片打印出来了,我打了两份,明天出来看电影吧,我把照片拿给你。”
我说:“好的。电子版的照片也存在电脑里,别丢了。”
黄先生说:“嗯,听薇薇的。我好好保存着,等以后慢慢看。”
我切了一声说:“那你明天来我家,咱们一起去电影院。”
黄先生说:“好,明天9点,在你家楼下等你。”
我嗯了声,挂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我从黄先生手里接过照片,迫不及待的看着。之前从数码相机中看的图片很小,打印出来后效果更好了。里面记录了我们在海南的点点滴滴。我把照片先送到家里,然后下楼跟黄先生说:“咱们先去买相册,然后再去看电影吧。”
黄先生:“嗯。”牵着我的手向公交车站走。
我们来到市区商圈儿,先去饰品店挑相册,正在两个相册之间纠结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郝建洲的。接起来:“喂,郝建洲,你终于来电话了,比赛结束了吗?”
那头:“嗯,还有两天结束,能在带呆十天,然后得去上海。”
我说:“嗯,那我们等你回来。”黄先生捏了一下我的手。
那头:“小薇,我回去时,你去火车站接我吧。”
我问道:“东西很多吗?需要接?”
黄先生在手机旁边吼道:“这么大人了,还需要接吗?”我对了黄先生一把。
那头:“你跟黄锦山在一起呢?”
我说:“嗯,我们出来看电影呢。你是大后天的火车吗?”
那头:“不是,后天的火车。记得来接我,别带黄锦山。他烦得很。”
“好。”我呵呵笑了。
挂了电话,黄先生吃味儿地说:“还终于来电话了,你一直等他电话呢?”
“什么呀,他集训多辛苦呀,我是在感叹他集训的时间久。”我说着。
“哼,你不要去接他。”黄先生强硬地说。
“别瞎闹,你不觉得郝建洲这次很奇怪吗?从来都不会麻烦我的。这次却提出让我去接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担心地说着。
“那倒也是,他从来不麻烦你的。那你去看看吧。”黄先生说。
我们最后把两个相册都买了,黄先生一个,我一个。
看完电影后,我们在外面吃了中饭,黄先生就送我回家休息了。
后天我去火车站接郝建州,提前半小时到了出站口等着,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车次进站的广播,我焦急地从出站的人群中搜索着郝建洲的影子。终于看到了一身运动装的郝建洲,还戴了顶运动帽。他也看到了我,笑着朝我挥手。我一看,郝建洲脸上有一大块伤疤,怪不得戴帽子。我赶紧跑过去,他喊道:“别跑,在那等我。”
我站住等着他。他一过来我就立刻问:“你脸怎么受伤了?”
他笑着说:“最后一场球彩,我摔了,半边身子擦着地了,挂了彩,胳膊上也有呢。不过最后我们赢了。”
我问:“疼不疼?会留疤吗?”
郝建洲说:“不疼,我从小受伤都不怎么留疤,放心吧。”我点了下头。
郝建州看着我说:“好久没见到你了,我都受伤了,让我抱一下吧。”说着张开两臂。
我也大方的张开双臂。郝建洲抱了我一下很快就松开了我。
我说:“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郝建洲说:“我先送你回家,我再回家。”
在公交车上我问他:“晓爽怎么没有消息?”
郝建洲说:“我也不知道,刚结束比赛,没联系呢还。”
我哦了声。跟他聊了周聚云来我家的事,还有我和黄先生去海南旅游的事。
郝建洲问我:“你单独跟黄锦山旅游了?他没欺负你吧?”
我说:“没有,他不敢。”我把我爸恐吓黄先生的话说给郝建洲听,他直笑。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给郝建洲买了芦荟胶,然后给他送家去。快到他家了给他打了个电话。上去敲门,开门的是郝建洲的妈妈。我看到过她妈妈的照片,但没见过真人。这突然间见到了,我愣了一下。
还是郝建洲妈妈先说话:“你是郑薇吧?快进来。”
我忙问好:“阿姨好。”
她接着边闪身边喊道:“建洲,小薇来了。”
郝建洲从卧室出来说:“小薇,来这么快,我以为得等会儿呢。这是我妈,见过了哈。”
我忙嗯了声。
郝建洲的妈妈打趣地说:“来得快你还不高兴呀,不知道谁挂了电话,就开始准备了。”
郝建洲看着他妈妈说:“妈,你真是的。”
然后跟我说:“走,小薇,去我房间吧。”
我点了下头,跟郝建洲的妈妈说:“伯母,我把芦荟胶给建洲拿屋去。”
郝建州妈妈说:“好,去吧。”
进了郝建洲的房间,郝建洲指着书桌边的椅子让我坐下,自己坐在床边上。我把芦荟胶递给他说:“快擦上,我是疤痕性皮肤,小伤用芦荟胶很管用的。”
郝建洲接过芦荟胶,然后在胳膊上的擦痕处涂上了芦荟胶,就把芦荟胶放到书桌上了。
我问他:“脸上怎么不涂?”
郝建洲尴尬一笑说:“不像你们女生,我卧室没镜子。”我也笑了下。
接着郝建洲把芦荟胶递给我说:“要不,你帮我涂。”
我接过芦荟胶站起来,两步走到在他前面,小心地在他脸上涂着。就在这时,郝建洲妈妈端着一盘水果开门进来,就看见我在给郝建洲涂脸。忙说:“哎呀,我来的不是时候。”说着要走。
我忙说:“阿姨,我在给他涂芦荟胶呢,你别误会。”说着,我走过去接过了水果。
郝建洲妈妈说:“好好,你们接着涂哈。”转身关上了门。
我回头看着郝建洲叹了口气。郝建洲笑到歪倒在床上,脸上的芦荟胶都擦到传单上了,我只好又给他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