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冰莲是他儿子带回来的,他这话岂不是怀疑自己儿子?
“胡说,江儿怎么可能会害他的父亲!”张氏还未从先前的担忧缓过神,一听这话,惊得大声反驳。
“父亲,儿子绝无害您的心思,这泣血冰莲是我亲自采摘的不错,可我先前并不清楚它就是泣血冰莲。”赵天江也有些慌了,为自己辩驳道。
他此时心乱成一团,本以为这泣血冰莲是个难得的灵植,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好了,我相信江儿。”赵天刚脑袋突突地疼,他自然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
只是如今的事,该怎么收场?
望着下面的众人,赵天刚原本是多想办这个生辰宴,如今就多巴不得不办!
生辰宴一片热闹,而于此同时,赵家主宅的密室中,却有人心急如焚。
赵佐看着自己在地上划出的痕迹,心里暗暗焦急。
第七天了,从他被关起来到现在,已经第七天了,他依然没能逃出这里。
而今天,赵佐记得,正是赵天刚办生辰宴的一天。
今天,再不能逃出去,就没办法阻止他们了。
从他被关进这个密室起,他无时无刻没想着逃离这里,然而,都失败了。
第一次逃离,他用了空间袋的迷药迷晕了看守的下人,可惜在找出路的时候被发现了,他们把他抓回去,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把他所以的东西都拿走了。
第二次逃离,他趁着去茅厕的时间,试图翻墙出去,依旧被发现了,然后他被限制了去茅厕的次数,每天只能去一趟,为此,他们还减少了他的食物,一天只给两个馒头,半碗稀粥。
第三次逃离,他被狠狠打了一顿。
第四次……
第五次……
后来,他逃不动了,被饿得没有力气了。
这三天,除了依旧每天去一趟茅厕,他都安安分分地躺在密室干冷的地上,闭目养神。
至少在守门的下人看来,他是这样的。
“唉,你说咱们运气咋这么不好?”看守密室的有两个人,一个在门口左边,一个在右边,左边的人靠在门框上,有些不满地抱怨。
“那可不是?”站在右边的人直接坐在地上打瞌睡,闻言立即不满地附和。“今天是什么日子,家主办生辰宴的日子啊,结果咱们两个呢?在这里苦哈哈地看人。”
“就是,你知道吗,我那弟弟今天被分到守生辰宴,一大早就去了,他说明天能吃个大饱。”左边的人一脸羡慕,声音都大了几分。
“都是这人的害得,好好做他的灵植师不好?偏偏不知好歹惹了家主。”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做这些没有好处还不讨好的无用功。
看守的两人抱怨的话清晰地传到赵佐耳边,他干裂的嘴唇咧开一丝苦笑。良久,他望向那门口,声音嘶哑:“两位大哥,我要去一趟茅房。”
看守的两人抱怨的话清晰地传到赵佐耳边,他干裂的嘴唇咧开一丝苦笑。良久,他望向那门口,声音嘶哑:“两位大哥,我要去一趟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