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萨红背靠着门框,看着眼前的几个大男人因为一点小事争吵起来,不禁痴痴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一旁站着的华子看着她捂嘴轻笑的模样,眉头皱的更紧了。
“萨红,腿哥已经死了,那么过去的事情,我们就暂且不论,既然你已经有了腿哥的能力,那么我希望你看在以往兄弟们的情分上,控制这些丧尸,让他们离开这座大楼吧,现在末世里幸存的人类本来就少,如果我们再不互帮互助,恐怕是要挨不过这个冬天,更何谈以后……”
“嗯,可以呀,我是有这种能力可以操纵丧尸,但是我为什么要跟你们互帮互助,你们这些人都死了的话,我一个人独享所有资源不是更好吗。免得有些不长眼的家伙,明里是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我可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到时候你们合起手来背地里坑害我,那可就不妙了呢,还不如在明面上直接把你们一网打尽,你说这样是不是就清净又干净了呢。”
华子听到女人是这种态度和反应,身子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失去了腿哥这个大腿,如今再抱新的大腿恐怕已经来不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软硬不吃,似乎另有其他的目的,目前他找不到任何能够抓住她思绪的手段。
听着渐渐逼近的哀嚎声,华子就知道了那些从底层大楼攻击上来的丧尸已经马上就要逼近他们这个会议室的门口了,如果再不做出些什么措施,恐怕他们就真的要被困在这里。
被困在这里其实还是件好事儿,最可怕的是,到最后连那一座门都防守不了多久,就立马被如同潮水般的丧尸挤压进来,无力反抗。
“华哥怎么办,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来了,他们来了。”
……
苏素坐在一辆正在高速行驶的黑色轿车副驾驶位,侧过脸看着窗外不断倒退黑夜里的风景,心中思绪不宁。
他们走得匆忙,没有在这个城市里搜集到什么有用的物资,偏赶上了一阵又一阵的突变。
米弘担当着驾驶人的职位,神色专注的一直目视前方。
后面的座椅上并排坐着李思雨和肖鑫然,车厢内没有人说话,安静的掉根针在车里仿佛都能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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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保持着浓重的诡异,夜晚即将过去,车窗外的景色逐渐染上了了一丝太阳升起的光辉。
“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又是怎么从他们的手里跑出来的。”米弘抬头看着后视镜,目光转了转又收了回去,重新望向前方的道路。他这话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车厢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他问的是谁,这也是大家伙的疑问。
肖鑫然抱起手臂,仿佛身上有一丝寒冷,低下头叹了口气,才沉声说到:
“其实这并不是靠我自己逃出来的……事情还要从我刚发现那家粮米油的地下室之后说起。
我当时在那边的城区转悠了许久,一点有用的物资也没有发现,几乎大半个城市都已经被前人掏空了。当我发现一家粮油店的时候还很兴奋,但是进去一无所获,与之前的状况一样。
可是我就没死心,继续在屋子里翻找着,希望有遗落的大米白面什么的,还能捡着吃一点,结果就是之后我发现了那个地下室,当时我也及时的通知你们了,大家应该也清楚。”
顿了顿,肖鑫然才又接着回忆到:
“但是就当我给你们通讯传达这一消息的时候,我也大意了,这周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埋伏着一支队伍,他们队伍的那个头头也是个异能者,竟然可以控制丧尸……
我来不及反应,当时刚刚的通开地下室的门口进去找到了很大一批库存,就被接二连三涌进来的那只不明事理的队伍的人控制住了。
我尝试着反击,因为我当时兜里揣了枪,还是有些底气的,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些人手里,其实也有枪,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到这些东西的,但想必那个头目能控制丧尸,想要搞些这些玩意儿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毕竟我势单力薄就一个人寡不敌众的。
我们那些激烈的打斗声以及枪击声引来了大片的丧尸,他们全都向我们那个方向覆盖过去。
当时我还很高兴,觉得有希望了,至少混乱当中我可以浑水摸鱼的跑出去,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些丧尸会去到一定的距离之后便不动了。
他们竟然受那个头目的控制,这也是我后来为什么知道了他有控制丧尸异能的原因。
他们将我关押在一间密闭的房子里,外面还有人把守,我的身上带着的枪械子弹以及通讯设备也被他们彻底毁坏了,后来就彻底与你们失了联。
我很着急,害怕你们担心我就过来盲目的救我,然后落得跟我一个下场。
但是我也联系不上你们,也控制不了身边发生的情况,可这时候异变发生了,天黑之后,有一个穿着妖娆的女人支开了旁边的守卫居然到了我那间屋子里,我不知道她是谁,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权利,但是我肯定的是,这女人很不简单。
她的鼻子似乎很灵敏,在我的身边嗅了半天之后,企图对我行不轨之事……咳咳,这个我就不细讲了,你们也清楚吧,反正这个不是什么很美好的回忆,但最终我没让她做成便是了……”
米弘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脸上许久未见的浮出一丝微笑,仿佛大家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一点。
“别呀,这么重要的剧情怎么能不讲的详细一点。”
“哎呀,小米你别打岔。”肖鑫然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两个人之间怪腻的。
“……后来怎么了?”苏素转过身下巴抵在车垫上,眼睛直直地望着肖鑫然,仿佛对接下来的事情很好奇。
“后来没让她得逞之后,那女人就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但是现在越想越觉得有一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