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杨舟道。
曦儿立马收回眼神说道,“没什么。”
“愣在那里干嘛,过来帮忙。”杨舟道。
“来。”曦儿道。
君倾在舞台上一袭红衣,妖娆美艳,曦儿觉得红色最衬君倾,每次看见她穿红衣的时候,曦儿都觉得君倾穿着好看,就像一朵娇艳的花,一层包裹一层,很有层次感,水珠滴在鲜花上,显现出花的娇艳。而今日君倾喷的梦昙花香水,就像是鲜花上的水珠,娇艳,而又怒放。
“怎么?是不是羡慕,君倾的美?”杨舟问道。
“没有,只是欣赏。”曦儿道。
杨舟道,“君倾今日可算是精心打扮。”
曦儿道,“她哪天不精心打扮。”
“那倒是。”杨舟道。
曦儿没有多言,端着菜放在食客的面前,因为梦昙花的香味,让是食客们,都有美梦感觉,如此没人在眼前,曦儿不相信,没有人不流口水。可是莫将军就是那个,让曦儿一直不敢相信的存在。
曦儿上好菜以后,回到厨房,杨舟亲自炒一盘菜,“放到莫将军的桌上。”
“我知道。”曦儿道。
杨舟点头道,“去。”
曦儿端着菜走到莫止的旁边,将才放在他面前,准备走的时候,“菜叫什么名字?”
“将军菜。”曦儿道。
莫将军夹一筷子,放在口中尝一口说道,“美味。”
曦儿心中嘀咕,当然美味,那可是杨舟亲自炒出来的菜。但曦儿说道,“厨师做出来的菜,美味。”
“不一般的厨师。”莫将军道。
曦儿道,“厨师不都一样。”
莫将军看着曦儿,像是把曦儿看透一样,却说道,“是一样。”
曦儿说道,“将军慢用。”
莫将军点点头,曦儿就退下,回到厨房,“我先回房间。”
“怎么?“杨舟道。
曦儿道,“有些累。”
杨舟道,“把这盘菜,送过去,才能休息,实在忙不过来。”
曦儿只好去送刚做好的这盘菜,将才放在桌上就走,莫将军道,“你的头,可还痛?”
“不痛。”曦儿道。
莫将军道,“今日之事,真是不好意思。”
曦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见温文尔雅的公子,谈吐有礼,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不是小事,破相,可不好。”莫将军道。
曦儿道,“没有,只是破皮。”
莫将军道,“小心些。”
曦儿感觉有些奇怪,她回头望一眼,莫将军还是一样的淡定,听到旁边有酒杯碎的声音,一个男子满脸愤怒,玻璃扎到手,滴出一滴血,他依旧望着台上的女子。送过那盘菜,曦儿就回到房间躺着,可是总觉莫将军话里有话,透过一种寒气。
愤怒“曦儿,在房间里?”君倾道。
“在。”曦儿道。
君倾走进来,“这还给你。”
曦儿接过君倾手中梦昙花香水的瓶子,“你跳的很美。”
“是吗?他们都这么说。”君倾道。
曦儿道,“可是这不是你想要。”
君倾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曦儿道,“我知道,你想要莫将军的爱慕,来做保护,抵抗世子对你,强取豪夺。”
“不愧是我的姐妹。”君倾道。
曦儿道,“可是今日的莫将军,很是淡定,就怕世子,已经蠢蠢欲动。”
君倾道,“是吗?”
“我看到他。”曦儿道。
君倾道,“我没看见。”
“你伪装的很好。”曦儿道。
君倾道,就还是给你看出来。”
曦儿道,“他眼中嫉妒,太明显,你还是小心。”
君倾道,“你就不用烦心,我自会应付。”
“作为好姐妹,我还是要提醒你。”曦儿道。
君倾道,“你的好意我心领。”
“你们在聊什么,下来用膳。”杨舟站在门口说道。
“知道。”曦儿道。
“我们去用膳。”君倾道。
两个人来到厨房,吃着热腾腾的饭菜,曦儿道,“杨大哥手艺还是很好。”
“你们两个太瘦,要多吃一些。”杨舟道。
君倾道,“多谢杨大哥。”
杨舟道,“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这么客气。”
小二说道,“君倾今日的舞蹈好美。”
君倾道,“我以前跳的舞不美?”
“不,一样的美。”小二道。
曦儿道,“我都好羡慕。”
“本来没想过上台,因为采薇不适,我才上场。”君倾道。
曦儿道,“你的舞姿吸引大批的食客。”
东方走进来,手中拿着二百两说道,“是啊,城主已经定明日和后日的宴席。”
“还有两日?”曦儿道。
东方将银子放在桌上,“这两天,要幸苦你们。”
“看来我们要蒸蒸日上。”杨舟道。
东方道,“你们要扛住。”
曦儿道,“我们能行。”
“曦儿,你这额头上的伤,还是多休息。”东方道。
“爹爹,没事。”曦儿道。
“我们就一起干一杯。”东方道。
曦儿道,“干杯。”
君倾道,“干杯。”
杨舟道,“我再去炒几个菜。”
东方道,“不,还有晚宴要准备。”
杨舟道,“不忙。”
“杨大哥,这些菜,就足够。”曦儿道。
君倾道,“曦儿和东方说的没有错,你都没有休息。”
“是,听话等会去休息。”东方道。
虎子是杨舟教出来的徒弟,“师傅,晚上有我们几个在,你会先去休息。”
杨舟道,“行,我就去休息,也给你们一个机会。”
“师傅,不会让你失望。”虎子说道。
东方道,“莫将军还是满意菜的味道。”
“满意,就行。”杨舟道。
“掌柜。”门外的小二叫道。
东方道,“吃饭,什么事情?”
“有贵客。”小二道。
“要什么菜,就给他点。”东方道。
“他要在云来客栈,举行宴席。”小二道。
东方道,“我去看看。”
曦儿道,“我跟爹爹一起去。”
“你受伤。”东方道。
曦儿道,“我知道。”
东方自己走出厨房,来到柜台处,“不知哪位贵客?”
“老朋友。”男子摘下斗笠。
“世子,前面坐下,我这就来。”东方道。
世子喝一口茶道,“不要慌张,我来客栈就是想举办宴席。”
“不是折煞老夫。”东方道。
世子道,“我的身份不用公布。”
东方道,“我们也是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