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听的不由地入神,没有听到老夫子叫他,等他反应过来,只剩下厚厚的戒尺,打在手板上,火辣辣的痛。却没有阻止,关雎想一探究竟的心情,他听着课,脑海中却想着那名泛舟的女子,他一直在等,等到傍晚,他早早的就在昭君出塞义演排练的位置,等候者那位要演昭君的女子。直到她从他身边走过,他都没有听到,她叫他的名字,他看着女子。
曦儿明明看到关雎,却没有叫住她没因为她在等,等他先开口,就这样等着………
比起昨日的练习,曦儿的进步很大,只是关雎没没见,她有些晃神。
等到大家练习好,都散去,曦儿准备回房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曦儿的面前,“聊聊。”
曦儿看着眼前的男子,明明心中有着千言万语,却化作一句,“好。”
两个人很默契的来到水边,曦儿看着关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还记得我们一起泛舟的场景?”关雎轻轻说一句。
曦儿点点头,“我记得,没有想到我会来邑城。”
“是没有想到,知道你在邑城的话,我一定会去找你。”关雎信誓旦旦。
“开一家客栈,云来。”
“很不错。”
“我来松山书院是为义演,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见你。”曦儿也很平静。
关雎笑了一笑,也许这就是缘分,缘来也就挡不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君倾的房间没有往日的热闹,因为少一个,那就是曦儿,不知道她在书院的日子过得怎样?君倾还是像往日一样练舞,只是现在她很少出场,都是采薇上场,来看跳舞的人也很多,因为莫将军住在客栈,来的人也依旧多,等莫将军走,来的人没定会更多才是。
采薇来到君倾的房间,“没有人注意。”
她点点头,君倾拿出一张字条给采薇,看过字条的采薇,脸上有些为难的眼色,走过去,将字条烧毁。
“怎么?”君倾冷冷说一句。
“还需要跟掌柜说才行。”采薇犹豫。
君倾沉思半刻,“我很会他说。”
采薇默默的走出返回,君倾看着房间里的剑,她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这柄剑,走下楼,君倾来到东方面前,看着东方。
东方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我就猜到。”
君倾看着东方,“我也不想瞒着你。”
东方拿出几钉银子,放在桌上,“拿去。”
君倾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却还是接下几锭银子,东方补充,“不够告诉我。”
“足够。”君倾走出客栈,坐上马车,来到舞坊,君倾放在银子。这是一件不大不小舞坊,舞者也就十几个。
“恐怕不值这个价。”舞坊店主。
“我只有这些。”君倾说出来。
舞坊店主,“改日。”
“改日就更少,舞者的青春有限。”君倾直言。
店主,“你要多给点。”
君倾道,“我只有这些。”
“好,成交。”舞坊店主。
君倾卖下这个舞坊,成为舞坊的主人,君倾让十几个舞者站成一排,“你们可知道,为何命运会如此?”
舞者们都不敢说话,君倾走过去,“学艺不精。”
听到君倾的话,她们有些忐忑不安,君倾看着女子,“我会把这里改造一番,成为邑城的销金窟。”
舞者们听着君倾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君倾拍拍手,一根光溜溜的长棍拿出来,擦过油,光滑,棍子的底座,用铁棍固定住,君倾褪去外衣,爬上钢管,长发飘逸,身子柔软,妩媚。在台下看的她们,从来没有看到跳着舞,君倾是头一个,看着她精彩的表演,她们有些心动,因为没有哪一种舞蹈,能如此展现女人的魅惑。
君倾看着她们,“怎样?”
台下的舞者都纷纷拍手,君倾看着她们说道,“这就是你们要学的舞蹈,我会把这里建成一个横,中间一竖的舞台,你们就站在台上跳舞。四周摆满酒,还会有乐器,唱歌。”
舞者们纷纷不敢说话,君倾看着她们说道,“你们从今日开始学。”
君倾努力得教她们舞蹈,幸好之前教过采薇等等,教起有基础的舞者,可谓是得心应手。
教过舞蹈,君倾就来到集市,品尝着美酒,她选定一家特别的酒庄,里面有一种很特别的酒,君倾喝第一口的时候,就感觉到这酒,很有味道。
商熙拦住君倾的去路,“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君倾抬头看着商熙,“你是特意等我。”
“不是我,是世子。”商熙脸上露出斜斜笑容。
君倾听到世子,感觉到自己分身在冒冷汗,但是在商熙的注视下,她才说一句,“去看看。”
跟着商熙来到一间看是不起眼,实际上布局相当细致的房间,君倾看着世子的背影,商熙走出房间,君倾感觉到一种窒息的感觉,一只手掐着她的喉咙,她想挣扎,只会更难受,她不再挣扎,手才慢慢的松开。
君倾大口大口地呼吸,世子不冷不热,“你还不想死。”
“找我过来,就是为说这些。”君倾良久以后,才开口说。
“如果可以,我只需稍稍用力。”
君倾感觉到背上冒冷汗,看着世子,“我不怕。”
世子疯狂的笑起来,“你不怕死,死太便宜你。”
君倾站起来,“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
“莫将军在你们客栈,知道你们是前朝的人,会怎么样?”
“世子,不是也知道。”
世子的眼神变得漆黑,靠近君倾,“我是知道,但是我不想让你这么死掉,我要慢慢的折磨你。”
“你的心到夜里会痛?”
世子看着君倾眼睛发红光,“我是拉着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君倾回头看着世子,黑暗淹没她的身躯,剩下无边无际的伤痛和怨恨,就像一把刀插入她的胸口,在流血,但是刀却偏,没有刺中要害。
她有时候多想自己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刃,能刺穿他的心脏,可是她知道,那不肯能实现,至少现在是不可能,她只能慢慢的磨这柄刃。用它来刺破他的身体,让他的血液一点点流尽,看看是不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