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安静的在柜台出打着算盘,一个男子手中拿着一个笼子,身边还有一个随从,走进云来客栈,东方让曦儿去问问客官点些什么菜色,曦儿现在哪有着心事。
东方只好自己走上去,看着衣着华丽的男子,“客官想来一点什么?”
男子将手中的鸟笼子,放在桌上,看着东方,“你是这里的掌柜?把你们这里的招牌段都端上来。”
“客官我们这里有是招牌菜,就怕你一个人,点多。”东方好意的提醒男子。没想到男子怒,拿出一锭金子。东方识趣的退下,来到厨房,跟杨舟说下,杨舟想看看哪位公子,这么横。
“是来找茬。”杨舟回到厨房,告诉东方。
东方没有听明白杨舟话中的意思,杨舟也没多言,而是扳动机关,厨房放置器皿有一面墙,因为启动机关,墙转动起来,杨舟走进里面,手中多一张纸,他将纸给东方,让他打开看看。
东方将纸张打开看一眼,才知道刚才来的这个客官,就是邑城排不上名次的东家,只是他们什么生意都做,才有不少的财富,在客栈这方便,他并没有用太多的心血,只是最近云来客栈的风头正盛,多事之秋,也招人嫉妒。
明白此人的来历,东方就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因为今日厨房伙计都休息,就只有杨舟在厨房,关上机关,杨舟手中拿着锅碗瓢盆,开始炒菜。
东方走出厨房,回到柜台,曦儿感觉到有人看着她,她顺着目光望过去,原来是那位贵公子,只是现在曦儿根本没有心思欣赏。贵公子却想吸引曦儿注意力,将自己的笼子打开,鸟飞出来,那是一只上等的画眉鸟,停在曦儿面前,曦儿看着停在桌上的鸟,看着坐在对面的公子,她用手触碰鸟,哪知道鸟飞走,飞回笼子中,曦儿也没有太在意。
菜上桌,贵公子吃着几口,立马拍桌子,“菜不干净,有虫子。”
东方走过来,看见贵公子手中的虫子,顿时赔礼道歉,“我让厨房重新给你炒一份。”
“赔偿。”贵公子气愤的将桌子的菜,摔在地上。
曦儿走过去,看着贵公子,“存心来砸场子。”
“怎么?菜里有虫子,还想打人?”
曦儿一脚踏在桌子上,“虫子是你放。”
“什么意思,说我冤枉你们来云客栈?”
“我刚才亲眼看见。”曦儿语重心长。
贵公子显然不想罢休,气势压着曦儿,哪知道曦儿一把抓住贵公子的手,来一个过肩摔,贵公子就躺在地上,这一下摔的贵公子嗷嗷大叫,被自己的随从扶起来,指着曦儿,想骂骂不出来,只好摔摔衣袖,走出客栈。
曦儿看好事者走,客栈又恢复的平静,只是君倾还没有回来,君倾走出客栈以后,就来去找世子,她知道世子带的位置,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清醒的时候踏入这里。
前面几步就是世子住的位置,君倾却停下脚步,站在门口的柳树下,柳树粗壮,她的一只手扶在柳树上,她的内心有些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去找世子,当面跟他对峙,明白他的好,自己却无力偿还这些好,她转身,正要往客栈走去。
“君倾。”一个声音叫住君倾。
她回过头来,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发现,君倾回头望着世子,“我是特意来找你。”
世子面对着君倾,露出一个笑脸,“可以去河边走走。”
君倾点头,便是同意,两人走在河边,河边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水很清澈,君倾走在前面一步,回头看着世子,“我都知道。”
阳光照射在水中,折射出光芒,波光粼粼,君倾的心情有些复杂,自己一直恨的人,突然间发现,他对你关怀备至,与往日的仇恨相比,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才是世子最担心的事情,他不求君倾能够接受他,只求能够永远在他身边。
“对不起。”世子低声说一句。
君倾抬头看着世子,拿出一袋银子,“这些足够。”
世子接下银子,“足够。”
君倾头也不回地走掉,世子叫君倾,“你叫我出来,就是为给我银子?”
君倾走以后没有回头,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偿还。
等在门口的曦儿看着君倾,平安无事地回来,她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君倾看见曦儿的第一句话,“你们都过来。”
东方和杨舟、曦儿站在君倾的面前,君倾看着三人,“往后不许收世子的银子。”
三人都不敢作声,看得出此刻的君倾很生气,愤怒写在脸上,曦儿见君倾没有事,也就回房间休息。
她拿起一张丝帕盖在自己的脸上,能遇上一个如此爱她的人,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可是君倾脸上却看不出喜悦的表情,更多的生气。君倾为什么不接受世子,世子对她这么好,却还用银子侮辱他。
曦儿的心情有些复杂,她已经得天都,她骑着马儿来到药田,看着肥沃的土壤,她的心情也好一些,没有什么比此刻,来的更让人心旷神怡。
她看着药田,她心中已经有一个主意,她可以租一个门面,药材铺。
“风景好,不是细心的人,很难发现,这是一块宝地,没有想到,被你发现。”一个声音打破此刻的平静。
曦儿望着眼前的人,“什么事情,劳烦世子大驾。”
“她没有感动,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而是给我一笔银子。”
曦儿没有逃避,“遇到一个如此爱自己的人,都会感动,可是君倾却没有感动,她想要的不是这些,要让她自己发现才好。”
世子望着前面,雨过天晴,天空都会出现一道彩虹,曦儿刚才没有注意,现在她看到一道彩虹。
“你有何注意?”
“给她最想要的东西。”
世子沉吟,“她最想要?”
曦儿试探的问起,“你不知道?”
世子看着曦儿,摇摇头,曦儿感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自由,他最想要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