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打开了乾坤袋,里面并没有散发出什么光芒,显然没什么好东西,他们三师兄弟凑过头去,就看到乾坤袋里有一些药材,都是一些仙草,用来炼制丹药的,还有一些仙草种子。
这些仙草大部分都是赤红灵果的种子,但也有稀少的凝露花种子,三人还不知道这些种子有多珍贵,所以只是将之收起,然后继续查看。
除了这些仙草种子外,乾坤袋里还有一些灵丹,不过几人都看不上,而除了这些灵丹外,乾坤袋里还有一面破旧的镜子,三人也不知道这镜子有何作用,只好将之先收起。
“这金丹期修士好穷啊,乾坤袋里居然才只有这几样东西。”陈北颇为不屑地说道,这也太穷了,什么东西都没有。
章林说道:“这也不奇怪吧,毕竟这金丹修士的三件法宝都被陈师弟你给毁了,金丹修士最值钱的也就只有法宝了吧?”
陈北不禁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可惜了,早知道我就不把那几件法宝给毁了。”
张书桓和章林无语,都把人家法宝给毁了,才知道肉疼。
“不过陈师弟,我们师尊给我们的法宝已经很好了,你肉身如此强大,用那些法宝也是无用,还不如用师尊赐给我们的法宝。”张书桓说道,他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得感谢师尊,没有师尊,就没有我们。
陈北点点头:“大师兄说的是,而且我已经找到趁手的武器了,不必再去寻找其他武器了。”
陈北耍了耍那可长可短,可粗可细的黑棍,有了这根棍子,他就只需要不断突破武道境界即可,无需在武器上浪费太多时间。
三个弟子正在外面研究乾坤袋里的东西的时候,萧念升正在房间里研究从陈北那里偷学到的字秘。
萧念升抓紧时间参悟这秘术,他仔细回忆陈北的那种奇妙颤动,那是一种特殊的抖动,仿佛在沟通天道,字秘源自于人族之手,应该是上古圣人根据天地大道烙印下来的符号,所以携带着非比寻常的力量。
然而奇怪的是,文字过了无数万年已经演化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早就和上古时期的文字差之千里,可这文字秘被陈北施展出来后依旧拥有强大的力量。
到这里,萧念升确定了一件事,字是一样的字,但是,写法不同!
陈北一直在那念叨什么“山朋为崩”、“列衣为裂”,但实际上不对,他的那种颤动源自上古,是字秘的基础,而嘴上的说法完全可以改变。
不对!
这小子施展的不是崩字秘和裂字秘,他是故意这么说是想误导别人。
陈北掌握上古秘术,非同一般,说不定会别人偷学而去,所以他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要误导别人。
萧念升仔细回忆陈北施展秘术的样子,但始终无法参透其中的根本,他拥有心眼、天眼、神眼,但依旧无法做到看陈北施展几次秘术就参悟这种秘术。
还不够,还需要多观摩几次陈北施展秘术。
萧念升盘坐在木质床榻上,然后不断参悟字秘,就好像变成了一尊化石,亘古不变。
逐渐的,萧念升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陈北的抖动可能不是触发秘术的根源,或许是陈北沟通天地,施展秘术的一个反应,而自己却错把这当做是秘术施展的必备条件。
就如同一艘船在湖面上划行,而萧念升却要通过这湖面散发出来的波纹去判断这艘船的模样一样,虽然也不是不行,但肯定事倍功半,而且隔鞋瘙痒,抓不到重点。
萧念升进入到一个朦朦胧胧的境界,他在思索,在体悟,在研究上古时期的文字秘术,但这秘术和他总是隔着一层纱,让他无法探究清楚其根本。
看来还是得继续观摩。
萧念升叹了口气,这秘术不是那么容易偷学的,即使他悟性惊人,但也没办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研究清楚这秘术的根本。
所幸的是,没多久,便由筑基修士前来通知他们,门派大比开始了!
“师尊,门派大比即将开始,我们该去参赛了。”张书桓站在门前恭恭敬敬地报告。
萧念升退出了参悟的状态,然后离开了房间,他说道:“不错,去看看这次大比之上是否有什么厉害的散修,若有,则将之招募为我派客卿长老。”
敢来参加大比的应该都是筑基弟子,若有足够特别的练气弟子,萧念升倒也不介意将之收为关门弟子。
萧念升离开这天字一号庭院,然后来到大比地点,这是一个繁华的区域,在擂台出口处有一条繁华的街道,不少人在这里摆摊吆喝,售卖各种小吃。
而在擂台的入口处,还摆着一张巨大的榜单,榜单上,陈北的名字赫然是第一个。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猜冠军,猜胜负,一夜暴富的机会就在你眼前,快来赌一赌运气和眼光。”在这榜单前,还有一个人正在大声吆喝,他前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写着各个参赛选手的赔率。
陈北凑过去一看,然后发现自己的赔率不过11,他顿时撇撇嘴:“这赔率也太低了,本来我还想买自己赢呢。”
周围人大多没认出他们,但有人发问:“喂,老板,这陈北是什么人啊?凭什么赔率最小?”
那老板瞪大了眼睛:“陈北你不知道?这次门派大比的夺冠热门,不久前才赤手空拳打死一个金丹期,可谓潜力无限、未来可期,我是你,就把全部钱都压在这陈北身上,至少投上十两银子能稳赚一两。”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确实,11的赔率反而算是高的了。”
“徒手打死金丹期,这实力,拿第一应该没什么悬念了。”
“冠军已经没什么好猜的了,要猜就猜小比,说不定会有一些黑马。”
一群人围着这里,他们对这大比猜胜负非常感兴趣,章林小声地对张书桓说道:“大师兄,我们也是参赛选手,就是不知道我们的赔率如何?”
张书桓苦笑:“恐怕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