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仲述大笑。
“笑什么?”夏雪婉君有些羞恼的喝道。
房仲述没有回答,起身拍了拍屁股,极为自然的伸出手,将夏雪婉君拉了起来,“曾经有一个男玩家,被总共五百名女玩家堵在此处,就是你刚才坐的地方然后,五百多名女玩家整齐的对那被堵住的男玩家,伸出中指,接着一个个用鄙视的眼光,竖着中指,一个,一个,一个的从那男玩家身前走过。”
夏雪婉君脸色现出不忍之情,“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有极深的仇恨,也不该如此羞辱人的,这太过份了。”
房仲述再次大笑。
“等第五百名女玩家走过后,为首的那位女玩家,恩,她就站在刚才我坐的地方,一剑,一剑,一剑的,将那位被定身的男玩家切成一百零八片,一百零八片。”
“这太残忍了。”
房仲述听后第三次发出大笑,然后拍手道:“我知道了,谢谢。”
夏雪婉君不明白房仲述为什么说谢谢,却能感觉出房仲述似乎解决了一件很是困扰的事情虽然,房仲述一直没有说朋友之类的话,夏雪婉君却是将房仲述正式列为朋友,朋友解决一件因扰的事情,夏雪婉君自然也是很高兴。
“曾经有位仙人告诉我,仙家讲究缘由,有缘才可聚,有由才需解,缘由不会无故出现,本道爷对此话,现在表示理解。”
虽说对夏雪婉君的仇恨在夏雪茹蹦蹦跳跳跟他交朋友后,有很大的缓解,但房仲述始终还是有根刺,如今将事情说出来,夏雪婉君却两次评价那件事情,一次是太过份,一次是太残忍,而这两句评价让房仲述明白,夏雪婉君后世那样对待自己,实在是太过疼爱夏雪茹。
那样的作为并非夏雪婉君的本意,但不如此做,却无法消除夏雪婉君对房仲述的恨意,亦无法对夏雪茹有所交待因此,夏雪婉君召集所有的精英公会成员,将房仲述狠狠羞辱一番,将此件事情做出了断。
房仲述现在说出这件事情,亦是与自己后世的种种做出一种了断,虽然后世的一些东西还会影响着他,但至少解决了他心中最大的那根刺至此,他可以开开心心的享受游戏带来的快乐,亦可以快乐的面对夏雪茹。
“好象还有个韩景丽,那小妞被哥用石头砸成了肉饼,尼玛的,哥重生回来莫非是赎罪的?”
纠结中,房仲述挥手与夏雪婉君道别,下线去也。
枕头、衣挂、棉拖鞋等等物品,如被人施了法术一般,从四面八方朝只穿着内裤的房仲述飞来,房仲述极为狼狈的避闪着这些杂物,然后大声喊道:“方怡,再扔的话,我就走啦。”
“滚,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
“碰。”
卧房的门被方怡狠狠的关上,然后就是方怡嚎哭的声音传出来。
房仲述纠结在门外走来走去,最后一咬牙,举手敲门,门内方怡哭道:“你不答应,我就不开门。”
“不是,你让我走,也要把我衣物扔出来啊!”
然后就是一堆衣物劈头盖脸的被扔出来,方怡再次关上门痛骂房仲述,而房仲述则手忙脚乱的将衣物从头上扯下来,再狼狈的逃出方怡的家下了楼,摸出电话打给自己的教官鲁小山,接电话的鲁小山破口大骂,都他玛十一点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师傅,你最近没有夜生活吗?”听到鲁小山如此早睡觉,房仲述将电话移得远一些,然后大声的喊道,手机里就传来鲁小山的一阵叫骂。
东巷门大排档处,夜晚的风有点大,鲁小山与房仲述躲在包蓬中喝酒,鲁小山边喝边骂房仲述,“你说你交个女朋友,三天两头的被赶出来,不就是见见她父母吗?有什么难的?”
“哪有三天两头,加上这次也就第三回,再说,我跟她才相恋两个多月,这么快就见父母,是不是有些急了?还有啊,我这一没房子,二没车子,再没款子的,去见她父母的话,我心里没底气,那腰杆子就直不起来。”房仲述辨解道。
“通。”
鲁小山将啤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醉眼迷蒙的望着房仲述,“你说的全是屁,别以为军爷我不懂爱情,你推三阻四的,分明就是对方怡的感情不深。”
房仲述沉默不语,正如鲁小山所说的那样,虽他跟方怡己是同居两个多月,但他对方怡在感情上却是没有多少的进步用军爷鲁小山的话来说,房仲述就是贱,方怡太过主动,反倒不值得珍惜,若是房仲述苦苦追求方怡才有了好结果,那不需要方怡提出见双方父母,房仲述自然就会上蹦下跳的提出要求什么房子车子票子的都他玛的是浮云,选见过对方的父母才是王道。
重生是一件非常奇异的事情,没重生时,房仲述天天想着找女朋友,然后成家立业,重生之后,他倒是不再看重这些东西,似乎重生把他的性格都改变了房仲述虽然渴望爱情,但却不想让爱情有结果,这是一种浪子心理,房仲述觉得自己重生后,就喜欢当一回浪子。
鲁小山望着房仲述那张白得诡异却又显得另类帅的脸,长叹一声,他虽然比房仲述小一岁,却比房仲述要成熟很多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很难捉摸的,鲁小山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对房仲述另眼相望,或许就是因为这张如同吸血鬼贵族般的脸吧。
“师傅,今晚还让我打地铺吗?”房仲述被鲁小山望得有些心里发毛,小心翼翼的问道。
鲁小山一巴掌甩了过去,他故意放慢速度,房仲述自然是躲得开,待房仲述躲开后,鲁小山才骂道:“你打地铺还打上瘾了啊?”
鲁小山摇摇晃晃的离去,房仲述打了个电话叫来一位代驾,开着鲁小山的车将他送回武警中队,而他则拿着鲁小山扔出来的钥匙,拦了辆出租车,说个地址出租车在市内开了半个小时,才到达鲁小山所给的地址,那是一处新投入不久的小区,夜己深,小区内除了保安外,没有什么人在走动。
由于这小区时常有新住户进来,保安自然需要加倍的注意,虽然房仲述没有什么证明,但他有房子的钥匙,所以两名保安就防贼似的,一直随房仲述走到一幢大楼内,并到达房子外等房仲述开了锁进去后,保安才取出一些材料,让房仲述填上,以后房仲述进出就不需这么麻烦。
望着房间内到处悬贴的“喜喜”字,房仲述大为纳闷,屋子打扫的很干净,一切应用皆是备齐不过,似乎并没有任何人在此处居住过,看来这新房还真的是很新,房内也没有什么结婚照,这让房仲述疑惑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