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鱼君只觉得脑海被剧烈的撞击,整个人都呆住了。
用呆若木鸡形容她最适合不过。
比起前四句,后四句词的意境感虽然没有那么浓重,但是却更通俗易懂了。
这带来的感觉不完全是不好的,倒像是一个化了淡妆的女子,将妆容给卸下后,露出素颜的奇妙感觉。
“好美的曲词...”鱼君喃喃。
陶乐本来还在皱眉,觉得后面四句写的不好,听到鱼君发自肺腑的赞叹后,顿时将自己的念头摒弃了。
反正都是用来白嫖的,你觉得写的好,那就足够了。
我不要我觉得,我要你觉得。
陶乐心中正庆幸着,一低头,看到花魁的眼中居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你...你怎么了?”陶乐试探着问,虽说为人是直男了些,但女人的眼泪对他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鱼君叹息:“公子这首诗词,令奴家怀念起了过往,那时奴家还是一个天真的孩子...”
“想必姑娘也是个苦命人。”陶乐低声安慰,“从刚刚姑娘演奏的乐曲中,我就听出了些哀怨的调调。”
鱼君猛的抬头,眼泪汪汪:“公子果然懂奴家。在外人看来,奴家是声名在外的花魁,但谁又能懂奴家心中的酸楚...”
经过两首震撼少女芳心的诗词下来,陶乐已经从一个‘满脑子只知道女人身体的色狗’变成了一个‘来体验人间百态的文人雅士’,刚才还觉得丑恶的嘴脸现在却无比顺眼,鱼君迫不及待的想给他生个猴子。
适时的,鱼君将头倾在陶乐的怀中,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感受着怀中具有‘艺术气息’的娇躯,陶乐呼吸粗重了许多。
“公子要不先去洗个澡,让奴家准备准备...”鱼君娇羞的说。
陶乐一愣,为什么要自己去洗澡?难道我身上有味道不成?
“我想和姑娘一起洗...”陶乐贪婪的闻着鱼君身上的香味。
鱼君小拳拳锤陶乐胸口:“讨厌了啦,公子怎么能如此坏...”
“姑娘不愿意吗?”
“那就一起洗好了...”
今晚,床板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
第二日,清晨。
拨开珠帘,陶乐已经穿戴完毕。
在他身后,鱼君慵懒的躺在花床上,半截白嫩的大腿露了出来。鱼君调皮的看着他,可爱的脚趾一动一动。
陶乐心中一股邪火涌了上来,赶忙喝了一口茶水,将欲望压了下去。
已经疯狂了一天一夜,卡车来回搬运,仓库中囤积的货物早就空了。
更何况,自己是有要事在身的,还没出城门,就先嫖了一天,已经有些过分了。
要是继续在教坊司逗留下去...
一时逗留一时爽,一直逗留一直爽。
“陶公子可真是文武双全,不仅诗词做的那么好,就连功夫也是...那么棒。”鱼君俏脸红扑扑的,显然是想起了昨晚的激情。
陶乐嘿嘿一笑,虚荣心大增。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被女人真诚的夸赞,特别是涉及到某些方面的事情。
“公子确定不要再留下一天吗?”鱼君媚眼如丝:“奴家为了您,可是连打茶围都推了呢...”
陶乐苦笑一声:“不是不想陪你,而是公事缠身,不得不出发了。”
鱼君看陶乐态度坚决,失望的说:“那好吧,公子若是有空闲时间,可以随时来,奴家在这儿等您...”声音到最后,又羞怯了起来。
陶乐点头,清点了下重要物品没有丢失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鱼君小阁。
毕竟提上裤子说话的男人,做事就是硬气。
...
来到教坊司门外,二人早就等候他多时了。
余景麟竖起了大拇指:“你能在里面待上整整一天一夜,是我没有想到的。”
齐忠义就俩字:“牛逼。”
陶乐有些惊奇,问他们为什么出来这么早,余景麟有些郁闷:“我也不想,但身体实在不允许,不然的话恐怕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齐忠义只叹息,不说话,显然感同身受。
“少壮不节制,老大徒伤悲。”陶乐随口感叹。
...
三人出了京城后,找了一家马铺,买了三匹上号的马,支付了六十两银子。
陶乐一边给马喂草,一边感慨出门真是花钱如流水,还不如多待在家中。
余景麟心痛叹息:“是啊,刚出京城门,一百五十两银子就没了。”
“一百五十两?哪花那么多?”陶乐一愣:“不到一百两而已。”
余景麟开始掰手指头:“买马六十两,我们两个嫖花了三十多两,还有鱼君花魁...”
“鱼君没要银子。”
二人集体僵硬。
什...什么?人类最大的快乐居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白嫖就算了,居然还是白嫖花魁...
“她...为什么不收你的银子?”沉默良久,老实人齐忠义问,声音有些蠢蠢欲动。
要不是付不起钱,谁不想见识下顶级嫩模是什么滋味呢...
“我做了一首美妙动听的曲子给她。”陶乐摇头晃脑。
当然,是上面的头。
二人面色古怪,这玩意居然还会作曲?
“什么曲?唱两句听听。”余景麟连忙迫不及待的问,也准备化身文抄公,去白嫖别的花魁。
可机智的陶乐早就看穿了这一切,头也不回的走了。
开玩笑!我国的伟大智慧只能让我国的男人白嫖!你这个异世界的家伙,居然也想剽窃?
三人骑上马,一路向北方赶去。
在女人身上浪费的时间,得从马上找回来。
路上,三人不知夹了多少次马腹,试图让马儿跑快些。马的心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想停下来吃两口草都是奢望。
到了正午,三人觉得有些乏了,准备找个地方休息。可陶乐翻了翻地图,他们目前正处在一片荒凉的
余景麟站在马背上,向四周望去,骂骂咧咧:“妈的,这是什么地方?也太荒凉了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去哪儿休息啊?”
“实在不行,只能就地打坐了。”陶乐耸耸肩,他倒是无所谓,对住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要求。
反正又没有女人。
“可我有个很不幸的事情要告诉你,希望你能顶的住。”余景麟严肃的说。
看着余景麟凝重的神情,陶乐心中咯噔一声:“什么事?”
“我们出门...没带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