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高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笑笑和赫连爵争论不休,心理别提有多畅快,恨不得情况越演越烈,最好让王爷直接把她给赶出王府就更痛快了。省得她看着碍眼,不过另一方面她又想让舒笑笑亲眼看着她和王爷大婚的场面。
不得不说她还真是猜对了,笑笑一点也不想要亲眼看到他们凤冠霞帔大婚的样子,那抹红对她来说太过刺眼,丝竹之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魔音绕耳,搅得她心烦意乱。
因此她打算等到大婚当天宾客来往众多,赫连爵顾不上她的时候偷偷的从王府离开。
在大婚当日到来之前,笑笑一点也不想要把关系跟赫连爵闹僵,因为这样,她就会被看得更紧限制更多的自由,不利于她逃走。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安抚好赫连爵,不让他起疑心,这样她才能有机会。
可不想司徒高歌居然还居然就那么迫不及待的上门太逊,且不说赫连爵根本就是出于利用才抬她入门,现在她可还没有入门只是一个官家小姐,居然就敢上门对她大呼小叫,就算她不喜欢,可她也顶着安宁郡主的身份。打她怎么了?
“赫连王爷要准备大婚应当有很多事情要忙,这未来娇妻过府一聚,您还不赶紧去招待,怎好怠慢了人家。”赶紧滚吧,别在她这里整得乌烟瘴气的,烦都烦死了。
她舒笑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场景了,以前在家里就见多了哥哥身边那些个女人的各种嘴脸,没想到现在自己居然也会深陷其中,成为其中撕逼的一员真是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王爷,我的脸好疼啊”司徒高歌趁机上前楚楚可怜地说,企图引起赫连爵的注意,因为她发现,他们两人即使吵架也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才是那个局外人。可明明她和赫连爵才是未婚夫妻。
赫连爵径自注视着眼前的笑笑,一份心神也没有分给一旁的司徒高歌,只是冷冷的开口“出去”
一时间在场的人谁都没有说话,一旁的婢女小厮们更是整齐划一的低下了头,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掩藏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因为他们都明白王爷这是要司徒高歌那个嚣张的女人滚出去,让她非要来舒笑苑自讨没趣。
可偏偏唯独司徒高歌不自知,还以为赫连爵是要笑笑出去,因此一时间她竟站在赫连爵的身边等着看笑笑的笑话?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才是那个笑话。
“王管家送客”果不其然,赫连爵见司徒高歌像个竹竿一样杵在那里,对他的话视若恍闻,可依然还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吩咐从始至终在一旁的王管家。
王管家听到自家王爷的命令之后,赶紧恭敬的快步上前,走到司徒高歌的身边对着她躬身摆手到“司徒小姐请!”
而司徒高歌正洋洋得意的等着看舒笑笑被请出去,却不想王管家居然是来到她的身边恭敬的请她出去?她没有听错吧?“什么?”
“司徒小姐,天色已晚,王府不便久留,还请您回家的路上多有小心”王管家毕竟是在赫连家处事多年,他全然不管司徒高歌的脸色有多么的惨淡不敢置信,依然不卑不亢的把话说得更加清晰明白。
他才不怕什么司徒高歌呢,在这王府里,他只需要听从王爷一人的,哦不,现在还有王妃的。只有安宁郡主才是王爷承认的唯一的赫连王妃,他只需要听从他们二人的安排就好,其他闲杂人等,他一律不放在眼里,管她是不是什么丞相的女儿。
“你!”司徒高歌狠狠的瞪了管家一眼,那意思,等我进门后第一个收拾你。而后有变回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赫连爵不死心的撒娇道“王爷~”
可赫连爵并没有什么耐心看着她在这边矫揉造作,突然扯过头来对着她暴怒的嘶吼“滚”
直把司徒高歌吓得不自觉的倒退了两步差点跌倒,还是她强自镇定才稳住脚没有出洋相。“天色已晚,高歌便先告退了”说完便带着婢女快步的离开了。
笑笑全程冷眼旁观的看着,一直到司徒高歌出了院门之后才把目光看回到赫连爵身上“娇妻吓跑了,还不去追?”
赫连爵一声不坑的拉着笑笑进了屋内反手就把门给关了,把众人留在了门外,以此作为对笑笑的回应。
而被留在门外的众人也习以为常的各自散去,各司其职该干嘛干嘛去了。
当室内只剩下笑笑和赫连爵两人的时候,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赫连爵观察着笑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你生气了?”
可笑笑并不想理会赫连爵,经自翻出自己包裹里的平板,窝到软塌上开始刷单起机游戏来。
赫连爵见笑笑不说话,便确定她是不好高兴了,于是便走过去也上到了软塌上,然后把笑笑整个团着抱起来塞到了怀里搂着“真生气了?”说着还亲了亲笑笑的脸颊。
“我生什么气啊,该生气的不应该是你未婚妻吗?”笑笑依然专心致志的玩着平板游戏。
赫连爵抬手捏了捏笑笑圆鼓鼓的腮帮子戏谑地说“还说没生气?”
被赫连爵骚扰的笑笑烦躁地抓开那双在她脸上动手动脚的爪子“哎呀,别捏我的脸”
可不想,笑笑把他的手甩开,赫连爵还是伸手上前一会儿抓抓笑笑的脸一会儿捏捏笑笑的鼻子再不然就是揪一揪笑笑脸颊旁的小辫子。
忍无可忍的笑笑砰的一下把平板摔在了软榻上,转过身来气呼呼的瞪着他吼道“赫连爵,你干嘛?”毛手毛脚的,都把她的脸捏肿了。
赫连爵把笑笑的手抓在手里揉捏着漫不经心的问。“手疼吗?”
“不疼”他就不好奇她为什么要打司徒高歌?
赫连爵继续温柔的揉捏着笑笑的双手“下次记得叫下人动手就好,别把自己手打疼了。”
“......”那可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耶?“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打她?”
“你打她自然是她该打”赫连爵依然轻柔的揉捏把玩着笑笑的手,漫不经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