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跟随着赫连爵来到他的座位上坐下。她清楚众人对她的探究与好奇,可她现在是天狼国的塔娜,对玄皇朝的礼仪不甚了解,对玄黄朝的宫廷夜宴更是闻所未闻。
于是笑笑在跟随赫连爵来到座位上坐下之后,便开始好奇的左右观望,眼里带着好奇,又略微有些急促拘谨的目光。极力的装出好奇想要一看究竟,却又害怕这样宏大场面的样子。
借着左右观望的时候,笑笑趁机把在场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阔别将近一年的时间,大家似乎都没有变化,却又似乎同以往略有所不同。
就在在场众人对笑笑议论纷纷的时候,大殿门口处忽然引起的骚动引起了笑笑的注意。笑笑随之转头观望,只见门口处走来了两个全新的面孔。笑笑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人她此前都没有见过。
而通过在场众人的反应,以及她此前收到的情报消息,她大胆的猜测,来人便是上官玄承,先帝长子。只是不知更在他身后的人是谁?虽然他此刻穿着得体,但她还是隐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不同寻常的气质。
一时间,她也说不好是什么气质,就好像······就好像······关键是,她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她分明没有见过这张脸。
“嘶~你干嘛!”
就在笑笑盯着此刻跟在上官玄承身边的男子看,陷入沉思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被人紧紧的握住了手掌,疼得她倒抽一口气,继而怒目瞪像一旁的赫连爵。得亏此刻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上官玄承身上,否则非要穿帮不可。试想除了舒笑笑,谁敢这么瞪着赫连爵,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你在看哪里?”
听着身旁男人风雨欲来的嗓音,这个时候笑笑才发现,身旁的男人阴沉这一张脸,都快能滴出墨汁来了。她不过是在探究上官玄承身边那名···!!
想到这,笑笑突然反应过来,身边这个男人到底在不爽个什么劲!顿时就一阵哭笑不得!
“哎呀,我是在看上官玄承身边跟着的那个男人”
“你看就看,现在还说出来了是吧!”赫连爵咬牙切齿的说,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绝对要给她就地正法不可!
听了赫连爵的话,笑笑差点没忍住直接当场翻白眼,现在是吃醋的时候嘛?啊?“我只是觉得上官玄承身边跟着的那个人很眼熟”笑笑低声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个赫连爵听“也不是眼熟!我确定我没有见过他!但是就是,感觉好像哪里碰到过”只是她现在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哪个地方碰到过。
“是吗?他是上官玄承的贴身侍卫”按说笑笑和上官玄承应该是没有交集的才对,又怎么会跟他的侍卫有接触过?
“啊!我知道了!”笑笑突然灵光一闪,顿时来了灵感!然后笑笑便拉了拉赫连爵的袖子,示意他附耳过来倾听,丝毫不管他们的行为在在场众人看来是多么的暧昧。
而显然,赫连爵也不在意在场众人作何感想,直接躬下身来附耳准备倾听笑笑接下来的话。
笑笑拿手捂着嘴巴,附在赫连爵的耳边轻轻的说“我怀疑,当初绑架我的那伙人跟他们有关”再说出这句之后,笑笑便感觉到赫连爵浑身肌肉紧绷,气息外放,便当机立断的抓住了他的手“别激动···冷静···”
在笑笑的安抚下,赫连爵逐渐恢复了冷静,其实他原本也不是这么冲动易怒的人,只不过提到笑笑当初被绑架的事情,他总是无法冷静下来。他做梦都想把当初绑架笑笑的罪魁祸首给找出来,碎尸万段,现在听到了疑似绑架犯的消息,这才会有了这过激反应。
“你接着说”
“我当初被绑架在逃跑的过程中,有听到两个蒙面人在室内争论,其中一人身形和形象跟那个贴身侍卫很像。”笑笑没有把其中一人就是秃发以光的消息告诉赫连爵,就怕他一个没控制住,冲动行事。不是不说,时机未到。
“你确定?”
“恩”其实那晚他们在房间里并没有戴面罩,只是灯光略显昏暗,而她也只是飞快的扫视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要知道被人注视着其实是感觉得到的,尤其还是对一个武林高手而言。可即使只是那一眼她还是多少留有印象的。现在他再出现在她面前,她自然是认得出来的,只不过时间毕竟隔得有点久。
虽然记忆会迟到,但不会消失。
“好,我知道了”看来笑笑被绑架的事情,与上官玄承脱不了关系。很好又一笔账记着,到时候他一并清算!
就在笑笑和赫连爵窃窃私语的时候,上官玄承跨过众人来到赫连爵所在的座位边上“这位便是天狼国送来的女子?”
此前他也收到了消息,说是舒笑笑现身了。可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塔娜?他早就想一探究竟,今晚正好借着宴会试探一番。
笑笑在余光配到上官玄承的到来之时,便已经迅速进入了塔娜的状态。所以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笑笑立马接上“您好,我叫塔娜,确实来自天狼国,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长得像安···安宁郡主?”
“塔娜,不得无礼”
“哦”
听了赫连爵的轻斥,笑笑便低下了头,诺诺的道。然后便听到他介绍到。
“这位是承王爷”
“承王爷好”听了赫连爵的介绍,笑笑立刻站起身有模有样的行了一个天狼国的礼仪。
“免礼”
在笑笑和赫连爵互动的时候,上官玄承全程观察着他们的言行。他此前便见过舒笑笑的画像,这名名叫塔娜的女子,确实跟舒笑笑长得别无二致。只不过这气质确实与传闻中的舒笑笑有所不同。
不过他并不在意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他只在意,这个塔娜是否如同舒笑笑一般对赫连爵有影响。虽然此刻赫连爵是站到了他这边,可没有人牵制住他的话,他始终不能全然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