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好想吐...”萧扬捂着嘴,前方地面倒着一堆女人,作为异兽的大鸟在受击后已经回到她们体内。
青龙射出的青光将这些人啊,鸟啊,全部击晕,之后便将晕厥的她们全部卷起,落到了这片寸草不生的野外泥地上。
除了被绑的两女子外,其余都是穿的白底绡红的长衫子,且长相全都不俗,凌乱地散倒在地面,不省人事。
是个足以诱使无数男人犯罪的澎湃场面。
但对一代神帝萧扬和异兽之主青龙来说,小场面,或许都称不上。
“主人,怎么说,是清蒸还是红烧,或者直接生食?吾觉得烤一烤也不错。”青龙口水滴落,在他眼中,这些人并不可爱。
“你现在吃人了?”萧扬锤了一下青龙脑袋,“不是告诫过你不准乱吃人吗?是不是我死后,你就彻底本性暴露,改不回来了。”
青龙一惊,旋即委屈道:“主人,吾冤枉啊,吾自从认识主人后就没吃过人,不是主人说恰饭了吗?难道不是准备吃了她们?”
“......”萧扬无奈摇头,哀其不争,“你真是越活越蠢了,这明显的是绑架,我救了人不就可以获得感恩、报酬,然后恰饭了吗?”
吾去,原来不是吃人!?
话说吾当真越活越蠢了?
不,不可能,吾可是异兽四大主之一,绝对只是睡太久了!
绝对...吧?
萧扬瞥了眼,将在那嘀嘀咕咕的青龙收回体内。
而后走近一位绑着的女子,解开绳子,轻摇一下叫醒她:“姑娘,你还好吧,怎么会被绑架?
“你是何许人士,家住何方?”
“你、你干嘛啊!”女子醒来回了回神后,直接大叫起来,似有满腔不满。
我干嘛了?
萧扬觉得这女子绝对是误会了什么,好生说道:“姑娘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是救你的。”
“谁要你来救啊!”女子继续大叫,叫的有些委屈。
这剧本怎么不对...
好心当做驴肝肺,萧扬不乐意了,阴下脸来:“既然这样,我不救你,我打劫,交出你的钱财来!”
反正,我只是想恰饭,是你逼我做坏人的,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没钱。”女子淡淡回道。
萧扬额角一抽,心里一股火冒上去:靠,怎么办,真的想杀人。
“你只是为了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领头鸟上的女人被说话声惊醒,撑地坐起身,揉揉脑袋,“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希望你拿了钱,能放我们走。”
箫扬看向她,这个女人应该二十大几了,一张桃花脸依旧俏丽,乌黑长发悬在脑后,眼眸深邃,白如明月的脖子上挂着半枚翡翠吊坠。
光靠看,很难将她与犯罪这种事联系在一起。
但遭受七位爱徒背叛的萧扬,可不会这么想,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亲和的人,保不准啥时候就给你来个背刺。
“放你们走没问题。”萧扬也未想过刁难她们,沉声道,“但是,我想搞清楚一些东西,比如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她的反应怎么回事?”
莫名成了被狗咬的吕洞宾,他心里埋着一股气,一记手刀先敲晕了那个咋咋呼呼的女人。
舒服了。
然后抬手示意唯一醒着的领头鸟女子可以开始说了。
见识了萧扬的“暴行”,领头鸟女子吞了口口水:“你应该是从其他主宰区域过来的吧?这不能怪她,因为你想救她,那就是和第七主宰作对,变相等于...在害她。”
第七主宰?是我徒弟吧?萧扬闻到了情报的气息,聚目于她:“详细点说下这里的事。”
那对漆黑深瞳让女子感受到一种深不见底的执念、冷森,她没得选择,避开眼神继续道:“青水城,第七区最大的城镇,也是第七主宰的所待地,那是由无数座青楼组成的城镇。
“我是青水城的搜运队领队,负责在第七区各个村落,城镇,搜寻美丽的女子,然后带往青水城,这两女子就会送往那的妓女。
“如果被注意到有人救援,抵抗,青水城的三大护卫队会外出进行清剿。
“你救下她,接踵而至的就是第七主宰势力的追击,最轻的惩罚也是家破人亡。”
原来如此,彻底堕落了啊,萧扬摇摇头:“第七主宰叫什么?”
第一主宰是亲手杀他的小徒弟,其他主宰是谁他还一概不知。
女子明显一惊,就算是从其他区域误入的,也不可能不知道七位主宰的大名吧,回道:“第七主宰是,金凯天大人。”
“哦,是小六啊。”萧扬小指掏掏耳朵,回忆了下,他的这位六徒弟,似乎是有点好色,没想到三百年居然发展成这样了。
真是世风日下。
小六?女子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个什么称呼?而且配合那一脸轻视的表情和动作是什么鬼?
这要是被第七主宰势力们听到了,看到了,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要尽力远离这人,太危险了,女子心中默默决定。
“没人反抗吗?”萧扬吹了口掏耳朵的小指,“这些女人中有妻子、女儿之类的吧。”
冲冠一怒为红颜。
他觉得就算是第七主宰,引起民愤也不会有好下场,可永远不要小看普通百姓潜藏的力量,历史中的真英雄,不往往就出于普通人之中吗?
“有心,无力。”被说中心坎,女子眼眸闪过哀色,低垂头颅,“在第七区,主宰不允许任何人私自修炼,违反者,杀;除了青水城的护卫,其余人根本连一转境都达不到,谈何反抗,不过是送死。”
“就是,能反抗,我们早就反抗了,领队会帮助第七主宰卖命,也都是被胁迫的!”一直醒着偷听的搜运队员,齐月没忍住跟着喊了出来。
她很幸运的没有被青光击晕,但其他人都晕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装作一起晕。
不同于领头鸟女人,她明显很年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还不成熟的脸细致脱俗,透着懵懂,此刻还有几分不服气,嘴巴鼓鼓的。
同样一身白底绡红长衫,乌黑秀丽的长发被分了两层,上面一层轻轻绾起,插着银色发簪。
“就是说,你们是想反抗的了?”萧扬抓住了重点,看向她。